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找到她……」
「我知道。」
「你知道我要說……」
「很多人都欠姜瑀一聲道歉。」康宗梵不知道姜瑀怎麼會這麼倒楣,同時讓這麼多人誤會她,事情也未免太陰錯陽差了。「她明明是個單純的女孩,她明明應該是快樂的,但是……」
「都要怪那些夢。」
「夢……」
* * *
雖然姜瑀被人誤會的事都已經解釋清楚,但是更大的一個考驗正等著她。在她衝出康宗梵的攝影工作室之後,她被尾隨而來的唐永嘩給硬擄上了車,由於她剛才和康宗梵的爭吵,他的話、他的耳光已經令她萬念偎灰、心灰意冷,所以她並沒有太大的掙扎。
反正她已純被人誤會了。
反正她已經是個「爛女人」了。
她還在乎什麼?!
而且看唐永嘩臉上的那種表情,她知道自己掙扎也沒有什麼用,論體型、論力氣、論狡猾,她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已經證明過一次了。
她原本考慮中途跳車,但是那可能讓她缺胳膊、斷條腿的,所以她認了。
再一次的認了。
反正沒有差別。
這一次,他又是帶她到他家,他硬把她拖上樓,拖進他的房閒裡。她原本以為她永遠也不會再到這個地方,再走進這間房間,但是事與願違,她竟得再一次相同的羞辱,不過這一次她會抗拒到底。
房門「碰」的一聲關上,他將她推倒在床上,接著拿出一瓶白蘭地,猛往她的嘴裡灌,把她嗆得看了好幾大口的酒,她四肢全派了用場的拳打腳踢,而且氣得眼淚直流,這個沒有
人性的畜生!
「喝醉吧!醉了會比較好過一些!」他露出猙獰的笑,將她壓在床墊上。
她使出全身力氣的推開他,滾下了床,貼著牆把剛才吞進去的酒給吐出來。
他休想!
「這是幹什麼啊?!」他故意用一種甜蜜得教人反胃的聲音問。
「你這一次休想得逞!」
「得逞?!」
姜瑀拿起床頭的一個台瞪,高高的舉起。「我不是說著玩的,你不要以為有一就有二,這次我會拚了命的抵抗你,不惜玉石俱焚,你佔不到便宜的!」
他放聲狂笑,笑她的話、她的舉動。
「不信你試試啊!」她不要再當弱者,她不妥再任人牽制。
「你以為你鬥得過我?!」
「你以為你無所不能嗎?你以為人家都事被你控制、被你左右嗎?」她搖搖頭。「別忘了,人的潛力無窮,被逼急了,連狗都會跳牆,莫何況是人?!我不怕死,你呢?你也不怕嗎?」
唐永嘩打量著姜瑀,她好像是真的變了,不再是都個一無所知的女生,而這更對了他的胃口。
「好!真精采!」他鼓著掌,一副激賞的模樣,「我就喜歡像你這種個性的女孩,姜瑀,你比以前更迷人了。上一次放過了你,這一次我一不再客氣,我要當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說什麼?!」她一驚。
「你不知道,對不對?」
「上一次你沒有……」
「我沒有。」他向她招認了。
「可是……」她真的不懂。
「那一次我是剝了你的衣服,原本打算完成好事的,但是我被你熱情的反應給嚇到了,處女是不該有那些反應的,所以我沒有做,我只是拍了你一些相片而已,你根本還是處女!」他露出邪惡的淫笑。
「這……」她仍處於震驚中,是太令她意外了,她竟然還是完璧?!
「也舒告訴過我你作的都些夢……」他愈說愈興奮。「夢是不會使人懷孕的,但是我就可以,你想生一個我們的孩子嗎?」他狂笑。
「你作夢!」
「我不作夢,作夢的是你!」他指著她,色迷迷的眼晴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寸。
「除非我死!」
「等一會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她一刻也不敢放鬆,手仍然高舉著抬燈,既然她還保有貞操,那她說什麼都不可能再讓他碰她。她真希望康宗梵有機會知道她不是爛女人,但照眼前的狀況,可能是兩敗俱傷。
「投降吧!」他冷笑。
「唐永嘩,我不惜鬧出人命,只要你不碰我,讓我毫髮無傷的走出這裡,那……」
「說點別的吧!」他笑著打斷她。
「也舒對你一番深情,你怎麼再以……」
「鄭也舒是一個只可以和她玩玩,不需要對她認真的貨色!」他沒有任何修飾的說:「她憑什麼得到我的感情?搞不好她玩過的男人比我玩過的女人還多!」
「也舒不是這樣的女孩!」儘管自已被也舒誤解,姜瑀進是替好友說話。
「你真有良心,在她那麼對待你之後,你叫然進會幫她說話?!」
「她只是誤會了我。」姜瑀冷靜道。
「她比不上你!」
姜瑀不想聽任何讚美的話,她只要唐永嘩放過她,只要他肯放過她,她甚至再以跪下來求他,她願意忘掉一切,什麼都不計。
「唐永嘩,我求你……」
「求我什麼?」他逼近她。「求我和你做愛?」
「你這個混蛋!」
唐永嘩不再等待,他動手要去搶她手中的抬燈,兩個人發生了扭打,姜瑀奮力的想要將抬燈往他的頭上敲,但是他也不含糊,他要得到姜瑀,他可不能在還沒有得到姜瑀之前就被她敲昏。
姜瑀的力氣逐漸耗盡,愈來愈極弱,但心中一直有個意志在支撐她,她不能被唐永嘩這
種人奪去她最寶貴的貞操。但是她畢竟有力氣用盡的時候,突然的一陣頭昏目眩,她發現手中的抬燈被奪走,而且被扔到了地上。
「姜瑀,你認了吧!」
「不……」
「你已經輸了!」
「不!」姜瑀尖叫著,哀號著,她因為情緒過度激動,力氣用盡,而呈現一種意識朦朧,慚漸昏迷的狀態,她只見眼前有一個高大的黑影欺身而來,在她暈厥前,耳畔充斥著的全是唐永嘩猥褻的笑聲和褻話。
不!不會發生!
她告訴著自己。
即使意識已經模糊,她依然堅信著,不會發生,什麼醜陋的事都不會發生,她會保住她的貞操的,她一定會,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