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親一個,花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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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雖然她們抗拒成為培德帆船競賽的Partner,可是培德並不在乎,他要她成為他的 精神支柱,只要她在一旁觀看加油,她就是他的拍檔,他一個人就能贏得比賽。

  不過,他亦坦誠,他還是希望在比賽那天,她能陪同他在碧海藍大下出賽與風追逐 ,因此在比賽的名單士,她和他仍足一組的。

  這段日子來,他倆談從前談現在談以往,對彼此的瞭解是更勝一分。

  而最令她訝異的該是許碧加的祝福,她原以為許碧知會充滿妒意的,沒想到許碧如 卻真誠的祝福她和培德能圓圓滿滿、長長久久。

  不過,這幾天,許碧如都沒有再出現在培德的這群友人中,據聞地似乎正陷情網, 只是這消息並未得到證實。

  排開思緒,她看著培德遠遠的從沙灘的另一頭走了過來,潔白的牙齒在陽光下發出 白光,而古銅色的肌膚則在海水的撩撥下問出動人光彩。

  他真的是個英俊的魔鬼,羽荷心想,她注意到沙灘上的一些穿著比基尼的女郎正努 力的搔首弄姿要博取他的注意力。

  一身只著藍色緊身冰褲的培德在甩了甩頭髮上的水珠後,他拿起了羽荷躺椅旁的毛 巾擦拭身子。

  羽荷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並沒有上前幫忙,因為他臉上抑制情慾的神情讓她不得不暫 時拋開這個月的「快樂、愉悅」部分,而再次想到自己那不停直埋內心深處的矛盾與浮 躁。

  事實上,這一個月,由於身影相隨,培德到哪就帶她到哪,因此他的好友及雜誌上 全都將她視為他的新任女友。

  只是,羽荷那雙透明的眸中快速的閃過一絲脆弱,她和他之間除了朋友間輕輕的擁 吻外,卻不能有任何更火熱、更親密的舉動。

  她明白培德顧慮到她的身子,他曾在一次輕輕的吻過她的肩後開玩笑的道,他怕自 己會壓碎她,怕她虛弱的身子無法承受他愛慾的急躁需求。

  他將她視為易碎的陶瓷姓姓,而她也自認如此,所以她感激他的體貼。

  可是這些天來,在那小心翼翼的輕吻擁抱背後,她強烈的感受到培德還想要更多, 而這令她害怕,她怕他變成慾望的野獸吞噬她。

  在他結實的胸膛裡,她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力量被抑制著,如履薄冰的控制著他燒 灼熾烈的慾火。

  因此,他和她獨處的時間愈來愈短,大半的時間都是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她明白這 樣子他就能控制自己的慾火而不去想那件事。

  而在內心深處,她不只一次想將自己給他,可是她怕,怕自己的沒有經驗讓他失望 ,又怕慾火灼身的培德變了樣,只想貪婪的享受愛慾……總之,她在這件事上再次優柔 寡斷,而這不確定的情緒也令她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心的在愛培德,或者只是眷戀當年 孤寂的小女孩被他保護的感覺?

  「在想什麼?」培德笑笑的看著地道。

  注視著一身白色吊帶洋裝的她,培德強抑住想狠狠將她擁入懷中的慾望,趁著轉身 背對她的剎那,他嘲弄的揚起嘴角苦笑。

  週遭多的是向他頻送秋波的泳裝女郎,而他的心卻只要她,要這名在沙灘上穿著洋 裝卻又與碧海藍天顯得那樣融合的纖纖仙子。

  「培德,你還好嗎?」羽荷囁嘯孺的注視著他背肌僵硬的曲線,其實她明白的,只 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們之間的弦似乎愈拉愈緊了。

  細心的察覺到她話中的無奈與無措,培德做了個深呼吸後,硬是將那要她的強烈欲 求拋諸腦後。

  他能感受到羽荷對他的感情已經產生了疑問,可是他是真的愛她,他愛她好多好多 年了,因此他必須為她掃除那層疑問,讓她完全的接受他、肯定她自己對他的情感。

  在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後,培德帶著笑意轉身面對她,「沒什麼事,只是」

  他朝她擠眉弄眼又聳聳肩,「剛剛看到妳這大美人,心神有些恍惚。」

  羽荷淡淡一笑,知道他的體貼。

  「林訓民今天早上來找過我。」她靜靜的注視著他霍然變色的英俊臉孔,「徐媽說 她有跟你提過了,可是從我們今天相處至今,你卻都沒有問我,為什麼?」

  培德搖搖頭,「我不想增添妳心中的壓力,所以,我想如果妳願意告訴我就會告訴 我,如果不想談也不打緊,反正擁有妳的人是我,我對自己該有一份信心的,是不?羽 荷。」

  她低下頭來看著腳下細緻發光的白沙,他總是這般溫柔體恤的對待她,而自己在面 對他時卻明顯的對這段感情躊躇不決,只是矛盾的是,在今早正對林訓民真情的逼視時 ,她的心卻全繫著培德,她希望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羽荷,」他抬起她小巧的下顎輕柔的拭去牠的淚珠,「怎麼了?」

  羽荷眨眨眼眸,對白己不自覺落下的淚珠感到詫異,她到底是怎麼了?而她到底在 怕什麼?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嚥下喉問的硬塊,羽荷凝視著眼前這張擔憂的臉龐,「我……」彷彿難以做齒般的 ,她再次吞嚥了才繼續道:「我拒絕林訓民了,我還跟他坦誠……」她看他一眼又低下 頭來。

  「坦誠什麼?」他再次抬高牠的下顎不讓她避開。

  在盈聚的淚光中,羽荷鼓足了勇氣輕聲道:「我…………我跟他坦誠我愛的是你。 」

  「羽荷!」培德欣喜若狂的將她擁入懷中。

  「可是,」枕靠在他溫暖的胸前,她哽咽的道,「培德,我好怕,可是我不知道自 己在怕什麼,我甚至因這不知名的懼意而懷疑起我對你的感情……」

  「妳現在,懷疑嗎?」培德放開她,凝視著牠的婆婆淚眼。

  羽荷梭巡著他臉上凝重的神情,內心仍有著懷疑與內疚,她無法給他肯定的答案。

  培德振作一笑,「沒關係,我可以等也願意等,畢竟這段感情已珍藏了十多年了, 再讓它沉澱一下不是更增香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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