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都是他惹的禍,才會讓倆人兜了這麼大一圈。
「你說得沒錯,我是愛她的。」這一刻,駱梓權終於大方地承認自己的感情。
「你跟我說沒用,你應該跟曉玫說。」汪榛榛比了比身後的位署,悄悄地離去,把空間跟時間留給這一對坎坷的情人。
原本還不明白她的用意,可後來聽到了細微的啜泣聲,他才知道,原來這裡還有第三個人。
他在掛滿衣服的架子下找到青曉玫,而她早哭花了一張臉。
「小傻瓜,你哭什麼?」他心疼地問。
害她吃了這麼多的苦,全都是他的錯。
「人家第一次聽到你說愛我,太感動了嘛!」她止不住淚水。
「真是的!這麼愛哭!」他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所有的淚水,全都是因他而起。
「沒錯,都是我害的,所以,我要給你一個補償。」駱梓權的腦子裡起了一個小小的壞念頭。
「什麼補償?」
「這樣的補償!」
駱梓權封住了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深深的吻。
雖然這個吻和青曉玫的淚水及鼻涕和在一起,嘗起來有些鹹鹹的,但是,略過這個小瑕疵不談的話,這個吻還算是挺美的,不是嗎?
第十章
偎在駱梓權的懷裡,聽箸他沈穩的心跳聲,青曉玫幸福地淺笑著。
有了他的愛,她先前受的苦、受的罪都不算什麼了,只不過,一想到他和魏斐琳的事,她仍是心慌慌的。
以汪榛榛的例子來看,他爸媽接受她的機率根本就不大,而且,他們仍會強迫他和魏斐琳結婚。
在不知道他愛她時她可以退讓,可是現在好不容易兩情相悅,她再也捨不得離開他了。
唉!他們的感情路想必是非常難走。
「怎麼還不睡?」聽見了她的歎息,駱梓權睜開眼詢問。
「睡不著!」
「為什麼睡不著?」他摸了摸她的頭。
「人家高興得睡不著嘛!」青曉玫害羞地用食指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畫圈圈。
「夠了!」駱梓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惡作劇。「和我在一起有這麼值得高興嗎?我們以後都要在一起,難不成你天天都要高興得睡不著?」
「你沒經歷過失去,不會知道失而復得那種快樂、幸福又滿足的感覺。」
她的話引來駱梓權的反駁,因為,他並不是沒有失去過。
「在我找不到你的時候,你可知我多心急?你說我沒經歷過失去,那是不公平的。」那時的心急如焚令他永難忘懷。
知道自己說錯話,青曉玫撒嬌地陪不是。
「對不起,人家說錯話了,你就別和我計較。」
「你喔!」他愛憐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來我的公司上班,順便搬過來和我一起住,這樣我每天就可以接送你上下班了。」
他現在連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他想要無時無刻都能見到她的人。
「不要!」對於他的提議,青曉玫想也不想地拒絕。
「為什麼?!」他以為她和他一樣,時時刻刻都想見到對方。
「珊姐的人很好,而且,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我不想離開艾薇雅。」
想了下,駱梓權知道自己不能逼她做她不喜歡的工作,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那你搬來跟我一起住,別再住在艾薇雅那像倉庫的小房間裡了。」
「我也不要!」她仍是不同意。
他和她之間的問題還很多,同居並不能解決他們即將面對的所有困難,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
「為什麼?」他是心疼她窩在那樣的一個小地方,才會這樣提議,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拒絕。「我們這麼相愛,為什麼不能住在一起為難不成你還不信任我?」
他們都已經上床了,她也常留在他這兒過夜,在他的觀念覲,這和同居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差別只是,她不是天天睡在他旁邊而已。
「我當然相信你,只是,相信和相愛並不能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
「我對你的愛已經深到不能失去你,我們之間還會有什麼無法解決的問題?」
他覺得她是在找藉口在敷衍他。
青曉玫搖了搖頭,她就知道他沒有考慮那麼多。
「你和魏斐琳的婚事怎麼辦?她現在仍是你爸媽最中意的媳婦人選,萬一將來他們宣佈了你們的婚事,逼你娶她,那和你同居的我情何以堪?你要我如何自處?」她不願也不會讓自己陷入這種兩難的局面。
經她這麼一說,他才想起還有魏斐琳這個大麻煩還沒有解決。
「不管將來如何發展,我要你記住,我永遠都愛你,除了你!我絕不會娶別人。至於魏斐琳的事,我會去處理,絕不會讓她成為我們的問題。」
對於他的保證,青曉玫並不是很有信心,畢竟,要解決魏斐琳就要先從他爸媽那邊下手,改變他們的決定,可是,有了汪榛榛這個前例,她知道那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你打算怎麼處理?」她想知道他的打算。
「目前我還沒有想到!」如何處置魏斐琳,他還沒有任何頭緒。
這個答案在青曉玫的意料之中,所以她並不感到意外。
他一直以來都把魏斐琳當成隱形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去解決她對他的糾纏不休,現在突然要他處理這件事,他當然會無從下手。
「我累了,想睡了。」青曉玫假裝打了個大呵欠。
「睡吧!」他替她把被子蓋好。
她故意閉上眼睛裝睡,其實她是全無睡意。
他們還能在一起多久?對於未來,青曉玫一點信心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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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
平時鄭珊都會訂閱一些八卦雜誌、週刊,說是什麼可以認識一些政商名流,要是他們來店消費,到時就可以狠狠地敲他們一筆。
對於她的論調,青曉玫是覺得很好笑,不過!她卻總是非常仔細地閱讀雜誌上刊登的內容,因為,她得注意有沒有刊登駱梓權和魏斐琳的消息。
她記得今天是出刊日,可奇怪的是,她一早就沒看見雜誌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