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不過,他會用誘惑的方式,讓她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
「你不是說你的腳受傷了,不能對我怎麼樣嗎?」
「我是腳受傷,又不是那兒受傷了,怎麼可能不行呢?」
「你說謊!」她指責他的欺騙。
「你不知道嗎?男人的話是信不得的!」他承認自己說謊欺騙她,不過那是逼不得已的。
「你又騙我!」她真是笨,才會相信他的話,一再地受騙。
杜淮黧不再反駁,他以唇封住了她的唇,不讓她的嘴繼續指責。
他的吻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時而纏綿、時而輕柔,不管是哪一種吻,都令方毓蘿難以招架,無法自拔地回應他的吻。
他順著她的頸子下移,他要吻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當兩人衣衫退盡,他們的眼中只有彼此,已沒有任何的阻礙,可當他要和她結合之際,他終於發現了惟一的阻礙,就是他那一隻打上石膏的腳。
這隻腳行動不方便,又不配合他的行動,害他無法再進一步。
「怎麼了?」方毓蘿不明白他怎麼會在緊要的關頭停了下來。
「沒事!」他不能說他的腳絆住了他的行動,這有損他男人的雄風。
努力了老半天,他終於擺脫石膏腳的負擔,如願地與她合而為一。
第九章
「我懷孕了!」
正當杜淮黧埋首公事時,一旁的方毓蘿說了這個驚人之語。
「你剛剛說什麼?」他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她,不確定地再問一次。
他若是沒聽錯的話,她似乎是說她懷孕了,可他一直都很小心,只除了他腳還沒好的那陣子,因為他無法自己去買保險套。
該不會就這麼巧,她正好是那時受孕的吧?
「我說我懷孕了!」她再說一次。
「你不要跟我開玩笑!」
「這種事能拿來開玩笑嗎?」她一臉嚴肅地說。
以她的個性,她是不可能和他開這種玩笑的,可若是真的,那就太巧了。
杜淮黧思索了下,才開口道:「你打算怎麼辦?」孩子是在她的肚子裡,他理所當然要詢問她的意見。
方毓蘿以為他會跟她求婚,很浪漫地直接說我們結婚吧!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負責任。
她氣急敗壞地轉身離去,還邊走邊說:「我打算去把孩子打掉,若是沒有醫生願意幫我做人工流產,那我就去跑步、去打球、去跳有氧舞蹈、去做各種激烈的運動,讓孩子從我的肚子裡流掉。」
看她氣成這樣,杜淮黧連忙攔住她。
「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這種事你也能開玩笑?」她聽他這麼說,她更加生氣了。
「你別生氣,當心對胎教不好,將來生出一個壞脾氣的小子。」他極力地安撫她。
「哼!」方毓蘿轉身回沙發上坐好,不再理他。
「親愛的,笑一個,別生氣了!你一生氣,不但你老得快,說不定我們的寶貝也會多了幾條魚尾紋。」
方毓蘿聽他這麼說,再多的氣也沒了。
「寶貝!說得真好聽,剛剛不知道是誰不要他的?」她還不打算饒過他,因為他沒有說她想聽的那五個字。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可沒有說不要你肚子裡的孩子。」
「什麼老婆大人,叫得還真好聽,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的肚子裡有了我的孩子,你當然是我的老婆大人,當然是我最親愛的老婆。」他說出的話足以甜死人。
「哼!花言巧語!」
雖然方毓蘿早被他的話甜到了心坎裡,可她故意撇過頭,假裝不相信他說的話。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不是騙人的花言巧語。」
「別再叫我老婆大人了,我又不是你老婆。」
杜淮黧將她抱進懷裡,在她的唇上輕吻。
「老婆,我們結婚吧!!」
聽到她最想聽到的話,她終於笑開來了。
雖然這個小生命的來臨純屬意外,可是他一點也不排斥,再怎麼說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他豈有不認的道理?
其實,娶她當老婆也不錯,至少每天有人和他拌嘴,最重要的是,可以永永遠遠地將她留在身邊。
當她套上了他的結婚戒指,她就是屬於他的了,別的男人休想招惹她。
*** *** ***
雖然醫生交代懷孕初期盡量不要行房,可是情人在懷,杜淮黧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毓蘿!」他在她的頸上摩蹭著。
他的意圖她非常地清楚,她立即推開他,和他保持距離。
「醫生說不行!」她把醫生搬出來,要他自製一點。
「痛苦、忍耐的又不是醫生,他當然說不行。」
「可是這樣對寶寶不好,要是不小心傷了寶寶,那就糟了。」
「這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我會非常小心、溫柔的,絕對不會粗魯地傷了寶寶。」他信誓旦旦地保證。
他這個人最賴皮了,他的保證根本都無效。
「男人的話信不得!」她把他以前說過的話搬出來堵他的嘴。
聽她這麼說,他馬上又想出一套新的解釋方法。
「男人的話信不得沒錯,可老公的話絕對可以相信。」
「老公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說的話都是謊言。」反正,她就是拒絕他的求歡,絕對不妥協。
「老婆!」他裝可憐地苦苦哀求。
「哼!」她側身而眠,背對著他,不理會他的請求。
見她鐵了心地不理會他,他決定先引誘她,讓她慾火焚身反過來求他。
正當杜淮黧要實行計劃時,她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
他伸手要接她的電話時,方毓蘿搶先他一步。
「這是我的電話,你別亂接。」她瞪了他一眼。
「我們快要是夫妻了,我接你的電話有什麼關係?」他不平地喃喃自語。
方毓蘿比了個要他閉嘴噤聲的手勢,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
「毓蘿,是我。」
聽到對方的聲音,方毓蘿知道是高志傑打來的。
「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她看了杜淮黧一眼,發現他正盯著她講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