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和他離這麼遠!難不成,她怕他將她給吃了嗎?
「過來!」他的聲音又沉了幾度。
他的臉色及聲音是那麼嚇人,何湘妮實在是怕得不敢靠近他,但是,知道自己若是不聽他的話,下場大概會非常的淒慘。
硬著頭皮走到他的腳邊,她認為這樣已經夠近了。
西陵一飛待她站定了之後,出手拉下她,讓她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摟著她就是狂猛的熱吻。
「嗚……」
他的吻是那麼的粗暴,弄疼了她鮮嫩的紅唇。
她槌打著他的胸膛,要他放開她,別這麼折磨她。
吻她其實是想發洩他胸中的怒氣,直到他認為怒火有點平息了,他才離開她的唇。
看到她被他吻得紅腫的雙唇,他不捨地以唇在上頭輕點。
「我該拿你怎麼辦?」他煩躁地低吼。
他從沒有過不知所措的感覺,但是,對於她,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和她相處下去。
他自以為瀟灑地祝福她能有個好歸宿,但看到別的男人對她大獻慇勤時,他又會起了滿腔妒火,不捨得將她拱手送人。
在他的風流史中,從沒有過分手後再復合,或者是分手後還發生關係這種藕斷絲連的情形;所以,他不知該如何處理她的事,只想拖過一天算一天。
以為在新加坡所發生的一切只是意亂情迷之下做出的糊塗事,他回台灣後就能恢復成原來的個性;但是,方才一聽到她和葉德仁講電話時,他的思考神經就像是突然斷裂一般,他無法思考,完全是憑著自己的意識行動。
他已經不知道該繼續分手下去,還是及時回頭,再次將她攬在自己身邊。
「我才要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呢?」何湘妮萬分委屈地開口。
一下對她冷,一下又對她熱,她已經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看到她滿懷委屈的模樣,西陵一飛心疼地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湘妮……我想要你……」
既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他決定順著自己的心意而為,將她留在他的身邊,不放她走。
是要而不是愛,但這對何湘妮來說,只要能留在他身邊,這已經足夠了。
在別人的眼中,她自願委屈的當他情婦是一件很傻的事,但是,對她而言,她一點也不覺得委屈,一點也不覺得傻。她覺得這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因為,她可以留在她這一生最愛的人身邊。
「一飛……」
何湘妮出手環住他的腰際,將頭深埋在他的胸口。
她既然願意當他的女人,那他就得來個秋後算總帳,將這些日子以來為她而受的氣算個清楚。
西陵一飛抬起她的下顎,以舌輕描繪著她的唇形。
「那個姓葉的有沒有這樣對你?」
「沒……有……」
被他這麼逗弄,何湘妮僅能有氣無力地回復。
「那這樣呢?」
他封住了她的唇,靈活地鑽進她口中,與她的粉舌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反覆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惟一能說話的嘴被他封住了,她只能以搖頭的方式表示沒有。
他的吻一路滑下,在她的襟口處徘徊。
「那這樣呢?」
「沒有——」
西陵一飛就這樣緩緩地在她身上點燃一處又一處的火苗,燒得何湘妮癱軟在他懷裡。
「一飛……」
他若是再繼續玩下去,她一定會痛苦而死的。
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執意要問至最後。
撫著她光滑的身軀,在她各處的敏感地帶挑弄。
「那這樣呢?」明知沒有,他也想問清楚。
要是有哪個男人敢像他這樣愛撫她全身的曲線及肌膚,他定會要對方付出相當的代價。
「沒……」
慾火一旦被挑起,何湘妮根本就無法抵擋,她不要他再問一些蠢問題,她只想要他的人。
她想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卻被他阻止了。
「還沒呢!」
他邊吻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全身赤裸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看過這樣美妙的你嗎?」
他的佔有慾之強,強到連看一眼也不可以。
「沒有,他什麼都沒做。」再這樣被他折磨下去,她鐵定會慾求不滿而死的。
「真乖!」他讚賞她為了他守身如玉。「幫我把這礙事的衣服給脫了。」
得到他的應允,何湘妮就覺得好像得到特敕令一般,慌忙地為他解開身上的衣物。
折磨她的同時也是折磨自己,不得紓解的慾望如烈火般燃燒著他的身子,令他同樣萬分難受。
西陵一飛將自己的慾望送入她的體內,開啟了男女間情慾的序幕。
無邊春色在莊嚴的辦公室內蔓延開來,任由外頭的人想破頭,也猜不出專愛美色的總經理和醜陋的女秘書在裡頭做了什麼事。
又接到媽媽打來催她回家相親的電話,何湘妮怕會讓眾人笑話,她躲到樓梯間講電話。
「媽,我不要相親啦,」
她要是敢跑回去相親,西陵一飛鐵定會發火。
「我真的沒有男朋友嘛!我只是不想這麼早就結婚而已,你不要胡思亂想了。」
「我當然知道我幾歲了,反正現在三十幾歲還不結婚的人多的是,我沒必要那麼早就被套牢。」
每次都要提起她的年齡,然後又會說她年紀不小了,嘮嘮叨叨地念一大串精神訓話。
「媽,我對養豬大王沒啥興趣!什麼?還有養雞、養鴨的?媽,就算我真的嫁不出去,你也沒必要胡亂地找相親的對象。」
看樣子,她媽是真的下定決心非把她推銷出去不可。
「我當然知道養豬、養鴨、養雞的收入好,嫁過去就可以不愁吃、不愁穿,可是,我要嫁的是人,可不是那些豬、雞、鴨。我就算真的要嫁,我也要嫁給我自己喜歡的人,絕不要為了一張長期飯票而草草率率地將自己交給別人。」
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她才不會在乎他是養豬、養雞、養鴨,就算是養狗、養貓她也會願意嫁。
「哎呀,媽,現在是上班時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現在沒空聽你的長篇大論,我改天再專程打電話回家聽你說。就這樣了哦!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