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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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可是如果法國大餐好吃,為什麼電視上不打廣告?」

  哦!她的推理能力好得讓他快「花轟」,牆先生、壁小姐您在哪裡快現身讓我撞幾下。巧巧淚水撲籟籟地滑下…··抽泣地問他…「我是不是笨得很離譜?」

  「我沒有這麼說你啊。」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我說的話很白癡。」

  不、不、不!她不白癡,就算要罵白癡也要罵她父母,不應該禁止她接觸外面的世界。所以不能說她笨,應該說、說、說她是被保護在城堡裡的中古世紀公主。他幫巧巧找到一個最適切的形容詞。

  「乖——不哭了,我帶你去吃麥當勞,以後我會一直、一直帶你到麥當勞,直到你吃膩了為止,可以嗎?」他安撫地輕拍著她優美的背脊。

  誰說女孩要聰明才能掌握男人的心,擺怖男人?像巧巧這樣的笨女人不也把季墉這個自以為愛因斯坦再世的聰明男人操控在掌中,讓他動彈不得?

  所以笨女生們——安啦!『天生我材必有用」別太為自己擔心,但是下一句「千金散盡還復來」就請千萬不要太相信了,因為並非每個人的運氣都像巧巧那麼好,能憑空掉下一個聚寶盆來使一使,所以口袋還是多存一點「孫國父」、和「蔣總統」比較穩當。

  巧巧穿著細肩帶小洋裝,織細的脖子、粉嫩不沾染顏料的臉頰,惹得季墉一陣悸動。蠢蠢欲動的下半身在牛仔褲裡蓄勢待發、等著被解放,如果世上真有魔杖這類神器,他會要它馬上變出一張床,要不……一頂蒙古包也無妨,反正他就是需要一個隱密空間進行人類流傳恆久廣代接一代的神聖遊戲。否則他會憋出內傷。

  狠狠撕咬下手上的炸雞快,他開始嘔起顏伯伯,沒事幹嘛禁止巧巧上麥當勞,害得他現在每回和巧巧出門,她只肯往表當勞裡鑽。

  要是她肯吃日本料理,至少有個隱密的包廂可以讓他解解那陣搞不清楚場合的欲動,不像現在,只能任它在褲管交接處膨脹。

  哦——有鬼!難不成這是顏伯伯的詭計?在這種亮晃晃的開放性場合,除了讓眼睛吃吃冰淇淋,任誰再有勇氣,也不敢明目張膽地上下其手、吃盡他女兒豆腐。

  這招真高明!將來他和巧巧有了女兒,他也要把這條列入家規——和男性約會只准上麥當勞。

  可是——到時候,麥當勞會不會順應民意、隔出一間間隱密小包廂?以「便民」做為經營最高宗旨?

  「季墉,炸雞不好吃嗎?」

  巧巧的清脆嗓音讓他從春夢中覺醒,發現眼前的春景仍然嬌艷誘人。

  迎上巧巧笑得燦爛晶亮的一雙大眼睛,美啊!真是美得不可言喻,多看她一次就會覺得她又美一分,這樣的美人就該擁有那種「一顆永流傳」的亮晶晶石頭,是了!說做就做。「巧巧,快把你的兒童餐吃完,我帶你去買東西。」

  「你還想再吃別的東西?」

  「不是!我帶你去買鑽石。」想到一串閃爍著冷光的鑽石環在她優雅的預項上,光想像就覺得享受。

  「我沒有上班,沒有錢可以買。」

  這點他比誰都清楚,出門約會許多回,她身上從來不曾帶過錢。不過這對季墉來說很合理,因為他沒有讓女人掏腰包的習慣,何況要天使帶錢?太突兀了吧!

  「傻瓜,我說要買自然是我付帳。」

  巧巧皺彎眉尖,低下頭沉默地吸啜著紅茶。壓得扁扁的嘴唇在臉頰上印出兩個漂亮的小酒窩,季墉恍然大悟,原來酒窩不是微笑的附屬品,美女連心情不佳時,也會引得男人眼光流連忘返。

  難怪西施捧心人人爭先恐後搶著看、東施效顰也會引人爭先恐後,只不過大家搶的不是看美女的好位置,而是想搶到馬桶好拉個過癮!

  「你不高興嗎?」季墉捧住她的小臉問。

  「季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巧巧可憐兮兮地問。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她的邏輯太奇怪了!男人送禮物給女人等於喜歡--這現象是以物質不滅定律方式存在的,怎麼到她腦裡「代志」就「變款」了?

  「水水說,男人買東西討好女人,就是變心的前兆。」這句話讓水水來說會更具震撼力,保證立刻讓心虛的男人俯首認罪。但從巧巧嘴裡說出來,就是缺乏那麼一點力道。由此得證,相同的話借由不同的人、不同的口氣敘述,就會產生不同的效果。」哪有這回事?」

  『比如丈夫在外面跟別的女人做壞事,他的良心就會不安,就會一直一直買東西給太太,彌補她獨守空閨的空虛。」

  「首先,我們還不是正式夫妻,如果我真的跟別的女人做『壞事』,我不需要去彌補什麼,只要解除婚約就行了。再來,除了你以外,我沒有其他的女朋友。因此,水水的話不能在我們之間成立。」他將她的「比如」駁回。

  「水水說,男生送女生禮物都是有目的,他們都想騙女人上床,等玩過就會隨手丟棄,跟用過的衛生棉三樣,再也沒有賣價了。」

  噢!他的慾念被「水水說』弄得「一洩千里」。

  該死!她是哪一家、哪一戶、哪一國的特種巫婆。希望老天爺快降下一個倒楣男人把她收取掉,免得她老是在巧巧身邊污染她的思想。

  這個水水怎麼能不偏不倚道破他的心思?莫非他的手法太陳舊,舊得讓她一眼就瞧破?或者她是劉伯溫來投抬的,有預測未來的本能?

  天!會不會哪一天他要和巧巧完成「終身大事」時,舉頭一望看見床頭紙條上寫著——X年X月X日賀季墉在此奪去顏箴巧的清白水水於X年X月XS預斷太可怕了,想到她的孿生姐姐,手縮頭皮就一陣發麻,但願這輩子都別讓他碰上那個魔障。

  「你別聽水水亂說話,她說的能通都錯。」他刻意抹黑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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