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們的。」劉劍飛嚴正地道。
就著夕陽餘暉,小文些時才發覺劉劍飛是一名英挺的青年,那張俊臉上正氣凜然,她終地放心地跪下,磕頭,「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清你再救救我家小姐,我一直叫不醒她。」
劉劍飛蹲下身去解了五雲的昏穴,沒想到玉雲一張開眼眸即淫蕩盡現,殷紅的嘴唇更是不時地發出有若蕩婦的淫叫聲,「來……來……快!我好熱啊?」
「大小姐!」小文不可置信地緊拉住玉雲急切地將衣衫拉開的雙手,「大小姐,你醒醒啊!」她求救地拉著劉劍飛,「快救救我家小姐,她不是這樣子的啊!她是最端莊的大小姐啊!」小文是哭得涕泗縱橫。
劉劍飛注視著躺在地上、滿臉緋紅、眼神迷茫的傾國佳人,明知她中了黃霸的藥仙丹卻不知該如何救起,那小人在製作此物時根本未想到製作解藥,而惟一能解藥性的方式卻是--「大俠,我求求你,快救救我家小姐。」小文拚命地磕頭,神色不安地又頻頻回頭看著玉雲漲紅的臉頰及不停扭動的身軀,大小姐從不會如此過啁!到度是怎麼回事?小文抽抽噎噎地只能無助地緊緊按住玉雲的衣衫。
點了玉雲的昏穴後,劉劍飛抱起了她,他口哨一吹,一匹駿馬隨即躍了進來,「我們先回我的山寨再說。」
劉劍飛懷抱軟玉溫香,低頭注視著恢復成沉靜的玉雲一眼,一向不動情的鐵漢子在面對這張如仙的容顏後,內心不禁悸動了起來。
跨身上馬後,,他一手拉起小文坐到他後頭,一行三人在駿馬的快速步伐下直奔西英山寨。
* * *
在西英山寨的東廂房裡,劉劍飛的義父--也就是西英山寨的寨主王國忠精銳的雙眼直視著劉劍飛。
劉劍飛的俊臉上雖無表情,但眼眸中的遲疑及不忍卻互相交戰著,他直視著床上燥熱難耐及口吐淫叫的玉雲,知道義父等著他的答案,可是……坐在床沿的小文眼睛早已哭腫了,她「砰!」一聲雙腳跪下,「劉大俠,求求你,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家小姐了。」
在瞭解大小姐吃了春藥及惟一的救命之計後,小文早已顧不得大小姐的貞操了,她知道她不能讓大小姐死掉,即使大小姐獲救後責罵她,她也不在乎。
「人只要活著,什麼事都能解決。」這是二小姐在外面遇到較危險的情況時最常掛在嘴邊的話,所以她相信如果二小姐在這裡的話,一定也會贊成的。
劉劍飛仍感猶豫,畢竟玉雲仍是一名黃花大閨女,男女如此親近之事,醒後的她能接受嗎?
王國忠不解地看著義子,這一向做事明快的劉劍飛為何會如此躊躇不前?雖說「男女歡合」是甚為為難之事,但此為救人,他的遲疑似乎太久了,「劍飛,你再不答應,難道要為父去叫寨裡的弟兄來代勞?」
「不!」劉劍飛馬上出口喝斥。
小文驚惶地拉著劉劍飛的腳,「求求你,劉大俠,我只信任你一人,你就幫幫我家小姐可好?」語畢,她又向王國忠磕頭,「不要找其他人,好嗎?求求你。」
小文對劉劍飛的印象很好,他救了她們,現在美女在前,他又不心動,再再顯示出他是個正人君子,而依她對大小姐的瞭解,大小姐在自己失去清白後,可能會選擇命喪黃泉,不過,也許劉劍飛的人品及相貌會令大小姐改變主意,再者,劉劍飛的武功了得,若大小姐有何輕生之舉,他一定能救得了她的。
王國忠拉起了小文,定定地看著劉劍飛,「再過一盞燈的時辰,玉雲小姐就會因心中慾火乾渴而死,劍飛,你確實不能再作壁上觀了。」
小文可憐兮兮地點點頭,由於一到西英山寨,她一見那幫亦像山寨盜匪的黑衣裝扮時,心裡雖涼了半裁,但為了大小姐,她只好緊緊地跟著劉劍飛。另一方面,深恐他們在得知大小姐是當今宰相爺的掌上明珠後會起了非分之想,所以她隱瞞了大小姐的身份,只說了她是商家千金傅玉雲。
劉劍飛心知義父說的是實話,可是,這麼纖弱的人兒他著實不知該如何待她,但是,他的角也沒有時間考慮了。
「好吧!你們出去了。」淡淡地說了這句話後,劉劍飛眉頭緊鎖,他走近床沿解了玉雲身上的穴道後,原本只能輕輕扭動身軀的身子,這下如餓虎撲羊般地抱住他……小文難過的淚水直落,她跟著王國忠離開了廂房,對自己膽大的作下決定要求劉劍飛救小姐一事雖感忐忑不安,可是只要能救活小姐,她什麼也顧不了了。
在東廂房內,劉劍飛在玉雲飢渴的淫叫聲中卸去衣衫,當他剝去她已然破碎的外衣時,他看到她玉臂上的硃砂,一股柔情驀然升起。
「玉雲,別急,我會好好疼惜你的。」抓住玉雲狂亂地抓他後背的纖手,將之拉到枕上,他在她耳畔輕聲細語地說著愛戀之辭。
玉雲只覺得渾身燥熱非常,全身彷彿有一道火在熊熊燒著,「要……我要……要……」口中不停發出的囈語使得她的頭腦更加混沌,玉雲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只知道壓在她身上的重要讓她發出滿足的笑聲。
對著面前似幻似真的俊美男子,玉雲恣意地享受著他對她的喃喃愛語,及他落在她身上酥癢舒服的細吻。
兩個火熱的身軀在夜晚涼風的伴隨下仍難熄那股慾火,窗外樹木搖擺,偌大的山寨沐浴在星光燦爛的星空下,遠在天邊卻似近在咫尺的高空銀月正溫柔地泛著亮光,四處蟲鳴聲此起彼落,房裡的兩人在這自然的奏鳴曲下共赴雲雨……* * *寨外的幾聲雞啼將沉睡中的玉雲喚醒,她睜開迷濛的雙眼坐志身來,絲被沿著赤裸的身子滑落地上,昨日遭盜匪襲擊之事一一浮上腦海,玉雲慘白著臉緊抓著絲被,眼眶早巳盈滿清亮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