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她撫著他的胸膛。「你捶起來很舒服,所以我……」她抽噎一聲,又打了個嗝。
「捶起來很舒服?」他揚高眉頭。「這算恭維嗎?」
她點點頭。「你的胸膛跟牆壁一樣結實,可沒牆壁那麼硬,打牆手會疼,可打你不會。」她又摸摸他。「打牆不如打你。」
他沒轍的笑道。「好吧!這恭維我收了。」他毫無預警地傾身在她紅潤的唇上印下一吻。
星羽瞪大眼睛,聽他說道:「你的唇跟豆腐一樣軟嫩,可豆腐沒你香甜,也沒你誘人,吃豆腐不如吃你。」他又親了她一下,黑眸蘊藏著笑。
燙人的血液衝上她的臉,滿盛的羞意浮上她的眼。「你……你……」她說不出話,只是羞赧。
他再次覆上她的唇,她感覺他的氣息與熱度,雙唇有些刺癢,臉兒紅通,她睜著大眼,感受到他細吻她的唇。
她眨眨眼,粉拳在他胸前舒展,游移向上,圈住他的頭,她輕歎一聲,好奇地回吻他,他的呼吸沉下,雙臂攬緊她。
星羽垂下眼瞼,感覺到他的吻加重了力量,他的唇舌親暱地探索她。星羽倒抽一口氣,手臂攬緊他的頭項,更加貼近他,用力親吻他。
她的熱情讓他欣喜,雖然她粗魯的吮咬讓他微笑,他抱高她,回應她的熱烈。
星羽覺得全身發熱,輕吟出聲,她覺得不對勁,她的心跳得好快,她的頭發昏……
她喘著氣道:「我……」她其餘的話語淹沒在他的親吻中。
他聽不清她說了什麼,但意識到她似乎說了些話,他努力壓下慾望,沙啞地道:「什麼?」他勉強拉開兩人一點距離。
星羽一臉迷濛。「啊?」
「你剛剛說什麼?」他輕咬她紅腫的唇瓣。
「嗯……」她一邊親他,一邊試著理解他在說什麼,對了……「我好像病了,頭昏昏的。」
「病了?」他再拉開一寸距離。
「我好像發燒了,全身都熱。」她蹙眉。「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他咧嘴而笑。「這不是病。」他用力親她一下。
她忽然笑了起來。「我想也不是。」她的雙眸閃閃發亮。「我知道,我們要有小娃兒了對嗎?」
他愕然,隨即放聲大笑。
她皺眉。「不是嗎?我以為師娘說的是這件事。」
他笑問。「你師娘說了什麼?」
「有一回我問師娘她和師父怎麼沒有小孩,師娘說,天底下有這麼多夫妻,注生娘娘不是每個都照顧得到,我那時聽了很不高興,直說注生娘娘偏心,師娘這麼好,該給師娘送個七、八個才是,你知道師娘怎麼回答我的嗎?」星羽問他。
展昱觀搖頭,星羽甜著笑說:「師娘說,我一個抵得上娘娘送她七、八個,我當時聽了可開心了,摟著師娘直笑。師娘說,不是每對夫妻都能有小孩,這雖然遺憾,可又比沒爹娘的嬰孩強,因為嬰兒沒了爹娘是活不了的。小時候她常跟我提這事,後來我問她,那要怎麼效注生娘娘才會送孩子來?我那時想著要幫師父和師娘討個娃娃來。
「師娘笑著說,她歲數大了,不適合再生養娃娃,不過,要是我長大了、嫁人了,就可以生個胖娃娃讓她抱抱,她就很開心了,至於怎麼討娃娃,師娘說過了洞房花燭夜我就明白了,我問師娘洞房花燭夜是做什麼的,她吞吞吐吐地說不清楚,只說新郎和新娘……唉--」
她眨著眼眸,在他嘴上親一下。「我猜師娘說的就是這事兒,不然,她不會這樣難開口。」
他帶著促狹的笑容。「洞房花燭可比這還好上十倍。」
她眼睛一亮。「是嗎?」原來還有比親吻更好的。「我們現在能做嗎?」她有些躍躍欲試。
他的黑眸深黝似井。「你這樣問我,要我怎麼回答?」他的聲音瘖啞。「若是讓你師父知曉了,可要同我拚命的。」
一提到師父,她的臉立刻垮下。「我不想談這事。」她逃避地將臉藏在他頸側。
他也不勉強她,只是順了順她的發,她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
☆ ☆ ☆
接連兩天,星羽躲著查六不見,一個人間著,雖然心情已平復不少,但她就是無法面對師父。
為避免自己胡思亂想,她索性找事情忙著,讓自已分心,而最好的分心法就是弄清楚諸葛飛鵬在暗地裡搞什麼鬼!
為什麼他三番兩次向阮玉勒索銀兩,按理說,他應該吃穿無虞才是。經過這兩天的跟蹤,她發現諸葛飛鵬愛往賭場裡鑽,而且,她還瞧見賭場裡的人向他要賭債。
她將這事告訴阮玉,讓她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下次諸葛飛鵬若再威脅她,她也能拿這事反要脅他,就說要將他欠賭的事告訴諸葛濟,到時諸葛飛鵬不嚇破膽才怪。
可阮玉卻不想與諸葛飛鵬撕破臉,因為這樣一來,兩人都沒好處,到時她還是得讓人指點,說她不檢點,私下與人幽會。
才說到這兒,阮玉便又哭了,星羽沒轍,只得答應她再想別的法子。
這日,展昱觀走進來時,就見她正對著茶杯歎氣。
「怎麼,心情不好?」他在她身旁坐下。
「沒什麼。」星羽含混道,她已答應阮玉不將這事外傳,所以,她只能三緘其口。
展昱觀撫上她的臉。「這樣的無精打采可不像你。」
「我沒無精打采。」她朝他露出笑容,雙手一張,猛地抱住他。「看我生龍活虎。」
他笑了。「怎麼,想練習把我舉起來?」
她朝他皺皺俏鼻。「你好重的,我才扛不起呢!」她沒忘記上回想背他的慘劇,她的五臟六腑差點都讓他給壓出來了。
他任她摟著,抬手輕撫她的髮絲。
「對了,你是不是對你弟弟說了什麼?他這幾天好像沒那麼沖了。」她窩在他的懷裡。
「沒什麼,他也該長大了。」展昱觀說。
她抬起眼盯著他問。「什麼意思?」
「他以為我成了親就會疏遠他。」他親吻她的額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