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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宗岷沒有應聲,倒是劉月眉抱起了孩子。
「你們坐,我要去給孩子餵奶了。」
「我去請爸爸下來。」康宗岷接著說,和自己的老婆很有默契似的。
他們一走,姜瑀立刻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不需要唐永嘩怎麼破壞,她和康宗梵早已注定無緣,台北有這麼多家的婦產科診所,她竟找上了康宗岷開的……
「姜瑀……」
「我可以現在就走嗎?」
「但是你還沒有見過我父親!」
「我……」
姜瑀還來不及逃,康宗梵的父親就在康宗岷的陪同下緩步下樓,當他與姜瑀四目相接的那一剎那,氣氛就整個的僵住了,這時如果有針落地,八成都聽得見。
康公甫的眼睛差點射出火光,他沒想到兒子帶回來的女孩竟然是姜瑀。
而姜瑀更是死都沒有想到,康宗梵的父親竟然是當掉她〔中國通史〕,害她得再重修一年的〔康教授〕,這種湊巧得離譜的事竟都讓她給碰上了。
「爸,這是……」
「我早就〔認識〕她了!」
「這……」康穴梵一頭的霧水。
搖搖頭,〔笑面殺手〕康公埔在兒子宗岷的陪伴下,很不客氣、很不給她面子的上樓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康宗梵知道不對勁,但是他又不知通哪裡不對勁,他哥哥、嫂嫂對姜瑀的態度,他父親的反應,姜瑀到底做了什麼?這個可人的女孩是不是得罪了他的家人?不然……
姜瑀哪還有臉再繼續待下去,一個轉身,她以飛快的速度衝出了康家大廳。
在康家的院子裡,康宗梵抓住了姜瑀的肩,他是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他要弄明白。
「姜瑀……」
「不要再說了!」她狂亂的搖著頭。
「這是怎麼回事?」他才不會就此罷休。
「你沒有告訴我你的父親是教授,教的是〔中國通史〕,如果你早告訴我,我死都不會來你家,不會自己找這個羞辱的!」她大吼大叫,像受了什麼大刺激般,不過照這種情形,也的確是大刺激。
「你被當的是〔中國這史〕?」康宗梵好像沒有問過她到底被當的是哪一科。
「是的!」
「我……」
「你甚至沒有提到你父親是在我們的學校裡當教授!」她忿忿不平的說。
「我以為這不重要。」他無辜的表情。
「不重要?!」
「我爸爸在哪裡教書是很重要的事嗎?」他護衛著自己的家人這:「如果今天你沒有被當,你順利的畢了業,那你會在乎我爸爸是在你們學校裡教書嗎?你只是在找發脾氣的理由!」
「發脾氣?!」康宗梵的不諒解使她更是火上加油般的生氣著。「你連這麼重要的一件事都沒有提,居然還說我是發脾氣?!」
「我們不要為這件事爭吵。」他退讓一步,今天的氣氛已經很不對,他們可不能再自亂陣腳。「至於我爸爸那邊,我會去和他溝通,瞭解一下你被當的原因,你一直是個很優秀的學生……」
「不必了!」她大聲說。
「姜瑀……」
「我們之間完了。」摔開他的手,她堅決無比的跑掉。
* * *
意外的接到唐永嘩的電話,使鄭也舒的一顆心重新的活了過來,這這電話使她有真正再世為人的感覺,被醫院救活了才有意義。
與唐永嘩約在也舒的住處,她特別把武維雄給支了開去,她不要武維雄見到唐永嘩,怕會有衝突,而且她想和唐永嘩單獨的在一起。
這麼久了……
她對他的愛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她不在乎他曾經都麼無情的對她,只要他還要她,只要
他還愛她,她什麼都再以忍受,而在電話裡,他也表達了他的懺悔之意,過去是怕對不起她……
不需要原諒。
不需要言語。
一見面,他們立刻直奔到也舒的床上,彷彿久別重逢的情侶般纏綿,唐永嘩知道自己是筒中高手,他知道怎麼該也舒就範,知道怎麼使她死心踏地,女人,蕢在是很好騙的動物。
雲雨過後,他輕輕的啄吻她有著疤痕的手腕,無限的憐愛。
「也舒,你真是傻!」
「是你不要我的!」她心酸的抗議。「你不愛我,也不要孩子。」
「我錯了……」
她立刻吻上他的唇。「現在不要說這些,全都是過去的事,我並不怪你!」
「你不怪我,但我會怪自己啊!」
「不要……」她心疼的說,對他的愛非但沒有因為自殺事件而減少,反而是與日俱增,她真的可以原諒他任何事,只要他不要離開她。
「姜瑀一定在背後把我給罵臭了。」他故作不經意般的說。
「她只是怕我真的鬧出了人命。」也哥這麼精的女孩也沒有聽出什麼來。
「她有沒有叫你別再和我在一起?」他試探道。
當然有,但是也舒不能說,一個是她心愛的男人,一個是她的至交,她希望他們能和平相處,但是以目前的情形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使情況不要惡化而已,所以她說話必須更有技巧。
「永嘩,我們不要談這個好不哥?」她撒嬌般的在他身上廝磨。
「我是怕你為難。」
「不會的,妾瑀也希望我快樂啊!」
「那你快樂嗎?」他邪惡的撫摸著她的乳房。「我該你快樂了嗎?」
她無限嬌羞的點頭。
女人就是女人,女人是水做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花言巧語,女人經不起男人的死纏爛打,只要有心,沒有他唐永嘩無法上手的女人,但現在他的目標是姜瑀,可不是鄭也舒。
「也舒,在你的心目中,我和姜瑀誰比較重要?」他邊親吻她的乳頭邊問。,淡
「永嘩……」這會她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她哪有能力去做什麼比較。
「說呀!」他輕啃了了她的胸部。
「當然是你!」
「那如果我要你和姜瑀絕交呢?」他問,要試話看自己的魅力是否如他所料。
鄭也舒立刻〔清醒〕了過來。絕交?!和姜瑀?!她和姜瑀這麼多年的感情,如果因為永嘩就——她盯著永嘩看,她要知道他到底是開玩笑,還是說真心話,他為什麼要她和姜瑀絕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