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美女與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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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手臂將她從後頸鎖來,他慢慢的撫平她的躁動。

  他最愛在吻她時用大拇指撫弄她的粉頰,他的粗厚質感更形她的細緻,有時他還會輕輕的捏住,然後低低的在她的唇邊笑。

  「沒見過女人的皮膚這麼細的……」

  她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怎樣,被拿來和他的其它經驗比較……可是她生不出氣來,被他低低的聲音渙了心神。

  他緊摟著地快被他折斷的腰,再讓她腳踏實地,她喃喃地不知說了句什麼。

  「妳說什麼?」他偏頭,耳朵靠在她嘴邊。

  她賊賊一笑,舔了他耳朵一圈,「我發現我越來越習慣離開地面了。」

  每次不是被他抱在身上,就是赤腳踩在他的腳板上。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樣細小……不過也對啦,人怎麼和熊比咧?

  他聽懂她的意思,又滾出陣陣熊氏笑聲。

  她嬌顏熱怒,「鳥都被你笑跑了啦!」

  他搖搖頭,把走到前頭去的柔軟身子又拉回他身上。

  「牠們不好意思當電燈泡,所以才飛走的。」

  「喂!你的手在幹嘛?」

  在幹嘛?

  在幫她把熱死人的衣服全解掉。

  「聶磊!」她要拍掉他厚厚粗粗的熊掌,可是怎麼可能阻止得了?

  「聶磊………」警告聲聲喚,結果倒像是催人聲聲快的矯吟。

  他將光溜溜的她壓到自己身上,由他去承受背後的硬石。

  摸著她散在他胸前的細發,他低低的指示,「這次要妳出些力了。」他扶住她矯嫩的小臀,往他結實的身上推進。

  「聶磊!」女兒嬌聲再起,一臉的羞紅與不敢置信。

  這頭熊的野性根本沒褪完全嘛……

  結果她根本沒出到力,任他的大掌撫著她的小臀掌控著天堂與地獄。

  最後,她只能趴在他強碩的裸身上喘息……

  幫她抹去額前的汗珠,他看見她身後的黃昏映在溪面上,而他的天使在他胸前閃動著晶亮的翅膀……

  他大手在她背上滑動,滑過她一身的細嫩及柔軟胸部的邊,結果竟造成他另一波欲起──

  若嬙也感受到了,抬起紅潮未褪的小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真的是熊性未褪耶!」

  他把她那雙淘氣的眼壓向他的胸膛,手指在她發間穿梭。「妳想這該怪我嗎?」

  「我才不管你!」她滿臉通紅的爬起來,卻被他攔腰又摟回去。

  他很賴皮很賴皮的貼著她,「妳想想辦法。」

  他從她身後抱著她往斜滑的樹幹上裡,那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邪邪的一笑,往前往下一探,探進了讓她害羞的部位,厚實的手掌覆在上面,感受著她的熱度與濕滑。

  他在她耳後吐息……

  大自然的綠意與泥土的芬芳最適合情人的結合,鳥叫蟲鳴溪流渥滬,而她的嬌喘在土地上漫成嫩綠的新芽,與這片自然結合成為一體……

  ☆ ☆ ☆

  「喂,你很疼吳佳葳喔。」她躺在他的臂彎裡,突然想起多年前的糾葛……那次他真的弄傷了她。

  他揉揉她的嫩頰,心微微一擰。他為著那一次的火爆賠了多年的牽掛,汪垣算不算扯平?

  「我是很疼她。」

  若嬙看看太陽快要下山的天空顏色,與久違了的清晨顏色相同,灰灰的。但在這個山裡,多了些不肯弱去的光線,執著地停留在遠山留在葉上……她瞇起眼淡淡應了一聲。

  他順著她的長髮,想起當年她那一頭短得像男孩的發,久久才承認,「我後來才知道她找了妳這麼多麻煩。」

  若嬙苦苦一笑,「還好我也不好欺負。」

  他捏捏她的鼻,「是不是每次哭都用手抹一抹就過去了?」

  他……他知道?!若嬙微微一震。

  這頭粗枝大葉的能竟然知道……

  呵呵……感覺真的甜甜的。

  「現在她咧?」

  聶磊停頓了一會兒,「還是住在那個屋子裡。」

  她笑得全身發抖,「那個電鈴聲可以殺人的房子?你不是幾年前就搬了嗎?」這是老爸說的。老爸不經意的一句,沒想到她竟一直記得。

  人有時候真的好奇怪,自己還不知道已經在意著一個人,身體的某些部分卻清清楚楚感應。

  「我是幾年前就搬了,可是……喂,妳有個問題一直沒問。」

  「嗯?」她緩緩閉上眼簾。這風好柔,她的身子好倦……「什麼問題?」

  「為什麼我姓聶而她姓吳啊。」

  她張開眼轉了一圈,「這很常見啊,你們其中一個從母姓嘛──多半是你嘍,所以外公外婆很疼你對不對?」

  他搖搖頭,沒解釋其實是妹妹從母姓,只幫她把頭髮撩到耳後,讓清涼的風灌進她貼在他身上微汗的頸間。「妳睡一下吧。」

  「好舒服啊……」她沉沉閉上眼。黃昏的溫度,山裡的沁涼及土地的氣息,讓她舒服到想陷入土裡不起來。「可是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他淡淡的問。

  「為何這兒都沒有蚊子啊?」不行了,好想睡……

  直到她進入夢鄉,他還是沒讓另一手停下來。

  沒蚊子?

  哼,要不要看看如果他停止揮動雙手會發生什麼情況?

  ☆ ☆ ☆

  直到月兒圓透照下,兩人才牽著手走出小徑。

  她歪著頭搖晃著他粗厚的手掌,「喂,結果我都沒仔細看鳥……你告訴我那藍色的是什麼鳥啦。」

  「那是翠鳥。」他晶黑的眼閃著光芒,「妳不知道南投的特別,她同時擁有著高山、丘陵、湖泊、谷澗及坡帶,這得天獨厚的天然環境造就出台灣最多鳥類種數……其實不該在這兒賞鳥的,埔裡南山溪那兒有更多的鳥類,可是這兒人少……我也不曉得為何這隱密的溪旁會聚集這些漂亮的鳥類,我告訴妳我第一次發現牠們時……」

  若矯看著他,那黝黑的臉龐在灰黑的天色下簡直看不出輪廓,可是那晶亮亮的眼讓她不覺更握緊了他的。

  他難得如此多話的,就連談到他最拿手的畫畫,他也是簡單帶過,不會敘述他的作畫理念、不會膨脹自己的畫畫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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