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殘酷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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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是呀!還真是天生絕配,我怎麼沒想到呢?」谷令颺擊掌大聲附和,深邃的眼底 閃現誇張的笑意。

  「乾脆我現在就打電話到緯達,請他們派專機將小妺送來,這樣總裁以後就不會無 聊了。」霍子樵硬是嚥下哈哈大笑的衝動,裝模作樣的拿起話筒開始按號碼。

  「喂喂喂,你們造反了啊!」柴爾理猛然站起,奪下話筒,突然他眼眸一轉,邪詭 的笑容浮上臉龐,「現在幾點了?」

  宮本朔看了下壁鐘,「快十二點了。」吃飯時間到了。

  「啊!我突然想起十二點自舊金山飛抵挑園中正機場的班機上有兩個美麗的女人,如果她們出海關後還不見老公去接機,嘖嘖!後果不堪設想呀!」柴爾理刻意沉吟了一 會兒,故弄玄虛的語調弄得現場氣氛有絲僵凝。

  「你說什麼?」宮本朔怒問。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谷令颺也大吼道。

  「難得四小龍大會合,總不能少了女伴吧!因此我好心請詩翎和凌瞳到台灣玩玩,一塊兒吃吃『三杯雞』呀!」柴爾理氣定神閒地道,神情中有著一股報復的快意。

  「你說她們幾點鐘到?」宮本朔急躁地又問。

  「我剛才不是說過十二點嗎?」

  谷令颺一看腕表,天!只剩五分鐘了,「快!」他邊向門外衝去邊大聲吼道:「柴爾理,你等著瞧吧!你和緯達小妹的事我管定了!」

  宮本朔只是冷瞪柴爾理一眼,跟在谷令颺身後。

  柴爾理咧嘴輕笑,對於谷令颺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隨即他又一本正經地對霍子樵說:「什麼時候帶心怡回日本看看?」

  霍子樵看看心怡,「全看她的意思。」

  「過兩天我想把母親的骨灰拿回去和父親葬在一塊兒。」想到母親曾被當作無名屍處理,心怡的神情蓄滿了傷懷;而自己居然也是在爆炸事件發生五年後才重拾記憶。

  柴爾理點點頭,陡地起身說道:「我該走了。」

  「咦!你不留下來吃飯?」霍子樵也收起笑臉,正式提出邀請。

  「謝了,待會兒看你們一對對的,我會受的刺激可比挨餓更痛苦。」柴爾理呵呵一 笑,一掃方才被調侃的晦氣,散發出無窮魅力。

  「你又要去遊山玩水了?」

  薛斯昊頭疼的時間又到了,總裁可以像古代帝王般游訪各地,他這個奴才就只好窩 在緯達鞠躬盡瘁了。

  「是啊!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柴爾理揚揚唇角,轉身離開,反正緯達有他們 幫他撐著,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柴爾理走後,霍子樵摟著心怡,「去過日本後,咱們轉往北歐好不好?」

  「好啊!我一直想去冰島看看。」心怡開心的回應。

  「喂喂,我准你請假了嗎?」薛斯昊在一旁潑冷水。

  「誰理你呀!」霍子樵與心怡笑意盎然地異口同聲道。

  薛斯昊不禁大歎,什麼時候才輪到他帶若緹出國走走?

  日本鹿兒島鹿兒島是心怡的故鄉,她生長了十八年的地方。

  將父母合葬後,她與霍子樵返回家裡,兩人花費了一整天的時間將屋裡打掃乾淨。如今已是窗明几淨、煥然一新,有著一股屬於家的溫馨。

  紫檀小屋坐落在山崗上,開窗望去淨是一覽無遺的水山連天。

  霍子樵站在木造的瞭望台上欣賞湖光山色。

  這些年他為了學業、任務而忙碌,極少擁有這種閒情雅致,以後他必定會常利用時 間陪心怡回來這裡看看,貪得一份心曠神怡、清爽快意。

  「讓你涼快一下!」心怡端著一杯冰水偷偷在他臉龐貼了下後又開心的逃開。

  霍子樵轉身,一個箭步從後圈住她的腰,附在她耳畔輕聲道:「你頑皮喲!不怕我 打你的小屁股?」

  「你不敢!」

  「誰說的,要不要試試看?」他舉起一腳踩踏在木架上,順手將她反趴其上,然後 在她圓潤的俏臀輕拍了兩下。

  心怡一掙扎,冰水濺得他們倆一身濕。

  「住手啦!好痛喲!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殘暴了?」

  明明不過是輕拍示警,瞧她喊的,不知情者會以為他霍子樵在虐待她呢!

  他猛地將她翻轉過來,定定看著她的眼,邪詭低笑道:「我突然覺得扮冷誓桀挺不 錯的,可以虐妻呀!」

  「你變成冷誓桀的話,我就不要你了。」心怡看著他眼底的那抹戲謔。

  「那你要誰?許衡毅嗎?」他的眼神詭魅,臉龐漾著令人心蕩神馳的笑意。

  「你要死了!怎麼還提他的名字,你吃醋了?」心怡帶笑睨著他,想不到男人的醋 勁一發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是啊!我恨死他了,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大卸八塊。」

  他說得義憤填膺,但心怡卻看到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笑意,緊接著他的視線漸漸往 下移,停駐在她的胸口!

  心怡順勢低頭一看,天!剛剛弄翻的水正好灑在胸前,襯衫的絲質布料呈現透明, 展現無盡的春色。

  她趕緊將雙手環住胸前,怒瞪他,「非禮勿視。」

  「已經來不及了,我全看見了……」

  他立即俯身吻住她的紅唇,輾轉吻吮間,一塊冰涼的物體落在心怡胸前,她伸手抓 住它,霍子樵也同時停下親吻一望,兩人互覷了眼,笑在一塊兒。

  「當初你就是認定我戴著它,才敢對我開槍是嗎?」心怡每想起那一幕,就掩不住心中的哽咽。

  「說了你可別笑我,當時我有點害怕,因為我的槍法沒有阿颺好,還好我成功了。」他低頭舔舐著她的唇,露出燦爛的笑容。

  「它也曾經救過你,是不──」心怡的問句被他的唇吻去。

  「你的話真多。」他啄了下她的唇,最後放開她,兩人坐在一旁的長凳上。

  「你說嘛!我想知道。」她興味盎然地看著他。

  「那是兩手前的事了。那年我剛畢業,第一次出任務,我記得那是在一個兵工廠,當時現場彈如雨下、金屬片四處飛竄,在我險些中彈的剎那,它突然飛掠過我面前,替我擋下子彈,從那時候開始,它便成了我的護身符。」霍子樵笑著回答,表情中已不復見當時緊繃與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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