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愛他,又何必在乎他這麼對她,或許待她一走,她將一生一世都再也見不到他的人了。
只是,她不懂為何他要對一個他不喜歡的女孩子做這種事?
接下來讓她更難以接受的事發生了——他居然撩起她的長裙!
可人反射性地夾緊雙腿,大喊著:「不……不行這樣了。」
再這麼下去,一切都將失序,都將超出她所想像之外。
「你在乎?」他抬起頭,瞇著眸望著她。
「嗯?」她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你在乎把身子交給我嗎?」他重新說了一次,這次的嗓音低沉似魔咒,直讓可人心頭蕩出她所控制不住的激潮。
望著他那對慾火般的眼,她流下了淚,「你若不在乎要一個你不喜歡的女孩,那我又怎會在乎將身子交給一個我深愛的男人……」
聞言,他心頭一震,下一步已激狂地埋首在她頸窩處,深情地舔吮著她身子每一寸香滑的肌膚,惹得她嬌喘連連……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裙據褪落,下頭一片清涼!
可人驚慌的不知雙腿該擺哪時,他已掰開它們,將他的臉埋在其中,隔著她的底褲舔弄著她敏感的地方。
「嗯……」她全身酥軟了,眼底更寫滿驚恐。
為什麼這種感覺會是這麼難受……難受得讓人想大叫出聲。
「還沒開始呢。」他撇唇一笑,隨即用力抽下她的底褲。
這動作讓可人的心臟差點兒跳了出來,她驚慌失措地嚷道:「住手錶哥……不……不……」
「你反悔了?」他瞇起眸,從她小腹上抬起臉看著她。
「我……」她好緊張……壓根忘了自己已答應了他。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或不好,在我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時候,你快回答我。」他強迫自己冷靜,可是他腥紅的眼已說明他的痛苦。
可人用力轉開瞼,最後閉上眼點點頭。
他總算是鬆了口氣,而後再度低首以齒嚙住她叢林間的敏感蕊芯。
「啊——」她的小手直拽住被單,大眼裡露出難捺的痛楚。
「怎麼樣?舒服嗎?」他可是從不曾這麼樣服侍一個女人呀!
「我……」可人拚命搖著頭,就怕她一開口就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喬飛揚撇唇一笑,大口含吮住她的底下花穴,極盡所有的吸盡屬於她香甜的滋味。
「啊……」可人迷惘了,她再也無法控制地大聲嚷了出來。
見她媚眼如絲地露出慾望火苗,喬飛揚得意地繼續用舌尖往下探索,沿著她深奧的臀溝……進人後方迷境。
「那裡不要——」
她啞聲嘶喊,可是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嬌怯與難為情,熱唇狂舌直愛撫著她脆弱的凹痕……
「嗯……啊——」終於,她喊出最激浪的愛語,下處也瀰漫了濕潤。
他立刻起身褪下長褲,看著她渾身泛著迷人的暈紅,底下的亢奮再也控制不了地頂翹起來——
猛力抬起她的雙腿,他盯住她迷惘的小臉,猛力刺進她緊實綿滑的幽穴——
「啊……」不同於方纔的快意,這次奪去她靈魂的是一股股承受不住的疼意,可人根本壓抑不住,只好拚命尖嚷。
「噓……」他心疼的震住身軀,老天……真有這麼疼嗎?
雖然他有過的女人不少,但因為不想沾惹情牽多是找青樓女子紓解,對於這樣的處女,他還是第一次碰。
她流著淚,「我……對不起……我……」
「你對我說什麼對不起?」這個傻丫頭。
瞧她因為疼痛而不停夾緊他,那緊束感幾乎要讓他潰決。
不行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忍忍。」
他只好這麼說,接著以更孟浪的姿態頂進她體內深處,完完全全充填了她。
可人張大一雙水汪汪大眼,還來不及吶喊,小嘴已被他給堵上,接著他以烈火般的氣勢一次次掠奪她的清白與柔美。
她的手掐進他的肩膀,用力……用力地嵌進他的皮膚裡,直到那疼意漸散,擁上一股股說不盡的快意……
「啊!」她張開半醉的眼,看著他。
喬飛揚回睇著她,最後俯身在她耳畔輕聲道:「我絕不會對一個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做這種事,答應我,別走。」
接著,他抬高她的雙腿,狂野的繼續衝刺,直到雙雙都因為高潮而達到男女交合的頂峰境界。
他的剽悍讓她欲死欲仙;他的話語讓她心生悸動。可人最後疲累的閉上眼,但心頭還直念著他說的那句話他不是真的討厭她,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第八章
當可人迷迷濛濛的由床上轉醒,身旁已不見他。
就在這一瞬間,她不禁懷疑昨天發生的事是不是她的幻覺?
如果真是幻覺,那她就太不知羞恥了……可為何那一切會如此逼真呢?逼真的就跟真的一樣,連她的私密處現在都還感到撕裂般的疼哪!
才爬起身,她卻愕然看見床單上一攤可恥的紅——
可人緊張地趕緊用被子掩住它!老天……這是真的,不是她的幻想,是完完全全真實的……
那表哥他人呢?
他為何不見了,連一句話也沒有?該不會是怕被下人撞上,或者是一覺醒來後悔自己所做的事,趕緊落荒而逃了?
她悲哀的垂下眼,苦笑地撇撇嘴,「表哥,你真傻,你何苦要逃呢?我又怎會拿這事要你負責,你昨晚不是給了我說「不』的機會?是我……是我心甘仍願給你的呀。」
用力爬起身,她瞧見落在地上的包袱,驀然想起昨晚他曾說的那句話——我絕不會對一個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做這種事,答應我,別走。
可人微微一笑,那表示他在挽留她了是不是?她拿起包袱將裡頭的衣物重新歸位,而後偷偷將床單換上,這才帶著一份新的心情走出屋外,準備去向姑姑請安。
當福晉一瞧見她,立刻關心地問:
「可人呀,昨晚姑姑吃素,沒到食堂用膳。今兒一早才聽見萍兒說你昨晚連晚膳都沒吃,是怎麼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