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開他,又被他唇舌強肆的戲辱,豆大的淚珠已隱隱在段靈眼眶中打轉,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顫抖。
她愈是強抑著不哭出聲,淚水愈是不爭氣地淌下……
「既然有勇氣逞強,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耶律秋人冷冷地撇開她,一雙黝沉眸子直勾視著她無措的眼。
段靈一得到自由,立刻與他拉開一段好長的距離,但體內仍因他方纔的侵犯而產生一股揮之不去的異樣感受。
「你……你不怕我將這事告訴我哥?」她以手背拂去淚,低喘著說。
「悉聽尊便。」耶律秋人無所謂地一笑,卻加了但書,「如果你不想要自己的清白了,就儘管明言。」
「耶律秋人!你……我想問你,你昨天對我的好是為了什麼?」她再也不壓抑自己心頭氾濫的苦水,任它化作淚水悄悄淌下。
「你說呢?」他倏然回眸凝視她,表情狂肆。
「你是為了向我打探堂姐的事,對不對?」段靈回憶著昨日那一幕,自始至終,他的話題似乎直繞著段芫轉。
「這不過是一部分。」
「一部分?」
「因為……」耶律秋人端睨了她半晌,徐徐說道:「因為我對你這個小女孩的可愛反應也挺感興趣。」
「興趣?」段靈顫巍巍地搖晃了下,原來他只將她那份少女的綺想,視為一種有趣事物!「你昨天對我說的那些話當真只是因為一種興趣?」
「要不你以為還有什麼?」他邪肆一笑。
她雙眼凝淚,渾身禁不住一陣戰慄,「那麼你對我堂姐呢?是真心真意的愛戀嗎?」
「何謂愛戀?那只是小孩子玩的把戲。」他目光冷如寒冰,直射向她。「不過我對她是要比對你更有興趣。」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段靈質問。
她這才發現事情似乎比她想像的還嚴重,他來大理國的目的並不單純,但堂姐一向與人無爭,為何他要對付她?
理不清的謎團纏繞著她,使得段靈憂焚不已。
「很簡單,我的意思就是大理國王的意思。難道你瞧不出來,他非常中意我這個
『右院大王』的身份嗎?」耶律秋人勾起唇,劃出一絲冷冽笑意,其中還夾帶著幾許不屑與濃濃的鄙視。
「你心頭既然沒有愛戀,為什麼非得找上段芫不可,難道你的目的是整個大理國?」
段靈直覺這個答案最有可能。
「哈……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說明白一點,我對你們大理國這塊小餅根本沒興趣。」
耶律秋人雙臂抱胸,笑得恣意又瀟灑。
段靈被他眼底閃爍的激狂因子所懾,也更弄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的意圖了!
他既對堂姐沒感情,又對大理國沒興趣,那他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麼?
「你為什麼會挑中我堂姐?」她疑惑地問。
「卻沒挑中你是不是?」他唇角漾出一抹詭笑,狂肆的眼牢牢盯住她天真的臉蛋。
段靈雙腮一紅,結結巴巴地駁斥道:「你……你以為你是誰?」
「是讓你失眠了一夜的男人。」耶律秋人好整以遐地徐言,鋒冷的眸光閃過一絲興味。
她暗抽口氣,「你怎麼——」
「怎麼知道,是嗎?」他握住她的下顎,掬起她的小臉,直盯著她載滿驚愕的眸子,
「瞧,你這雙水靈靈的大眼,不就是因為失眠,搞得又紅又無神的?以後別再這樣了,我可是會受寵若驚的。」
耶律秋人慢條斯理的語調聽不出一絲冷沁,卻讓段靈徹底明白他的可怕,並且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她無法對抗的男人。
「別怕啊。」他挑眉玩味著她發白帶顫的容顏,「男女兩情相悅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根本用不著害羞。」
「我……我沒……」她想反駁,可說話的聲音竟是這麼的軟弱。
「愛上我不是這麼可恥的事吧?況且你昨兒個親口承認我還有勝算的,既是如此,又何必害羞呢?」
說話同時,他又低首含住她欲爭辯的小嘴,狂妄的舌尖硬是在她因緊張而閉緊的兩片唇瓣間蠕動,亟欲撬開她的紅唇。
段靈因呼吸困難而張嘴喘了口氣,耶律秋人卻趁隙搗進她口中,在那幽香的空間內盡吐他強悍的雄性氣息。
「嗯……」她覺得好羞,這個狂肆的男人居然對她做出這種夫妻才會做的親暱行為!
耶律秋人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對於女人他雖不屑至極,卻也抵禦不了軟玉溫香的誘惑,既然這女人愛上他,他何不乘機滿足一下自己的慾念,順便教教她該如何做個女人?
「你真甜哪!」他伸出舌頭舔了下被她的胭脂染紅的雙唇,那帶笑的臉龐有著說不出的魅惑氣息。
「你!」段靈頓覺又羞又窘,急著想掙脫他。
「噓,別動,讓我感受一下你這兒。」耶律秋人扯笑,將她柔軟的身子納進懷中,同時空出一隻手抓住她胸前熱軟的椒乳!
「不——」雖說隔著衣物,她仍明顯地感受到自己被侵犯了!
「噓……看著我的眼睛。」他以強悍的身軀壓住她妄動的身子,醇柔的嗓音如酒般迷醉著她的心神。
段靈怔怔地抬起眼,迎上他的視線,眸中充滿徬徨、軟弱,更有著幾分脆弱與不安。
「告訴自己你愛上了我,就不會這麼排斥了。」耶律秋人欺近她,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的臉上。她雙拳緊握,垂下眼避開他侵略的眸光,心頭漸漸揚起了無助與害怕,因為她真的如他所說,已……喜歡上他.甚至於是愛上他了。
可她又怎能承認呢?
「瞞得了自己,卻騙不過自己的心,嗯?」耶律秋人冷冽自得地一笑,突地以指頭撳了下她的乳尖。
「啊——」她驚得渾身一緊,已忘了要反抗。
「你真是可愛。」他咧開嘴,啞聲嘶笑。
「你這個登徒子!放開我……」當她想起要掙扎時,耶律秋人的大掌已擰住她的雪胸不放。
「你和段芫吃乾醋,要的不就是這個?」他灼亮逼人的眸子直望著她不安的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