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較喜歡像我這樣活潑、美麗、大方的女娃兒,男娃娃太頑皮了。」
「女娃兒像你,我就糟了。我不但要照顧大麻煩又要關心小麻煩,你要讓我疲於奔命嗎?」
「我才不是大麻煩!」柳文君嘟著嘴、坐在他的腿上跳著,表示自己的不滿。
「別動!」斐少帆啞著聲音說,並按住她不讓她再亂動。還說自己不是大麻煩,她不但是大麻煩而且還是磨人精,每次都讓他想好好愛她,又怕嚇到她而頻頻忍耐。
柳文君隱隱感覺到臀下傳來的熱度及硬挺,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能挑起他的慾望,而且,他還能故作沒事地忍耐,她一想到就覺得好笑。
一個頑皮的想法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她想試試看他的忍耐功力到底到哪種境界。她將手圍在他的脖子上,使自己和他對看時能穩住身子。她能感覺到兩人的呼吸氣息,發現他的呼吸很急促。
「好了,文君,你可以下去了。」斐少帆發覺她的眼神很怪異,加上她每一個舉動都快令他血脈憤張,他如果不離她遠一點,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柳文君不理他的話,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
這個笨女人,她簡直是在玩火!天啊,斐少帆在心中哀號,他是該當柳下惠保住她的清白還是與她共赴雲雨?
他緊閉著嘴不讓柳文君更進一步的探索,但她卻反而輕輕地嚼咬他的唇。她如果沒將他挑逗得慾火上升,她是絕不會罷休的。
她何時變得這麼熱情?他從沒想過她竟是這般主動、熱情。
「停!」斐少帆終於忍不住開口,他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終於等到他張開口,柳文君不放過這個機會,粉舌馬上鑽進他的口中引誘他的舌頭。
每次她的粉舌輕觸他的,他就一陣戰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低吟。
算了,反正他都已經打算娶她,何必在乎一定要在洞房花燭夜不可,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就讓它發生好了,他會負責到底的。
斐少帆不再處於被動的地位,他立即伸出舌頭和她的交纏,更按住她的頭讓她就算想逃開也無處可逃。
岸邊開始聚集找柳文君的奴僕,但是,每個人一看到這麼好的氣氛都不忍破壞,自動地找個能隱身的地方躲起來。
半晌,柳文君受不了地將他推開,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斐少帆沿著她的脖子烙下他的吻,她的前襟已經被他拉開,舌頭輕舔著她的胸口。
岸上的人全看得目瞪口呆,原來一向冰冷的大少爺也會有這麼熱情的時候,大伙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你們在看什麼?」香兒在眾人背後出聲,將大家嚇了一跳,她看向大家注目的地力,立刻嚇得大聲尖叫。
眾人要摀住她的嘴時已經來不及,斐少帆發現他們了。
他瞪著岸上的人,決心要好好管教他們。連他纏綿之際也敢打擾,再不管管他們,他們都快不知道誰是主子了。
他立即拉攏柳文君的衣服,不想讓她春光外洩。
柳文君還不知發生什麼事,正奇怪他怎麼突然停下來?還來不及開口,她就被斐少帆抱了起來。
斐少帆抱著她跨上欄杆,提氣躍下水面,施展輕功靖蜒點水地橫過湖水。
「哇!你好厲害!」柳文君真是大開眼界,原來真的有輕功存在!「要不是抱著你太重,我還可以更厲害。」
原本他在水面上行走幾乎不會濺起水花,現在因為抱著她。他的鞋面才會被水花給濺濕了。
「你好過分,竟然嫌我重,剛剛抱我就不嫌我重。」
「哈哈哈!」她真是太有趣了。斐少帆忍不住大笑。
大少爺發瘋了嗎?一干奴僕從沒見過他如此開懷大笑,忍不住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眼花了。
女人真是無法理解的動物,尤其是像文君這樣的女子,她的心思成謎。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斐少帆總覺得捉不住她的心思。
不只思想不同,就連行為也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樣。
別人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則是愛出門透透氣;別人是不和家人以外的男子說話,她則是不管對方是江湖俠士還是販夫走卒,都挺愛和對方聊上兩句;別人是溫婉賢淑,她則是笑裡藏刀,平常就像小貓一樣溫馴,但發起飆來可是六親不認、公私分明。
愛上這樣的女子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不過,他能肯定的是,如果她不是這樣特殊的女子,他是不會愛上她的,更不會因為她鬧脾氣而拉下身段哄她。
自從前些天在柳亭開玩笑說她太重,她的臉色就很難看,還趕他出房門,這些天來完全不見他。原本他以為過幾天她的氣就會消了,誰知香兒竟告訴他文君不肯吃飯,還嚷著要減肥。
她還真是他的剋星,懂得利用他的弱點,他就怕她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如果餓壞了,他可是會心疼、捨不得。之前說她是乾癟四季豆,她就來個瀉藥伺候;說她太重,她就不吃東西。這個女人還真是惹不得。
「香兒說你不吃東西。」斐少帆一進門就是這一句話。
坐在窗前看風景的柳文君聽到聲音,轉頭看向他,一看到他手上端了一堆吃的東西,又轉過頭不理他。
斐少帆將東西放在桌上,走到她背後摟住她,哄著她說:「多多少少吃一點,你如果餓著了我會心疼的。」
柳文君還是沒反應。
「那天我是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其實你一點都不重,我很喜歡抱你,每次抱著你的感覺都好舒服。」
「肉比較多抱起來比較有感覺。」柳文君回他一句。
看來她真的生氣了,這下可難處理了。
「一句話,要我怎樣你才肯吃?」
「對不起」這種有失男人氣概的話他說不出口,只好心一橫允諾,只要她肯吃,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我要你餵我。」
「什麼?」斐少帆很驚訝,「像湯這樣的我還可以,但是飯、菜就不行了。」他以為她要他以口餵食,就像之前餵她吃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