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長相似阿波羅神的男人怎麼長得好像黑衣人?
任羽韻朝桑融雪的視線看過去,看見正在和老公說話的幻影。
「那是西堂『幻影』尚斐。」
幻影……尚斐。她在心中記住他的名字。
「大嫂,羽揚一直哭個不停,是不是餓了?」馥岱岱抱等一直哭個不停的馥羽揚過來。
「我看看。」馥影一聽到兒子的哭聲便衝過來。「是尿布濕了,我帶他去換尿布。你就休息一下吧!」說著,便抱著寶貝兒子上樓。
「馥揚現在是有事老爸服其勞哩!」邪月趁魅影不在,馬上就攻過來。
馥揚還為了上次捉弄他的事耿耿於懷,只要一見到他便會和他大打一架。瞧,他俊美的美腮上還有馥揚故意留下的記號。當然這種「福利」也不是只有他有,黑月的臉上也很精采,而冥月因為是女人,所以馥揚便大發慈悲的放她一馬。
「是啊,他經驗豐富嘛!」岱岱也是他一手帶大的。
「你知不知道?」邪月故作神秘的在任羽韻耳畔低語。
「什麼?」任羽韻好奇的問著。
「你昏迷那天的事。」
任羽韻搖搖頭。
「我就知道馥揚這小子不會說。」邪月賊賊地笑道。
「到底是什麼事?」邪月真會吊人胃口,惹得她心頭都癢癢的。八成是馥揚趁她昏迷不省人事的時候,在她旁邊咒她快點死。
「他說即使你這輩子不能走路,他也要你。」說完,邪月拿著酒杯,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的又鑽入人群中同樂。
任羽韻腦中一直重複著方才邪月說的那句話——
他說即使你這輩子不能走路,他也要你……
她知道她的馥楊不擅甜言蜜語,才會讓他們之間產生許多不必要的誤解,但,她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在她昏迷的時候,承諾一個完全不知道的未來。
奔上樓,她看見一邊幫小羽揚換尿布、一邊跟他玩的魅影。她緩緩走到他身後,圈住他寬健的背,將自己的臉貼在他背上,靜靜的聆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聲。
「羽韻?」發生了什麼事嗎?他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真傻,即使我這輩子不能走,你竟然還要我……」一陣酸意湧上鼻頭,她發覺自己的心跳愈來愈快。
魅影轉過身將她抱個滿懷。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這樣抱著你我就覺得好滿足、好幸福。」他滿足的深吸一口氣。
「傻瓜。」她嬌喚著。
「那你一輩子都不能再跳舞,你會不會很難過?」他知道舞蹈是她的生命。
「當然難過。但,一切都比不上你,只要有你,我的生命就無憾。現在又加上個羽揚,我的生命就更完整了。」她撫著他毫無瑕疵的俊美臉龐,幸福地說道。
「謝謝你……」
原來,神並沒有忘記他這個人,它給了他世上最珍貴的幸福——一個用愛填滿他曾有缺陷的心的女人。
任羽韻攬著他完美的腰身享受他給的溫柔,她得到他的心了。幸福終於落在她的雙手上。
輕輕的,她吸了一口氣。「再說一次愛我。」她喜歡聽他說愛她。
「我愛你……」魅影輕輕的覆上她的唇。
「再說一次。」
「我愛你。」
「再說一次。」呵呵!
「我愛你。」
「再說一次。」
「不要。」魅影突然拒絕再說。
「為什麼?」任羽韻失望的看著一臉笑意的他。
「以後每天我都會說到你不想聽為止,今天說太多的話,你若煩了怎麼辦?小傻瓜。」他淺淺的笑容裡漾著幸福。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不厭煩。我愛你。」任羽韻承諾地吻上他的唇。
世上大概沒有比他更幸福的人了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