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脆整個人癱在她身上,緊捧她的圓臀,濕潤的舌隔著睡衣挑弄著她優美的胸線,偏偏避開她敏感的乳尖,一隻手更是緩緩且折磨人地往下滑至她的兩腿之間撫弄。
詩翎只覺頭重腳輕,頻頻扭動著身軀,嬌喘不已。
小腹所壓抑的狂潮只有宮本朔自己懂,但面對身子才剛恢復的她,他不想太急切,只好忍耐些,慢慢來了。
尾聲「朔,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詩翎不解地問道。
明天宮本朔就要返回美國龍大學了,他今天卻迫不及待地帶她去拜訪朋友。會是誰呢?對他那麼重要。
「一個夥伴。這段日子多虧有他幫忙,而且他對你也不算陌生。」他指的這號人物就是狄凱。由於這幾天他一直在照顧詩翎,連和狄凱正式道謝的時間也沒有,明天就要離開了,向他道別也是應該的。
「這麼說我見過他囉?」但她地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應該說是個見過你,你並沒見過他。」他揚起一抹從容的笑意,散發出一股俊逸非凡的神采。
「怎麼說?」詩翎笑問。
「好幾次,他都是在一旁默默地幫助我。就像你這次在東京灣被救起時,他也在場,只可惜你暈了過去。還記得上回你在餐廳被愛咪推撞到桌角而昏迷不醒,他也曾去醫院看你。」
「好像他每次出現,我都必須昏迷不醒似的。」說完,詩翎忍不住笑出聲。
「好像真有這麼回事呢。」宮本朔帥氣大笑,詩翎轉首看他,再一次為他著迷。
「那我不去了,免得又無緣無故暈了過去。」明天他就要回美國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珍貴,她可沒空再昏過去。
「那些只不過是巧合罷了!」宮本朔的臉上滿是柔情。他怎會不知道詩翎的心情呢?離開她對他來說也是種折磨呀。
「希望真是巧合。」
「別多慮了,你瞧前面那棟大樓就是了。」宮本朔找了個停車位停好車後,便帶著詩翎上樓。
而屋裡的狄凱此刻正站在鏡子前,在他的臉上抹上一層又一層的藥劑,不一會兒工夫,他的臉皮居然浮動了起來!
他從容不迫地慢慢撕下它,隱在娃娃臉皮底下的竟是一張帥氣十足的成熟容貌。他對著鏡中的自己笑了笑,然後用特製的洗面皂徹底清潔臉部,當泡沫沖洗去之後,狄凱對著鏡子咧嘴一笑。
不,現在的他已不叫狄凱了,柴爾理提醒自己。
門鈴聲陡然響起,他蹙眉心想,八成是宮本朔那小子,他明天就要回龍大學了,現在可是來向他辭行的?
看來這小子還滿念情誼的,不過他卻不想見他。
柴爾理衝出浴室,躲進密室中,按了下遙控鈕,大門頓時開啟。
「狄凱!狄凱……」宮本朔納悶,怎麼沒瞧見主人,門會自動打開呢?
他拉著詩翎順著走廊走進狄凱的臥房,依然不見狄凱的人影。
詩翎則是好奇的四處張望,走進浴室的她突然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跳,「啊——」
「怎麼了?」宮本朔馬上衝進去,雙手護著她。
「你……你看……」她顫抖地指著盥洗盆裡那怪異又噁心的東西。
宮本朔趨前一看,立即愣住了,這……這不是狄凱的臉嗎?原來只是副特殊材質製成的假面皮!
「媽的!他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人,不是鬼。」突然冒出狄凱的聲音。
「你在哪裡?究竟是誰?」宮本朔瞇起眸子,全身呈戒備狀態。而詩翎則是緊張地抓住他的手,不曾稍離。
「我就在附近,至於我是誰,讓你去猜。」柴爾理又玩起捉迷藏的遊戲。
「那麼就讓我猜猜看吧!」
「可以,你說。」柴爾理饒富興味地說。
「我猜你就是緯達集團的總裁。」他曾聽藍若緹提起過這號神秘人物,知道他性喜捉弄人,依他看八成是了。
「朔,緯達集團不是全球最大的船運公司嗎?」詩翎拉了拉他的衣袖問著,雖然她不懂經濟政治,但這個揚名國際的企業集團可是非常引人注目的。
「鈴木詩翎,你不賴喲!還知道敝公司名號。」
「你果真是!我問你,你這麼做是何居心?應該不是吃飽撐著吧?」跟他耗了兩個月時間,他這個總裁還真是閒呀!
「你或許不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樂趣便是當媒人,見有情人終成眷屬是我最高興的件事。」
「你——」宮本朔有股被戲弄的感受。
「別吼了,那副臉皮我才剛扯下,疼死了,想去歇會兒了。這房子就免費借給你們倆度度春宵吧。還有,書櫃上有個牛皮袋,算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請笑納了。哈哈……」一陣刺耳的笑聲後便再無聲音了。
宮本朔立即在書櫃上找到了那隻牛皮袋,裡面竟然是一張詩翎進出龍大學的許可證!
「算他還有點兒良心。」為了這張證件,他曾試圖與薛斯昊聯絡,但始終找不到人,想不到它竟在眼前。
就在這一剎那,宮本朔原有的懊惱也全被感激取代了。
「我能和你一道去了是不是?」詩翎的臉上有著乍現的喜悅。
「當然可以了,我也終於能夠親自照顧你和寶寶了。」這也是他高興的事。
「我是不是該謝謝那個總裁?」
「省省吧!我相信他一定還在這間屋子裡,你這句話就可以讓他樂上半天了。」宮本朔犀利地看了看四周,最後在衣架後方一處極為隱密的角落發現了監視鏡頭。
他索性走過去,對著鏡頭咧嘴笑道:「謝謝你了,總裁,不過,想看免費的A片就別作夢了。但為了不讓你失望,這個就送給你了。」他將置於桌上的「蒙娜麗莎的微笑」照片轉向鏡頭,「希望美女的微笑能夠讓你過過癮,而我和詩翎打算去找一家浪漫的賓館,怎麼?羨慕吧?」輕扯笑意後,他親匿地摟著詩翎的肩便離開了。
「我又錯了嗎?」柴爾理問著螢幕上的「蒙娜麗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