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契約女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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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你跟蹤我?」天,她是落入怎樣的可怖陷阱?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幾日,他找到當時和他們進行最後一次面試的七個人,本想訪問他們對謝妤盼的負面看法,沒想到在問到莊玥甄時,問出了這條大八卦。他才恍然大悟,原來她就是以此把柄,要求總裁和她交往,不讓他將她撤下主播台,否則一個小小的女主播怎能威脅得了總裁?

  知道這件事情後,彭敏為更加確定了他的計劃,他不僅要將她趕下主播台,還要她身敗名裂,從此再也不能在社會上立足。

  他取出一管針藥,輕輕在她眼前搖晃。「要不要試試,感覺很棒的。」

  「那是什麼?」搖搖頭,她眼底刻劃著恐懼。

  「一種會讓你飄飄欲仙的好東西。」說著,他拉起她的手。

  針紮下,疼痛從未稍神經傳遞到大腦,汗水迅速從額間進出,在這寒冷的十二月天,她汗流浹背。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

  「你也懂得痛呀!你都不知道,當你告訴我總裁是你的X情人時,我的心有多痛,比起你這種皮肉痛要痛上千千萬萬倍呢。」他的嘶吼聲震撼了她的心。

  冷顫在週身氾濫,她說不出話,瞇著眼,她數著秒數,不知道痛苦的盡頭在哪裡?

  「晚安囉!我美麗的小妻子,新婚夜快樂。」

  門開、門關。她的淚在瞬間爆發。她後悔了、後悔極了……她的驕傲……為了她的驕傲,她做了多少愚蠢的事情……阜……請你救救我……請你……

  當晚,上官阜在酒精中安撫他莫名的心驚和不安。

  * *  * 

  清晨,彭敏為帶進來一瓶牛奶,笑盈盈的對一夜無眠的妤盼說:「我的小妻子,同事們都說我運氣好,娶個又能幹又美麗的女人當老婆,這輩子我都不用發愁。」

  別過臉,不看不聽,她不要再多說一句話。手臂上的疼痛漸漸麻木,她不想再為自己製造新傷口。

  「哇塞,你有黑眼圈了,告訴你哦!再美麗的女人有了黑眼圈都會變醜的。是不是換一張床睡不著?你要乖乖睡覺嘛,不睡覺是折磨自己,苦不了別人的。」

  「我要回家……」她好疲倦,試了一晚,她找不到方法將自己從地獄中救出。

  「先別說這個,喝杯牛奶吧!你體貼溫柔的好老公幫你帶早餐來囉。」

  她瞪著他手中的吸管,嘴巴緊緊閉起,不張口。

  「你不喝牛奶,不是又要勞駕我幫你打點滴,皮下注射我是還可以啦!要是打靜脈血管,我可能要多試幾次。」說著,他作勢將牛奶拿走。

  「不要,我喝。」她大聲叫回他的身影,一口氣將瓶中牛奶吸盡。

  「我就說,太倔強的女人沒人喜歡的嘛!還是像現在這樣子,乖乖聽話才會惹人憐惜,我想再調教個幾天,你就會人見人愛了。」

  「我要回去……」她虛弱無力。

  他沒理她,自顧自說:「打一針吧!這次你肯定會睡得又香又甜。」

  偏過頭,抿緊唇。痛一下子就過了、只要一下子,不怕,這一點點痛為難不了她……不要讓恐懼控制她,不要害怕他,不求他……她不求他……她忽略痛覺,不斷為自己作心理建設。

  「不好玩,你不哭不叫,又是那個無聊的自尊在支撐你,自尊,這東西能幫得了你什麼?不過,放心啦!這好東西再打個幾天,什麼狗屁自尊都會消失不見,到時,我要你舔我的腳趾頭,你也會乖乖照辦。」

  「你能綁我一輩子嗎?等我走出這裡,我會揭發你,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魔鬼。」她倏地回頭,狠瞪他。

  「你不會,你太驕傲了,恐怕到時你連求我離婚的勇氣都沒有。」

  「你這個變態。」

  他臉上的笑突地消失,他惡狠狠地衝到她面前,扯住她的頭髮。

  「你居然敢罵我變態?變態的是你,一個甘願出賣靈魂的下賤女人;變態的是這個社會,容不下一群特殊而優秀的我們,變態——變態是你、是你們!」幾個連連巴掌摔過,妤盼被打得頭昏眼花。

  喘口氣,他離開她濡濕的床褥,臉上帶著滿足愉悅的笑容遙望她。「下次記得管好你的嘴巴,別自討苦吃。」

  他繞著她的床,用圍捕獵物的神情看她。

  「你說說,兩個星期的婚假我們要做什麼好?總要玩點有趣的,嘖嘖嗩……玩有趣的、有趣的什麼好呢?」

  「有了!」他走向前,拉起她的禮服裙擺。

  「你要……做什……」藥效在她身體上發揮作用,她拼湊不出完整字句。

  「我要玩井字遊戲,你玩過嗎?很簡單,就是先畫一個井字……」他一面說著,一面拿出美工刀。

  會痛……很痛很痛……她尖叫哀鳴,看他滿血腥的紅眼充斥滿足……她,誰來救……

  「你先下還是我先下?好吧!女士優先,你的X要畫在哪裡?」

  屋外,雷聲震耳、風雨交加,屋內,魔鬼肆虐。她就要死了嗎?就要……死了嗎……

  * * *

  一個星期過去,她還好嗎?對她,彭敏為有沒有溫柔以待,他會不會計較她的過去?上官阜的「好風度」在她嫁出去的第一個晚上崩盤。

  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在最後一刻喝止他們的婚禮,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向她的驕傲妥協。歐洲市場他可以用別的方法取得,不見得非要娶凱薩琳,就算真得不到,他還可以往別的地方發展。

  就為了一個賭約、為了胸中無解的驕傲,他失去了她,贏了父親又如何,他終究失去她了呀……

  一直以為愛情來來去去,斷了這段,新的戀情會隨時發生,一直以為,不過是個女人,分了就分了,他總有辦法找到替代品。

  然而,看到她披嫁裳那刻,強烈的沉痛襲上心間,莫名的恐懼霸住腦海,他不懂那種感覺,不識那種恐懼,沉重的石頭壓在胸口,迫得他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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