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激情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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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他的聲音既溫和又堅定,而且充滿感情,聽得冰蕊幾乎不敢去迎接他凝視她的眼睛 。

  「你照顧過很多女孩子?你從事的是那一種慈善事業?」

  她不改初衷地警告自己要防備他,嚴守陣線,不能動心、不能喜歡他!而她也不得 不暗自叫苦,因為這樣做她必須花費很大的力氣。在那個姓趙的糾纏她的時候,在他缺 席的時候,在他為她解圍的時候,在他坐在她身邊的時候……她都得用很大的力氣提醒 自己不能動情……。

  「我知道你會這樣想。但我也得坦白告訴你,我當然喜歡過別的女孩子,但是這否 定不了我喜歡你的真實性。我非常作常確定我喜歡你!」

  他像是一個情場老手般鏗鏘有聲地脫著,並且自然親匿地執住了她的手,溫存又有 禮地再說:「不要抗拒我,我會讓你知道,你究竟偵不值得試著為我把心打開。」

  她縮回她的手,搖頭頑固地說:「沒有用的,不,我不想嘗試。」

  「不,你想!你想嘗試!而且你會擁有!只有你能擁有我殷燦最完整、最熾烈的感 情!」

  他伸出右手去撫摸她的臉頰,溫柔的情話像是具有魔幻魅力般催眠著她。

  她的理智提醒她該狠狠把他推開,但她沉醉當中的感情卻任由她癱瘓在他的柔情催 眠中,她緩緩後靠,只想躲過他的撫觸,無力地以言語抗拒著:「不,我不喜歡不安全 的東西,不安全的狀況,我不要談感情!」

  她望向車外,尋找熟悉的大母街景。顯然司機故意把車開得很慢,好讓他有足夠的 時間向她攻掠心防。

  「告訴我,你害怕什麼?沒有人一輩子都能躲避感情的!」

  他停止撫摸她的臉,她的心膛卻持續感受沉醉和躁動。她想起蝶茵的種種,蝶茵和 戈承堅的邂逅和戀史,他對她的追求,他和她激狂的做愛,她為他而承擔的相思苦痛, 她為他的癡狂……蝶茵的前車之鑒,令冰蕊既畏怯又嚮往,既期待又迷惘!

  「我不知道。你不要逼我。」

  她幾乎像小綿羊一樣在掙扎著。

  他等待了幾秒鐘,讓她的心情稍稍平靜下來,才又深情款款地告訴她:「不要怕, 我會留出很多時間和空閒,讓你去發現我的真心和誠意。不只是你要安全感,連我自己 都要求自己必須是真心真意的!因為我只許自己成功,不許失敗!冰蕊,你決定一個日 子,我把我的生活、我的事業和一切都在你面前坦坦白白地展示出來,讓你有足夠的資 訊來充分瞭解我。我想,這是我對你,也對自己負責的唯一辦法。」

  「你要給我看什麼?你的戶口名簿、銀行存折還是土地權狀?」

  冰蕊感到好笑。

  「差不多是這些東西,除此之外我無計可施,因為我的心你並不相信!」

  殷燦苦笑。

  「你錯了,如果你認為所有的女孩子都那麼庸俗,那麼我確定這一次你也找錯了對 象!」

  「聽我說,冰蕊,你是這世界上唯一的、獨一無二的!為了要得到你的信任,為了 不再把時間無謂地拖延下去,我要為你舉行一個公開的派對,讓你真正地認識我!相信 我!你懂嗎?我已經沒有耐心再玩這種我追你躲的遊戲了!把這一切結束,讓另一個美 好的開始重新屐開,嗯?」

  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又伸出雙手捧住她的臉。

  「答應我!為你開一個又正式又熱鬧的PARTY?」

  她無言為繼了。

  既不能駁斥他,也不忍拒絕他。

  這樣一個男人,她簡直不知怎樣去應對?去評價?

  他不放過她,連連逼問。

  「答應我?冰蕊,我真心真意期待……」

  「我……」

  她猶豫著,彷彿擔心這瞬間的決定將會左右一生的命運。

  顯然,他的手法非同凡響。如果這不過只是一個較大規模的遊戲,他也無疑是個超 級玩家!而最無可否認的,是她竟然有幾分認同這種試驗的可行性。他究竟是乍心樣的 一個人?這個謎底令她心動,而他的感情真貌,更令她有一窺究竟的好奇和神往。

  他是真的?

  她知道拿自己去投人這個試驗十分危險。但是,她竟然無法抗拒!

  她點點頭,一雙澄澈漂亮的大眼睛蒙上了夢幻的迷霧,在夢幻述蒙中,她看見了美 麗卻又不確定的未來。

  ###為了這個PARTY,冰蕊、蝶茵和夏竹都慎重其事向工作單位請了假,但直到 殷燦的司機就要上來接載她們之際,蝶茵還是一副心神不屬、悶悶不樂的樣子。

  「蝶茵,你不要愁眉苦臉行不行?陪冰蕊去相親,總該露點笑臉吧?」

  夏竹明知蝶茵為戈承堅而心神不寧,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故意這麼逼著說。

  一旁冰蕊正在化妝,嬌嗔抗議道:「什麼相親嘛!說得這麼噁心……」

  夏竹又道:「不是相親是什麼?又開PARTY,又帶我和蝶茵護駕,我看得帶一個算 命的、一個卜卦的,外帶一個風水師父!」

  「夏竹!你別糗我行不行?」

  冰蕊揚聲抗議,半帶撒嬌半帶訴苦地說:「你明知道我心裡七上八卜,拿不定主意 ,才找你們幫我去看看這個人的!萬一我看走眼了,你們身為死黨至交難道可以置身事 外,一點罪過感都沒有?」

  「冰蕊啊,我看你已經愛上他了,不然你不會這麼慎重,這麼在乎?」

  遢是夏竹搭的腔,蝶茵一旁始終默不作聲。

  「我真的不知道!」

  冰蕊不想欺瞞好友,說出了真正的感覺,又轉而問蝶茵道:「蝶茵,你精神這麼差 ,不要勉強,不要去好了。不過,你究竟有什麼事,也該讓我們知道,別一個人悶在心 裡,好嗎?還是戈承堅他怎麼了?」

  蝶茵已經憋了很久,經冰蕊這麼一問,忿忿從口袋裡掏出一團折皺了的紙張說:「 你們看!那個渾球欠了這麼多債務!發信用卡的銀行寄警告信來,說他連著好幾個月連 最低給付額也沒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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