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演戲騙他的,你可要替我們保密,待會兒他來了,你可不能跟他說喔!」林齊修主動說明。
可憐的西陵一鳴,還不知道自己中了這群娘子軍的計!
「奇怪,你們怎麼都一起回來了呢?」見到媳婦們和一鳴一起回來,這可讓西陵玉嬌嬌覺得非常的奇怪。
「媽,大嫂身體不舒服,好像是動了胎氣。」西陵一鳴解釋道。
「快送到醫院去啊!」這個笨兒子,動了胎氣就該趕緊送到醫院安胎,他將她送回來,根本就於事無補。
要是真送到了醫院,那她的計謀不就毀了,於是林齊修趕緊出口阻止。
「媽,我的身子不要緊,只要歇一會兒就沒事了。」
「真的嗎?」西陵玉嬌嬌還是不放心。
「是真的!」林齊修使了眼神,指向還站在門口的唐舜芯。
順著林齊修的眼神,西陵玉嬌嬌看到一個陌生女子站在門口,她在瞬間明白了媳婦的意思。
「這位小姐是?」她想知道為何她會出現在家裡。
「媽,她姓唐,叫作舜芯。」西陵一鳴簡短的做了介紹。
反正這齣戲早晚都要演,既然有了出乎他意料的發展,他就得順著演下去,以免讓人起疑。
「原來是唐小姐啊!」她看這個未來的婦媳可滿意極了,不過,她隨之不悅地轉身訓斥自己的兒子。「人家唐小姐來我們家就是客人,你這個主人怎麼把人家扔在門口不管,真是枉費我平常教導你的待客之道。」
「媽,剛才情況太混亂了,我一急之下就忘了。」剛剛他真的是被林齊修給嚇得慌了手腳。
既然她們都見過了唐舜芯,那麼他也該趕緊帶著她離開,以免讓人識破他們的關係。
「媽,我還有事,我和舜芯就先走了。」
「你有事你去忙,不過,把唐小姐留下來。現在差不多是吃晚飯的時間了,我今晚要請她在我們家吃一頓飯。」她才沒那麼簡單就放人。
「媽——不行啦!」西陵一鳴想要拒絕。
「一鳴,大嫂身子還不穩定,而家裡就只剩下你一個男人,你就多留一會兒,等到大哥回來,你再去辦自己的事。我想,你要辦事應該不差這一點時間吧?」
何湘妮說的話合情合理,讓西陵一鳴不知要如何拒絕。
「好吧!那我先打電話給大哥,讓他回來坐鎮。」
勉強答應後的西陵一鳴,隨即用手機打了通電話給西陵一帆。
「唐小姐,快進來坐啊!」西陵玉嬌嬌熱情地招呼唐舜芯。
唐舜芯也明白暫時是無法離開這裡,只好硬著頭皮踏入西陵家的大門,來到眾娘子軍的身旁。
「伯母,叫我舜芯就行了,不要叫我唐小姐。」她淺淺一笑地說。
她一進入西陵家,就感覺到他們的家世不錯,否則,無法擁有一座這麼廣大的庭園及如此氣派的房子。這左一聲小姐、右一聲小姐,讓她感到非常的自卑,大戶人家才有資格被稱為小姐,而她一個小小的老百姓,根本就什麼也不是。
「好,那我們就叫你舜芯。」西陵玉嬌嬌真是越看越滿意。
口口聲聲厭惡女人的兒子身邊帶了一個女人,這是好的開始,她相信他進禮堂的那一刻不遠了。
「舜芯,咱們坐下來聊聊。」
拉著唐舜芯坐在身旁,西陵玉嬌嬌開始和她閒話家常,而另外三個女人也加入她們的話題中,聊得非常的興高采烈,將一旁的西陵一鳴給忘得一乾二淨。
西陵一鳴講完電話一轉身,看到的就是和樂融融的畫面。
沒想到,唐舜芯這麼輕易就和那群女人打成了一片,也許該說是家裡的娘子軍對於他帶回來的女人都會接受。
「媽,大哥說他立刻趕回來。」他刻意插入她們之間,打斷她們的談話。
「哦!」西陵玉嬌嬌隨口應了聲,表示她有聽到。
看她們聊得那麼開心,西陵一鳴突然感到不對勁。
身體不舒服的大嫂應該是要回房休息才是,怎麼還有辦法和大家在一起聊天?而且,媽也太怪了,對於大嫂的身子怎麼不關心,反而對唐舜芯的身份過分關切。
「媽,大嫂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不叫她去休息,反而還讓她在這兒聊天呢?你難道不怕大嫂肚子裡的金孫有個意外嗎?」他疑惑地問。
「對喔!」西陵玉嬌嬌故意恍然大悟。「齊修,你不去休息還在這兒做什麼?要是一帆回來責怪我沒讓你去休息,那可就慘了。」
演戲真辛苦!林齊修在心中哀歎。
「那我就先回房了。湘妮,你陪我上樓吧!」既然無法在現場操控,那她就將所有的計劃告訴何湘妮,要她見機行事。
「大嫂,慢走啊!」
何湘妮扶著林齊修的身子上樓。
眾人在客廳聊天,西陵玉嬌嬌又是飲料、又是點心的端到唐舜芯的面前,想要收買這個媳婦的心昭然若揭。
不一會兒,心急如焚的西陵一帆便衝進家門。
「媽,修呢?」他一進門就急著找妻子。
「在樓上!」
「媽,大哥既然回來了,那我和舜芯就先走了。」他想趕緊帶她離開這裡,一刻都不想再多留。
「不再多留一會兒嗎?」西陵玉嬌嬌想要留人。
「不了!」
可當西陵一鳴走到門口時,卻看到所有不該在此刻回家的人全都回來了。
「爸、二哥、一成,你們怎麼回來了?」
「聽說你回家了,我們迫不及待想回來見你,看你這些日子是跑到哪裡去了。」西陵峰想起他們是在門口碰面,他似乎是要出門。「咦?你才剛回來又要出門了嗎?」
「我還有事要處理,要先出去一下。」
他的要事都是在股市裡,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哪兒還會有什麼要緊的事讓他非得趕去處理不可,眾人都明白這只不過是他想要逃避的借口罷了!
他們早就聽說西陵一鳴帶了位女客人回家,所以他們可都是扔下了手邊的工作,趕回家想目睹那位不得了的客人,自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放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