他掌握住攀附在自己身上的肉體,分開她雪白柔嫩的雙腿,讓她的私密幽口對準下半身的碩然昂挺,待他邪佞磨蹭她的粉嫩花瓣,接受她潺潺流出的蜜泉後,他忽然一挺向上,直直搗進她花徑的深處。
「啊……」
舞兒逸出浪蕩的呻吟,努力晃動腰臀,為了表現出她最風華絕代的一面。
靳秋風從來不曾讓女人失望——對於這方面。
他變化軀體相纏的體位,粗狂地搗弄她的花穴,他四張的魅力又將她吞噬!在男歡女愛的激戰狂情裡,他總是會讓身下的女人屍骨無存!
「秋風……」
舞兒幾乎不能承受他劇烈的抽送,嬌顏漸漸慘白,但是她的內心,卻是欣喜如狂,擋不住的歡愉感埋沒了她的思緒,即使早已精疲力盡,但是肉體上的渴望卻是那麼直接……
下體突然一陣縮收,靳秋風在猛烈衝刺後,迅速抽離她的身體,濃濁透白的熱流盡灑在她的凝膚上,殘留激情的痕跡。
「啊……秋風……」舞兒喚著他的名字,心裡還是充塞滿滿的他。
她像是被他俘擄的奴隸,卻是如此心甘情願沉淪在他帶來的情潮裡。
靳秋風緩緩坐起身,峻冷的眸子在瞬間做了調度,變得溫和無害,他親切地撫吻她的芙顏,像在愛護一隻貓兒。
「為何我這麼愛你?」她是在問他,卻反而像是呢喃。
無論如何省思,也尋悟不出迷戀他的道理。
舞兒溫暖的指腹慢慢滑過他微斂的眼眸,延續他高挺的鼻樑,直至那兩片薄唇,精緻的五官,猶如巧奪天工的鑿口,讓人愛不釋手。
她多希望細心珍藏這一切,只可惜在他離去時,偏偏什麼也留不住,僅剩期待、盼望他的再來……
舞兒的媚態中,儘是癡醉眷戀,靳秋風也許不討厭!至少他依然接受她的偎靠和溫存。
女人是最傻的,甘心為薄倖的他等待,明知道從來沒有駐足的結局,卻抱著奢想。
這樣也好,他一向喜歡享受被纏戀的快感,征服需要他的女人,也征服不需要他的女人。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不愛他、不戀他,只要他想要,必定手到擒來……
「我跟你走好麼?」明知道不可能,但是她仍然忍不住試問。
只見他揚起唇角,扯出淡笑,答道:「我沒有辦法替你贖身。」
「是銀兩的問題麼?」她不需要他拿出半毛錢,也能有自己的方法來贖身。
「你知道不是那問題。」他翻身坐起,開始整衣。
靳秋風的唇角雖然始終揚著淡笑,但是舞兒知道那並非真實,他心底肯定蘊有怒氣。
於是她趕緊起身偎上他寬闊的背,像是享受般,逕自沉醉在他特殊的氣息裡。
「對不起,是我多言了。」她的粉頰貼靠在他的肌膚上,一雙粉臂如靈蛇般由後方纏繞住他的腰,硬是不肯讓他說出辭意。
她好愛他!只要能與他相守終身,她願意用一切來交換!
舞兒的癡情,縱使注定是悲劇一場,也不見絲毫怨悔。
她只是不懂,上天為何能創造出那麼好的一個男人?!猶如這天地的萬靈皆憑仰他而息、而動……她臣服於他四張無盡的魅誘裡,從來就不明白抗拒是怎麼一回事,全心朝他迎往……
「我該走了。」
沒用的,儘管她使出渾身解數,仍然留不住他,是她過於奢求了!竟然期盼用一片癡情絆住他,難道她忘了他的忌諱?不!她沒忘,他說過的隻字片語她根本不敢忘,只怕他說得、永遠不夠多而已。
別戀他太深、別纏著他不放,只有暫時捨棄,才能再擁有,千萬別妄想獨佔他一人……
他一向坦白,所以在談情說愛的同時,他不忘叮嚀她們別陷得太深,因為他是一個好情人,卻不是一個好男人。
愛他的結果,只有兩條後路可退,一是絕望傷心,二是與其他女人共享他的情……
舞兒是個善妒的女人,但是為了擁有他,她選擇忍氣吞聲、睜隻眼閉只眼接受他的濫情和數不盡的桃花運,一切的退讓,只是為了能抓住他的一襲衣袖罷了!
「不能再多留一會兒麼?」這是她最大的盼望,但是她知道答案往往教人失望。
他伸展雙臂,格開她的纏抱,整理最後一塊衣擺,灑脫地站起身,留她孤寂空虛的身子倚偎躺椅上,而他的神情裡再也沒有憐惜。
「我在你這裡待了兩天,你還不滿足?」他顯出不悅的神情。
「不!」她一急,又撲上他的胸膛,裸露的軀體已無法激起他的慾望,但是她仍不放棄地摩挲他的身體,企圖挽留他。
「你……」
他本想拉開她,但是他沒那麼做,因為不符他當一位調情聖手的原則。
「舞兒當然滿足,和其他姐妹比起來,你待舞兒是最偏心了。」她說著自己的話,也不管他是否認同,逕自將他的情全囊括。
靳秋風不羈地笑了笑,淡然道:「這你就說錯了。」
「噯?」舞兒不解地看著他。
「對誰,我都一樣寵愛,女人本來就該被疼愛,我沒有偏心任何人,包括你。」他一席話擾醒了她的自作多情夢。
舞兒頓時覺得難堪,但是她忍下氣來,不敢輕言嬌怒,就怕他真的對她絕了情。
「是……我知道了。」她回答得黯然。
忽然,靳秋風從低悶的情緒中轉出個笑臉,抬起她的下顎,柔情道:「乖,在這裡等我,過幾天再來陪你。」
「真的?!」舞兒驚喜問道:「沒騙我?」
「沒騙你。」他耐心地哄著她,待她欣悅點頭之後,他便旋身離去。
一時之間,舞兒難以接受那瞬間侵佔滿心頭的落寞,但是不能接受又如何?他畢竟離開了!她只能學著適應心中的感受。
舞兒緩緩穿上瑰紫抹胸,眼角隨意一瞥,乍見椅腳旁靜靜躺了一塊玉玦,她覺得眼熟地拾起,嘴邊念道:「這不是秋風的玦玉麼?」
雲時間,另一股念頭竄進腦門!她想,也許拾這塊貼身玉玦追上秋風,藉由送還玉玦的理由再見他一面或許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