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深深的藏在他的心底,在他填詞譜曲的同時,她已然成為每一首歌的靈魂人物,在他創作音樂的同時,在他為她寫下心靈悸動的同時,他早已交出自己的靈魂!
他的心鼓動著相愛的腳步,就連當初覺得幼稚的紅線心鏈,現在卻戴在他頸項上。
「以後,我只為你深情款款的唱歌,只為你一人填詞譜曲,你覺得如何?」
「只為我?」她的心跳快了一拍,但仍不懂他話中的語意。
「對,以後,我只為你一個人唱!」他眼眸多了一份深情的肯定。
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難以置信的她,淘氣的發問著:「你不怕我被你那些歌迷圍堵或被亂棒打昏?」
「我會把你藏到一個很遠的地方,讓他們永遠都找不到你。」他抱緊她,神秘的說著,嘴唇幾乎碰上她的。
「藏我,藏到哪裡?」依在他懷裡,有說不出的甜蜜,她閉上眼睛,希望就這樣永遠藏在他的懷裡。
「我們去日本!」
「日本?!去日本要做什麼?」路思沛睜開眼睛,有點受寵若驚的問著:「難不成……是回你的故鄉?」
她一顆心跳得好猛烈,簡直像坐海盜船一樣,快從口中蹦出來的感覺。
她才想告訴他,她對他永不放棄,才想告訴他,她永不退離,沒想到他竟先主動告白了。
是月老已經感應到她的心願了嗎?還是她努力提升自己,已經感動了他的心。
那為什麼她還老有一種踩在雲端、輕飄飄的感覺,虛幻的好不真實?
他不想解釋太多,他不想告訴她,自己其實出身豪門,很可能成為谷川集團的繼承人,如果這樣說,那不只會讓她沒有安全感,恐怕還會把她嚇跑。
「我爺爺生了重病,他希望我回去看他,而我第一個想帶回去給他看的人,就是你!」他的眼中沒有了以前的輕佻,取而代之的是款款深情。
雖然這是他編的一個理由,然,後兩句千真萬確是發自他內心的話。
其實他回日本的目的,除了搶救家族企業,還要推掉他爺爺處心積慮想促成的商業聯姻,不過,他絕不能讓她知道,否則她這個直腸子的人,打死她,也不會跟他回去了。
她的心微微一顫,讀到他眼中的認真,仍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原以為他們戀情可能很快就會結束,然憑著樂觀開朗的天性,她一再鼓勵自己,努力提升自己,她相信月老若看到她的積極認真,也會助她一臂之力。
但,她不敢相信這麼快,就能令他這麼熱切的反應。
「真……真的嗎?」她摸摸他的頭,感覺到他的體溫正常。
「不要懷疑!」他再度把她鎖在懷裡,深情而堅決的對她說。
「可是……」她還要上班。
「沒有可是,大媽也想見你。」他無法對她解釋太多。「請幾天假先跟我回日本,其他的細節,我會在飛機上告訴你。」
這句話簡單的說,就是醜媳婦還得見公婆啊!她……她真的可以嗎?
沒等她拒絕,霸道的唇已經覆住她的,無言的宣告對她的愛。
溫熱的氣息傳來強烈的狂野和霸道,這份狂野,如同他對音樂的執狂,這份霸道代表他對她強烈的佔有慾,她無法抗拒的沉浸在他烙印的吻中。
她意識逐漸模糊,整個人沉浸在他迷魅的霸道和柔情中,飄出一波波令人心蕩神馳的嬌吟。
和她在一塊,他總有發洩不完的精力,她就像是他血液裡的一把火,燎燃出他沉睡的情緒,撼動著他的靈魂和生命!
他橫抱起她,進入室內。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心是熱切的,而她的心也泛起甜蜜的滿足。
一種歸屬感在她心底油然而生,多希望時間就在這一刻,可以永遠延續下去。
不管他要帶她去哪裡,她都願意跟他到海角天涯。
他從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把她視為生命的全部,把她融入自己的生活中,是如此的甜美!
他決定要延續這段美麗的車福!
咬開她的拉鏈,褪下她的束縛,他緩緩的進入她,溫柔中還帶著憐惜,此時,他們互擁對方,交融的身體孕育出美妙的音符!
第八章
多虧陳凱泰和鍾曼綾暗中掩護,她終於可以預請一個禮拜的「病假」!
「放心的去吧!我認識一個腸胃科醫生,到時候我可以幫你要個醫生證明。」曼綾的話暖暖柔柔的,總是讓人覺得窩心。
她知道路思沛必須趕去日本,便自告奮勇的借她好幾套精緻的和服,鞋子和配飾,希望她能體體面面,順順利利的過了他阿那達爺爺那一關。
一大清早,路思沛跑到鍾曼綾的住處,為的就是讓她化美美的妝,拿漂亮的衣飾。
臨走前,她還特地惡補了幾句禮貌的日語,以便應付他老人家。
「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尤其是面對威嚴的日本長者。這本書和CD你帶在身上,在飛機上或空閒時,可以拿出來聽一聽、背一背,裡面有中文和日語的對照辭意,多多少少可以幫你的忙。」曼綾不斷的叮嚀她,目的就是希望她能贏得老人家的歡心。
「曼綾,如果你能一起來就好了。」如果有個好朋友來幫忙壯膽,多好。
「這太不像你了。」鍾曼綾為她打點衣服,還為她化上美美的妝,她打趣的回應她:「而且這是你一生的幸福耶,如果我去了,萬一他爺爺喜歡我,那你怎麼辦?」
「他爺爺如果真的喜歡你,那你嫁給他好了。」路思沛俏皮的回答她。
「虧我當你是好朋友,你竟然要我嫁給他爺爺,看我不把你畫成大花臉才怪。」鍾曼綾正在畫她的眉毛,聽她麼一講,差點塗到她的額上去了。
路思沛想閃開,又怕她畫歪了。「對不起,對不起,先生(老師)我道歉,遠瀚還在等我趕飛機呢!」
不知道是她命中一直都有貴人相助,還是自己真的很有人緣,雖然病假請的有點心虛,可一方面又覺得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