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瑋姃的第點一個念頭是帶著她的所有行李離開,但是她離開就能改變她哥哥嗎?
不!
她要留下來奮鬥。
「哥,算是我這個做妹妹的求你,求你……」她改變另一種態度。
「你不必求我什麼。」他沒讓她把話話完。「我只能說我會盡量的約束我自己,至少在你的面前,我會盡逮的〝正派〞一些!」
「那現在……」
「現在是現在,我只是扶這個女孩子回來休息,她只是喝醉了,可不是死了,如果我做了什麼她不希望我對她做的,我相信她會反抗,這樣你懂了嗎?」他將姜瑀更往i自己的懷裡抱。
「瑋姃,你哥哥不是大色魔,更不是什麼摧花的變態人,我只是比較受女人歡迎而已。」
「哥,你太會給自己找理由了。」她有些自嘲而且傷心的苦笑。
「你早晚會更瞭解我的!」
「哥!別攘讓對你絕望。」
唐永嘩看了看妹妹,不發一言的將姜瑀扶上樓,他不管明天以後的事,他只在乎今晚,今晚他要得到姜瑀,誰都不能阻止他。
當哥哥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時,唐瑋姃無力的將自己的背往身後的牆上一貼,她真的能改變什麼嗎?那個女孩真的是自願的嗎?忍不住眼眶裡的眼淚流勢,她無聲的輕泣著。
而在房間裡的唐永嘩和妹妹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心情。
他輕輕的將姜瑀放在大床的中央,為她摘卜眼鏡,微醉的她,此時星節眸半閉,朱唇微啟,雙頰暈紅,唇邊梨渦若隱若現。看得他都傻眼了。他沒看錯,姜瑀是顆稀世珍寶。
由也舒不經意的透露中,他知道姜瑀還是處女,這年頭要找處女……
他忍不住淫蕩的笑著。
姜瑀啊姜瑀,你還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看你明天醒來之後……
他輕手輕腳的替她輕褪羅衫,一連串的動作下,姜瑀此時全身僅剩薄如蟬翼的貼身衣物。
她的身體曼妙,玉峰高聳,肌膚細膩、宛如錦緞般光潔滑嫩,教唐永嘩都要流出口水。
就在他剝光自己身上的衣服,打算對她採取更進一步的行動時,怪異的事發生了。
唐永嘩呆住了。
朦朧、微醉中,姜瑀慢慢的恢復了一些蔥職,也有了點知覺,她將唐水嘩錯看成她的夢中情人康宗梵,便開始嬌喘連連,與宗梵共享于飛之樂的情景,此時也一一浮現在腦際。
她性感的呻吟著。
她大膽、毫無保留的扭動看身軀。
她要他!
她現在就要!
姜瑀的種種反應將唐永嘩嚇得踉蹌了好幾步,他雖然玩過不少的女人,但像姜瑀這種外觀清秀單純,而私底下卻似蕩婦淫娃的女子,他還是頭番遭遇。
心一沉。
他開始穿上自己的衣服。
他的征服欲已經慢慢的消退,大大的受挫,他不要這樣的女人,大家都錯看了姜瑀,包括他這個經驗豐富的人都看走眼了,冷冷的看了妾瑀一眼,他毫不回頭的走出自已的房間。
第五章
姜瑀由迷迷糊糊中醒轉,雖然尚有一些暈眩的感覺,但是大半的酒意已經退去,按著她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一張陌生的床上,而且除了最基本的蔽體之物,她簡直是……
不遠處的小沙發上坐著正在吞雲吐霧的唐永嘩,還來不及驚叫,她已本能的抓過床單蓋在自己的身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她無法置信。
她到底做了什麼?
唐永嘩是一副剛沐浴完畢的神情,身上僅圍了條浴巾,赤裸的上身還沁著水珠,他是一
副看好戲的模樣,臉上表情莫測高深,只見他邊抽著煙,邊看看所思的瞧著她。
從沒碰過這種場面的姜瑀,一副的呆若木雉,一臉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是不是已縱毀了?
天啊!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你醒了?!」他故意用一稀曖昧、含有影射意味的口氣對她說道。
「你……」她說不出心中的悲憤、痛苦、驚惶、矛盾和掙扎。
他吊兒郎當的攤開兩手,聳聳肩,一副看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他什麼都沒做似的。
「你到底……」她以沙啞、難堪的聲音疑問道。
「到底什麼?」他笑道,一臉的不懷好意,他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姜瑀直想一死了之,但是這樣能解決問題嗎?這個錯不能怪別人,是她自己願意喝酒的,是她不懂得拒絕,所以才會造成今天這樣的結果。
錯已經形成。
「好了,姜瑀,不要一副好家被人奪去貞操的樣子,其實你早就不是……」他邪惡的看著她。「真是看不出來,真會偽裝,連我這個老手都要甘拜下風,佩服!佩服!你真是有一套!」他豎起大拇指。
他的話教姜瑀以為自己已經被他佔了便宜,她憤怒的抓看被單,眼眶一紅。
「你真下流!」
「下流?!喝醉酒的可不是我。」
「你這樣做對得起也舒嗎?」
「你在說什麼啊?!」他故作不懂的冷笑道,鄭也舒算哪棵蔥?!
「也舒是你的女朋友,我是也舒最要好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不只傷害到我,這樣做你更傷害到了也舒,唐永嘩,你真不是人,你比狗還不如!」她出自肺俯的痛罵道。
「姜瑀,你要弄清楚,鄭也舒只是我的女朋友之一,可不是我的老婆,我傷到她什麼了?」
「你不要臉!」她叫道。
他冷哼一聲,冷酷的起身。「你再看看你自己,你的身上看傷痕嗎?你有被強暴的跡像
嗎?不要一副受害者的樣子,要不要我告訴你你有多熱情如火?」
姜瑀的臉一白。
她想到了她所作的那些夢……
她和唐永嘩?!
身子忍不住的發抖,她覺得好航髒、好齷齪、好下賤,難不成她把唐永嘩當作康宗梵,那她已經……為什麼?這種事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也舒呢?也舒到哪去了?也舒為什麼沒有保護她?!
「想起來了?!」怕存心教她難堪,「你真的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