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箏女出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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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是反對在這要緊的時刻浪費時間去娶親,但經由娘親的勸說之後,他才勉強同意損失寶貴的一天去完成娘口中的婚姻大事。

  什麼洞房花燭夜?就為了這一個理由,害他想去店裡再試一次下午想出的新配方也不行。美其名是洞房花燭夜,還不是為了傳宗接代,什麼時候做都可以,為什麼一定要在這時候?真是搞不懂他們在想什麼!

  玉穆一臉不耐煩地打開新房的門,透過燭光,他看見正襟危坐在床頭的新娘。

  「少爺!請掀起少夫人的紅蓋頭,然後和少夫人喝交杯酒。」奉命來侍奉新娘的丫環對著玉穆說,還將秤交到他的手上。「對了,夫人還交代我要……」

  「夠了,你下去!」不能出門他已經夠煩的了,如今又聽丫環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堆,他的臉更臭了。

  看見他一臉不高興的模樣,為了自己的前途,小丫環決定先退下。

  要洞房花燭夜,這還不簡單。他就先將該做的事做完,然後再到店裡去做他想出來的新配方,這樣他娘就不會怪他沒洞房。

  想到這裡,玉穆的臉色這才恢復正常,不過,還是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掀開新娘的紅蓋頭。

  當他見到新娘面容的那一剎那,只能盯著她的臉直瞧,無法移開視線。

  發覺他熾熱的目光幾乎快讓她無法呼吸,新娘這才抬起眼,看向她這一生的依靠。

  兩人四目相交,玉穆發覺自己的心似被撞擊了一下,而柳瑤琴則是害羞地垂下頭。

  她含羞帶怯的小臉似乎牽動了他內心深處久未撥動的心弦。

  「嗯——我們可以喝交杯酒了嗎?」覺得氣氛有些微的尷尬,玉穆不自然地開口詢問。

  聽到他的問話,柳瑤琴抬起頭來看他。「我來拿就好!」她已經為人妻,不能讓丈夫動手。

  端坐很長的一段時間讓她全身僵硬,她很難控制自己的行動。一不小心,踩到了裙擺,眼看就快摔倒在地,幸好他立即過來抱住她。

  「小心點!」她精緻的小臉可不適合留下傷疤。

  「謝謝!」柳瑤琴抬起眼看向他,驚覺兩人的臉是那麼的靠近,她直覺反應又想垂首擺脫他的注視。

  玉穆不想錯過這個好機會,他低頭吻住她的唇。

  他怎麼這樣?柳瑤琴訝異他的舉動,她不自在地扭動身體。

  懷中人兒的扭動,對他而言無疑是火上添油,令他無法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慾望。

  以舌撬開她的貝齒,他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與她的粉舌交纏。

  柳瑤琴承受不住體內捲起的一陣陣奇異浪潮,她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任由他予取予求。

  伸出手尋到了她的腰帶,他解開她的腰帶,她大紅的嫁衣隨之散開,他又解了她衣衫上的結,不一會兒,她的衣衫散落一地。

  探入她的肚兜中,他找到了她胸前的渾圓,不停地在她敏感的尖端搓揉、拉扯。當手中傳來她腫脹、堅挺的感覺,他隨即低下頭,隔著她的肚兜輕輕嚼咬。

  如此的奇妙感覺是她從未經歷過的。「啊……」柳瑤琴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聽到她的嬌吟聲,玉穆抱起她的人走向喜床,輕輕地將她放下。

  柳瑤琴的身上僅剩下肚兜,她修長的玉腿、白皙的雪膚、纖細的柳腰,刺激著他身體的慾望。

  「幫我脫下衣服!」他希望由她來解放他的身體。

  抬起身子,柳瑤琴跪坐在床上,抖著雙手替他解開衣服上的結。當他雄健的體魄裸露在她面前時,她別開眼不敢多加細看。

  抓住她欲離開的手放至胸口,他喘著氣命令:「撫摸我!」

  她的雙手聽話的開始在他身上游移。「你的身體好熱!」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以為他是否生病了。

  「我的熱都是因你而起。」他解開她肚兜上的結,一對玉乳立即拋開束縛蹦了出來。「你也會同我一樣的熱。」他含住她一隻椒乳。

  如他所言,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熱起來。

  紅燭高燒的喜房溫度陡然升高,迷人的春色隨著新人的吟哦之聲不知不覺瀰漫整個新房。

  第二章

  清晨的日光灑在玉穆的臉上,他懶懶地睜開雙眼。

  想伸手揉揉臉讓自己更加清醒,卻發覺有重物壓著他的手,他疑惑地看向旁邊,發現枕邊人枕在他的手上沉睡。

  才經過一天的時間,他的旁邊就多了一個人,讓他感覺很不習慣。

  昨晚原本還想回御品齋繼續調配新糕點,怎知,一碰到她,他就忘記這件事,他真是大意。

  看著她的睡顏,他不忍心吵醒她,悄悄地伸回手。

  替她蓋好被子後,他掀開被子起身。

  一陣冷風隨著他的動作灌進暖暖的被子裡,柳瑤琴立即驚醒。

  「相公,你醒了!」見玉穆正拿衣衫欲往身上套,她過去接手。「我來幫你。」

  玉穆任由她生疏地替他穿上衣衫。

  「相公!要不要我去打水讓你梳洗?」替他穿好衣服後,柳瑤琴詢問。

  「不用了,會有人送來房裡。你再回床上去多睡一會兒吧!」反正她又沒什麼事,不用和他一樣早起。

  感受到他的體貼,柳瑤琴覺得很窩心。「不了,我還要去向爹娘請安!」清早向公婆請安是當人媳婦的義務,即使被封為江南第一古箏才女的她自然也不能免俗。

  聽她這麼說,玉穆真慶幸自己娶了個賢淑的妻子。

  「我看不用了吧!爹和娘不會在意這種小節的。」

  「即使爹娘不在意,我當人媳婦還是不能不去請安,尤其這是我嫁進來的第一天,總是要去向爹娘請安。」習俗上,新嫁娘在婚禮隔天一早要向公婆奉茶、請安。

  看著她邊說邊穿衣服,玉穆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他清清喉嚨後說:「隨你吧!」

  昨晚就著燭光並沒能看清楚她的長相,今日一見,她的美差一點令他不能呼吸。

  如果昨晚略施胭脂的她是艷冠群芳的牡丹,那今日脂粉末施的她就是清新脫俗的水仙。屏住氣息,玉穆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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