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在清醒的情況下依偎在他的懷裡,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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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睫毛微微煽動,沉睡中的靖媛漸漸地甦醒。
一睜開星眸,看見一張屬於男人的臉龐,她瞬間清醒、睡意全消了。
她立即起身,驚動了身邊熟睡的人。
她在哪裡啊?她的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
「這麼早就起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其實曹佑擎還很想睡,根本不願意這麼早起來。
「曹佑擎!」她很驚訝自己一醒來後會見到他。
聽見她連名帶姓的喊他,他心中的幸福感及相逢的喜悅全都消了。
「昨晚你不是這麼叫我的!」他好懷念她昨晚溫柔的呼喚。
「我、我昨晚怎麼了?你又怎麼會在這兒?」真糟糕,她竟然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這是我家,你睡的是我的床,我當然會在這裡,你昨晚喝醉了。他非常合作地回答她的問題。
他家!她怎麼會在他家?靖媛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她只記得和江蕙蘭一起喝酒,可接下來的事她一點也想不起來,她是怎麼來到這裡,她一點記憶也沒有。
她不該喝那麼多酒的,現在什麼事也想不起來,實在是槽透了。
「我怎麼會在你家?是蘭送我回來的嗎?」她試揉地問。
除了江蕙蘭之外,她想不出有其他可能,至少,醉到不省人事的她是不可能自己到這裡的。
不提還好,她一提起,讓他又想起昨晚她被陌生男人送回來的事。
這件事他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他要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和她有什麼關係。
「昨晚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他極起臉孔逼問。
「男人?」靖媛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蘭是個女人,不是什麼男人。」
「昨晚送你回來的人的確是個男人,我清醒得很,絕對不會眼花看錯,把女人看成男人。」
照他所說的,昨晚不就真的是有個陌生男人送她回來?
「那個人是誰啊?」她驚慌地問。
天!她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送回家,不知對方是不是對她意圖不軌,更加不知以後會不會惹來一堆麻煩。
「我才要問你呢!」
「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根本就不記得是誰送我回來。」不管她怎麼回想,她就是想不起昨晚的事。
「他不是你的新歡嗎?」他酸味十足地說。
要是她和人家沒關係,對怎麼可能會親自送她回家,還知道她住在這兒?
「什麼新歡?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不是你新釣上的凱子嗎?」
他的嘲諷令靖媛受不了地大吼,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夠了!別再說了!」她不想再聽他的冷嘲熱諷。「他若是我約上的新凱子,我才不會笨得讓他送我回來,我更不必為了要忘記你而夜夜買醉,讓自己每天痛苦的醉了又醒、醒了又醉。」
看她的情緒如此激動,他想那個男人和她的關係大概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她當時已經喝醉了,什麼人在她身邊她也不記得,說不定對方是看她一個女人好欺負,想對她不軌。
幸好他昨晚將她搶了回來,否則事情就嚴重了。
「這個可惡的三八蛋,要是讓我再看見他,我鐵定要他的命,絕不會只是揍他一拳就了事。」他一定是不要命了,才敢動他女人的歪腦筋。
「你打人?你有沒有受傷?」她著急地檢查著他的身體。
「你別急,我一點事也沒有。」
聽他這麼說,她這才放心。
「你沒事就好,我要回家去了。」
她早就下定決心要還他平靜的生活,她寧願一個人忍受相思之苦,也不要再打擾他。結果,她喝醉後還是打擾了他。
靖媛的腳才剛剛碰到地板,就被曹佑擎緊緊地摟在懷裡。
「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她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抱住她。
「我不放!」他搖頭拒絕。「我等了你好多天,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我才不放開。」
他怕自己若是放手,她就又會躲到不見蹤影,他就又必須癡癡地等。
「你不是不想見我嗎?」她不相信他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就改變了心意。
「唉!」曹佑擎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既然你愛我,而我也不討厭你,為什麼我們要因為一個誤會而彼此折磨呢?」
雖然他已經確定自己的心意了,但是那三個字他還是說不出口。
「那……你想怎樣?」她不確定的問。
她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原諒她,可他剛剛活中的意思好像是已經不怪她了。
「我們和好吧!」
「就和好而已嗎?」她還以為他願意接受她的愛。
「如果你依然愛我的活,而我仍可以交往看看。」他的話應該已經夠清楚了才是,她應該聽得懂。
「你是說真的?」
「真的!」
「被我黏上就沒有自由了,你不會反悔嗎?」
「絕不反悔!」
她願意黏著他,他可是求之不得,因為,只要一直待在他的身也,她就沒有機會去追別的男人了。
這突如其來的好消息,令她興奮地轉身投入他的懷抱。
兩人緊緊地相擁,過了好一會兒,靖想到了一些問題,她由他的懷中抬起頭來。
「你不怕我要是的你的錢,而不是你嗎?」
「不怕!」
經過了邊麼多事,他相信她愛的不只是他的錢而已,他對她的愛有信心。
不過,如果她真的只要他的錢,不要他的心及人,那他也認了,誰要他愛上了這個為了錢而追夫的拜金女。
「你不怕我又誘惑你嗎?」她的臉貼近他的。
「我求之不得!」他深情地說出心裡的話。
「你……」
不讓她再成廢話,他索性封住她愛發問的小嘴。
兩人吻得纏綿,傾訴著幾日不見的相思意……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