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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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賀季墉,我的小弟。」他含糊帶過。

  「啊!這樣子啊!」那他一定很難過,世事難料!總不能要他和自己的弟弟爭女朋友吧!唉!人算總是比不過天算!

  「懂了嗎?不要再把我和巧巧湊成一對,否則害我們兄弟閥牆的話,你就是始作俑者。」他加重語氣的警告她。

  「我懂!你一定很難過!」她點點頭,一副瞭然的模樣。

  他微微一笑不多置喙。因為再多說一句,她可能就要以為他的心正在滴血了。

  難怪他退而求其次,難怪他碰到她沒躲得遠遠的,還下車綁架她。整一整始末、串一串事情發展,水水用她的主觀意識去解釋他的動作。

  「你不想回家?『她突出一語,打斷沉思中的水水。

  「嗯!」她點點頭。

  「那就搬到我家。」

  「我爸爸不會同意的。」

  「你都敢用離家出走來逼他屈服了,還會在意他的看法。」

  「當然!他是我爸爸。」

  「他不同意,你再用離家出走恐嚇他唄。」他挪揄她。

  「再耍一次這種花招,我大概就要被逐出家門了。」

  她斜睨了他一眼。

  「放心,我會幫你搞定他的。」

  「我還要上課!」她在腦海裡搜尋著一百種反對的借口。

  「我送你去。」

  「我還有家教!」

  「我……」

  「說重點!」他叱喝一聲,她的腦筋被嚇得暫時停擺。

  「我才不要住你家!名不正、言不順的。」她委屈地出言。

  「我說過要和你保持固定的親密關係。」他再度重申。

  刷——一下子潮紅從她的腳底直奔到頭頂。

  「你可以偶爾到我同學家接我。」她喃喃地說。

  話經日出,她才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麼。他要和她保持親密關係,而她並不反對,甚至於在心中湧上那麼一點歡喜?

  她的話他理解了!這讓他全身細胞擴張、活躍,招牌笑容又重新掛回臉上。

  「你低估我了,我不會偶爾要,我會天天要!」他又笑出了一臉桃花。

  「你、你已經中年了,這樣對、對身體好嗎?」

  「謝謝你的提醒,我不年輕了,所以要我每天晚上筋疲力竭後,再駕車送你回家,我恐怕無能為力。」可惡!

  她又把他歸類為中年人了,無所謂,他有的是機會修理她!

  「因為我玩得起,所以你才選擇我當固定的?」她囁嚅地低聲問道。

  噢一一她的問題真不是普通的多。

  他敢肯定,明天鐵定會接到不少張罰單,但——管它的,只要現在不要出現任何一個不識趣的警察,把他攔截下來就成了!

  ☆ ☆ ☆

  同在一個屋櫓下生活了近個一月,仲墉更加深了對水水的認識,也發覺了她許多特立獨行的氣質!

  比如她喜歡他的書房甚於臥室,在他的女人當中,沒有人對那張床以外的地方感興趣。她看書的時間很長,感興趣的書可以一看再看都看不膩,連被她譏評為市儈的商業週刊,她都逐一讀過。怨不得他笑稱她是文字蛀蟲。

  現在水水止抱著蓬鬆抱枕,聚精會神地醉游於文字世界裡,絲毫沒注意到仲墉早已完成手邊工作,凝視她許久。

  她是這樣一個不同凡響的小女人!是她讓他停留在家裡的時間一天比一天多,是她讓這個原本只有休宿功能的空間,產生了家的感覺,他不安定的、心態得不再躁動,繁華的夜對他不再有吸引力。

  水水在某些方面很矛盾,比方說她喜歡自己看起來漂漂亮亮的,卻沒有耐心把口紅描好,她愛上高級餐廳,卻不肯多花心思打扮自己。她老嫌自己太矮,卻怎麼也不肯穿上高跟鞋。

  整體而言,她是舒舒懶懶、漫不經心,凡事都不太積極的女孩。所以她很聰明,卻從沒打算拿第一名,她彈了一手好琴,卻沒想到在人們面前表演。她的文筆相當好,寫出一堆頗有可看性的稿件,卻從沒寄到出版社過。

  也許是沒自信,她只很少去是自己的任何優點。她這樣的女子總要相處久了,才能挖掘到她的好。

  「為什麼一直看我?」水水終於注意到他的眼光。

  「你在看哪本書?」

  「從童年經驗解析你的性格。」她念出一長串書名。

  「有這種書?」多元化社會什麼書都有,前陣子他逛書局時,還見過一本「沒有文字負擔的書」,看來現代人壓力大,處於茫然環境的人類,需要利用各種書籍為自己找到一個方向。

  「當然有!你太孤陋寡聞了,這本書的作者出了一系列有關兒童教育的書,這本是比較新的。」

  「書上寫些什麼內容?」

  「就如同書名上說的,想要我幫忙解析你的性格嗎?」

  「有沒有心得?」他迴避她的問題。

  「有!」她點點頭頭,慧黠的眼珠子轉啊轉,顯示她的腦筋正飛快地躍動了起來。

  「說說看。」他走近她,把水水拉往沙發,鼓勵她說。

  「我們都有一些性格盲點,在大部分的時候並不會被察覺,常常在發生事情時才會顯露出來,而這往往取決於我們的童年經驗。同樣的,我們對人、事、物的看法、做法,也會因各人成長過程不同,生活環境不同,而出現不同的處理方式。」

  「舉例說明。」

  「簡單的說,就是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會有什麼樣的

  孩子,比方我爸爸,他大多數時候都是溫和的,但碰到突如其來、措手不及的事,他就會發怒狂覦,直到氣發完了,才會坐下來思考解決之道。我就有這種性格傾向,老是光處理完情緒再解決事情。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

  「有印象。」

  「那時我正處於情緒排泄期。」

  「所以當時你那麼生氣,並不單純因為我撞上你,而是有其他理由?」

  「對!你勉強算得上半個受害者。」若不是巧巧及時出現阻止她的手刀,他就是一半加一半等於「一整個」受害者。

  「那時候你碰上什麼重大事件?」仲墉好奇地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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