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熱的燙人。
楊之瓊因為連續三天的熬夜,接連上了兩天班,受寒後發燒,燒到有點神志不清,能被叫起床,已經很不簡單。
「你生病了?」
她病得不像話!堅強的她,竟被他摧折成這般不堪!
下一秒,他不敢遲疑的脫下外套裹住她,再將她抱起,衝出大樓。
「快,去醫院。」他隨即命令司機,往就近的醫院掛急診。
坐在車內,他冰冷的臉覆在她灼燙的臉上降溫。「笨女孩!難道你都沒看醫生?」
「有……啊!」過度的熱燙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她想看清楚他,眼睛卻不停的顫動。
老天!連生病她都在逞強。
「閉上眼睛!」他心疼的摟住她。
此時,車內突然傳來一陣「愛情診療室」的播放聲——
「往日的愛恨嗔癡,也許痛到令你難以忘記,但每個人一生下來,都有追求真愛的權利,當你再遇到一個值得你愛的人,你要選擇守候痛苦的回憶,還是把握相知相守的幸福呢?
真誠的愛不容錯過,只要你有勇氣接受她——以上謹代我的好友,楊之瓊小姐,送給韋子鴻先生。
並且,點播一首歌曲送給他,但願他找到『勇氣』後,能得到幸福。」
「是心儀……」楊之瓊聽到胡心儀正為她播送心聲。
「噓!不要說話……」他想聽。
終於作了這個決定 別人怎麼說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愛真的需要勇氣 來面對流言蜚語
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 我的愛就有意義
我們都需要勇氣 去相信會在一起
人潮擁擠我能感覺你 放在我手心裡 你的真心
如果我的堅強任性 會不小心傷害了你
你能不能溫柔提醒
我雖然心太急 更害怕錯過你
作詞:瑞業
楊之瓊在心裡湧現感謝,因為心儀表達了她一直想表達的心聲。
閉上眼睛,她流下兩行感激的淚。
韋子鴻的手緊緊的握住她,他的臉也貼緊她,他聽到了,他聽到她的心聲,感受到她的痛楚了。
當熱騰騰的淚,燙到了他的臉頰,他深情的吻著她。
兩顆心也在此時,交會出相愛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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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之瓊打了點滴,退了燒,經過休息,加上韋子鴻兩天來無微不至的照顧,除了輕微咳嗽,她已無大礙。
他放下公事,為她和自己請了幾天的假,又為她烹了一鍋降火的金線蓮和補身的雞湯,然後在她家過夜,方便照顧她。
「幸好只是一般的急性肺炎,再休息幾天好了。」
「不行的。」天生勞祿命的她,安閒不得。
兩天沒上班,加上三個月連續被扣了三分之一的薪水,她下個月、下下個月,還有下下下個月的房貸怎繳得出來?
「你在擔心沒有薪水繳房貸是吧!」韋子鴻盯著她,一語道破。
「連這個你都知道?」她瞄了他一眼。
「心儀已經告訴我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要負擔龐大的貸款?」
「當初我隱瞞你的原因,一直以為是想保住這份工作,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是怕你以為我留這房子,是對前男友戀戀不忘。」最後這個理由,是她自己在這幾天解讀出來的答案。
她一直心存芥蒂,介意他對她的想法。
當時的理由,一直以為她只是想保有這份工作,卻不知道自己心裡保留的目的,是因為自己太在乎他的想法,才不敢告訴他。
「傻瓜,難道你要一輩子隱瞞我,然後自己苦苦的去背負這個沉重的房貸?」他寵疼的圈住她。
楊之瓊也沒閒著,抓起他送給她的愛笑娃娃抱著。「你才傻蛋咧!既然對我有意,為何不直接向我表白?害人家那個晚上,整夜都睡不著。」她不敢說,那夜她抱著布娃娃哭得好慘噢!
「那你大概不知道,在我看到那個男人摟著你後,這幾天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如果哭能解決他惆悵的情緒,也許他不會這麼難走出愛情迷宮。
「因為你的心裡一直住著任性山和自尊牆。」她只知道他對她愛理不理。
「是啊!我突然覺得自己也需要一個愛笑娃娃來陪伴,這樣或許比較能紆解我的情緒和壓力。」
「你確定說的是我的愛笑布娃娃嗎?」楊之瓊回頭,曖昧的問他。
「當然……最好是你這種愛笑的真娃娃。」
說完,韋子鴻的呼吸和她交織,薄唇懲罰性的噙住了她。
他的吻,灼熱如一股狂流,幾乎蝕融了她;如星火燎原般,燃起了隱在彼此心底的熱情。
怯怯的,她伸手圈住他頸項,配合他加深這個吻。
他的大掌,不著痕跡的滑入她的胸口,輕揉撫摸那對皙白如玉的豐盈。
「鴻……我應該早點睡。」她迷濛的輕吟著。
「為什麼?」扳過她的身軀,他解開她的睡衣……
「我明天要上班。」
「我不准你上班,明天、後天、大後天都不准。」他讓她平躺,壯實的軀體壓向她。
「是總經理就可以不講理嗎?」感受到他的重量,她的心裡襲上一絲蜜意。
「我就是不講理,再說話就把你革職!」
「我已經好了,燒退了,喉嚨也不痛了……」
「那就陪我。」俯身,他再次封住她抗議的唇,在她無力抗拒時,再沿著柔美的頸項和雪白的豐潤吮吻……
炙熱的唇,落在她頂端的糖球,甜美的滋味,令他忘情。
雙蕊在他溫柔的撫觸下,逐漸挺立,她顫動著,口中不斷逸出呻吟。
他的大掌順著她柔嫩的肌膚、下腹、幽密處廝磨。
她抵擋不住!那種前所未有的悸動因子,似在體內流竄。
「哦……」她輕聲呢喃,熱燙的身軀迎合他的需求。
他多渴求這一刻,她美麗無瑕的嬌軀就在他眼前展露無遺,「幫我解開衣服……」他期待她也和他一樣渴求。
顫顫地,她伸手,解開他襯衫的鈕扣,「你真的……確定?那麼……我去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