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雪漣王后是你的妻,事實上,她並未和你真正成婚!」玉嫣公主面對一隻失控暴怒的兀鷹,也忍不住的回擊他。
兀雷烈聞言,怒不可遏,他陡地轉身,快速而粗魯的反扛著浸泡在水中的玉嫣公主起身。
她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已將她纖柔的身體往草皮一扔,接著霸道的身軀強壓住她。
他滾燙的火舌,一遍遍熨貼著她全身的冰肌玉膚、他在她胸前綻放的瑰蕾,粗蠻的親吻著、囓咬著,意圖將滿腔奔騰的怒意,在她身上狂放宣洩。
他粗掌所到之處,都帶著不羈的魔性,當他的手游移到她的下腹,便不由分說的直接擅闖她女性的禁地。
「啊……」他熟練的摩擦著她兩腿之間,逗弄撩撥著。
這樣的快意,立刻引她敏感的弓起身體,她全身輕顫地咬緊下唇,忍受他粗蠻的激情,內心卻不能自主地泛起一陣矛盾的期待和悸動。
難道她喜歡他帶給她男女間歡愉的暢意?!玉嫣公主開始懷疑自己竟如此的蕩情,她依然將緊咬著泛白的下唇,開始試著抗拒掙扎。
「妳想為所許的男人守節嗎?」兀雷烈看著她依然矜持又壓抑的模樣,修長的指尖在她柔嫩處,刻意推入更深。
被緊緊壓在身下的玉嫣公主,經他這麼一說,頓時興起一陣罪惡感,更加強了極欲掙脫他的力量。
她恨不得立刻逃離他的箝制,卻又無力去抗拒他狂野的魔魅。
身不由己的玉嫣公主,如做因獸之鬥般的痛苦掙扎。正當她陷於絕望之際,赫然發現抵著她大腿的堅硬鐵器,是他腰際佩帶的一把利匕……
她不能,她不能對不起守候她已久的元官武勳,可……她又不能出手殺死眼前的兀雷烈。
驀地,她在心裡下了一個決定……
第五章
玉嫣公主觸摸到緊貼在他身上的一把短匕,馬上以迅捷之速抽刀而出。
兀雷烈見刀鋒一亮,霎時停止了動作,他濃眉高揚,用冷黠傲視的目光緊盯著她,看來,他又再一次輕忽了她的攻襲。
但,緊握匕柄的玉嫣公主,這一次卻不是將匕首攻向他,而是朝著自己的頸項。
「放開我!否則你身下壓的,很快就是一具死屍!」
「何以如此捍衛貞節?」兀雷烈鷹眼微瞇,眼眸卻充滿邪魅的笑意,她捍衛貞節的決心,更激起他強烈的征服欲。
「要我接受玷辱,不如讓我死去!」玉嫣公主心力交瘁的力抗眼前這個勇猛的男人。
她知道,唯有她死,才有希望結束這個殘蠻男人的復仇和欺凌,她知道,只求一死,她才能解除對他莫名的迷惑,對元官武勳有所交代,甚至兩朝的動盪危機,才有逆轉情勢的可能。
她的犧牲,如果可以換來兩朝和平,那麼一切都值得了。
兀雷烈卻笑得狂浪,笑得風招樹搖,天地問彷彿在他的大笑之中,起了風起雲湧的變化。
「妳以為妳死,兩朝就不會陷入混戰嗎?妳以為讓我擄來那麼久,妳心愛的夫君,還會以為妳是以完壁之身而自殺的嗎?妳以為妳死,晴香就不會受我兵的謂戲和玷污?那麼我親愛的玉嫣公主,妳大可在我面前死去!」
他所有邪惡狂魔般的話語,儘管是如此的危言聳聽,但卻讓架在她脖子上的匕首,霎時放輕力道,鬆懈下來。
兀雷烈趁她心緒不寧之際,迅捷如豹的截去她手握的匕首,並將她的手緊壓在地,瞬間又回復剛才的局勢。
他輕易的制伏了她,彷彿猛獅對抗一隻母鹿般簡單,他的指尖甚至沒有離開她的繼續進行掠奪。
「我真不該輕忽妳柔弱的外表,我的匕首,更不該在我尋歡時,露出血光。」他語出欽佩,卻不忘加快速度的征服她。
她渾身雖濕淋淋的,卻燥熱難安,在忍受著他激潮般侵略的同時,另一方面卻又軟弱無助的迷戀在感官的刺激中,她內心痛苦的想排拒他,但身體卻不聽使喚的迎合他帶給她的歡悅。
心力交瘁的玉嫣公主,一次次試著推開他,卻依然無法撼動他分毫。
「其實妳我這般肌膚相親,跟失去貞操已無兩樣了,我的公主,省省力氣,毋需守節了!」兀雷烈以沙嘎的聲音,嘲諷的朝她低語著。
玉嫣公主羞愧的別過頭去,不願注視他狂妄的面目,「如果……如果你放我走……我會請皇兄補償你……更多美女……」
在這節骨眼,要令他撤離她的身體,比登天還難!
「聰明如妳,應該知道那意義不同啊!我的公主,如果妳侍寢得當,也許我會考慮放妳回去。」他灼熱的欲眸,直視著她羞怯的臉龐。
「你對我這般,難道……不怕我皇兄會起兵討伐勁鷹王朝,難道你不曾想想……兩朝百姓的安危?你難道不知道……治國之道,是以……文化和法治規範,而非武力和蠻暴……」玉嫣公主在他指尖施魔之下,仍力持鎮定的表達她的意念。
「別對我說教談條件,我早有預防,妳不必為我操心。」兀雷烈似乎穩操勝算,毫不猶豫的說著。
難道他早有預謀,要攻下她和皇兄辛苦收復的天龍王朝?
她怔愣的注視著他,隨即用全身力量推拒著他。
兀雷烈看著她嬌喘的紅臉和極力掙脫的使力,他得意的笑著,放肆地將手壓在她豐潤的渾圓搓揉。
「還有其他武器嗎?儘管使出來吧!」那雙充滿邪魅的瞳眸,正得意的盯著她毫無作用的使力。
玉嫣公主瞟他一眼,秋眸滿是鄙夷,「我手無寸鐵,身無寸縷,對於趁火打劫又蠻橫不講理的霸王,又有何力可以反擊?」
兀雷烈咧嘴而笑,他就是要她臣服於他,他就是要她完全束手無策,現出柔弱無助的一面,屈從於他!
「挺認命的嘛!」他揉捏著她渾圓的俏臀,身下慾望的激流已熱燙得灼人。
玉嫣公主感覺身下的指尖已然撤離,迷惑著他是否打算休兵了。莫名的,她竟興起一種失落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