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們畢竟還不是真的夫妻。」看著她扭扭捏捏,他勾起一抹揶揄的笑容,「怎麼現在反而是你會顧忌世俗禮節?我還記得某個夜晚,有位佳人撒嬌要我別走。」崔孟璇嬌羞的臉蛋宛如紅蘋果,「呃,那情況不一樣嘛。」
「沒有什麼不一樣,除非你不想聽我唱催眠曲,不想與我相依偎,不想……」
「別說了。」她以掌心貼著他的唇。
怎麼單純的事情,經由他的口中說出就變得露骨,渾身因他而發燙,隱約覺得他們無法再蓋棉被純聊天了。
他沒有拉下她的手,反而以舌舔弄她的掌心,炙熱身體緊貼嬌柔身軀,一剛一柔之間毫無縫隙,曖昧舉動表明一切。
被他灼燙軀體壓著,她這下想抽回手都很困難,只能無力抗議,「不可以這樣,宅裡的人全都會知道我留下來過夜的。」
「所有的同學也都知道我們一起相擁而眠。」他握著纖細手指親吻,吻慢慢的來到嫩白手腕,她真的好甜美。
「那不一樣……」他的吻轉而來到手臂,她感覺骨頭都被吻酥了,反駁聲愈來愈微弱。
「嗯?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不同?」低沉嗓音在她耳邊蠱惑著。
「因為我有預感如果這回真的留下來,恐怕會與你……」接下來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堂本真一替她接了口,簡單兩個字如此撩人,幸而只有她聽見,否則她肯定會因為羞赧而暈厥。
崔孟璇雖然渴望能與他有更進一步的親密行為,但真正面臨時的羞澀令她怯懦,她試圖阻止的道:「你、你、你不是一再堅持要維持應有的禮節嗎?」
「是你讓我變得開放,讓我瞭解就算再嚴謹的男人,只要遇上摯愛的女人都會因渴望而沸騰。」他終於說出藏在深處的感覺,同時徹底明白在很久以前就想好好愛她。
當時她才十五歲,一個剛發育的孩子,就讓他有想要她的衝動,只是她年齡太小,怎麼能毀去她的清純,因而一再以家規、禮節約束,徹底畫分兩人的距離。
現在回想當時的自己,還真是遲鈍到極點。
「啊?」「你忘了,我提醒過你發愣的表情會引人犯罪嗎?」他不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直接吻上紅唇輾轉吸吮,抱著可人兒來到床鋪。
「不可以……」她被吻得幾乎無法喘息,斥責聲聽來像嬌嗔。
堂本真一繼續撩撥嬌軀,大手不安份的探入她的衣衫,揉捏渾圓,試圖褪去包裹嬌軀的衣裳,想做一件隱忍很久的事,那就是徹底讓她有著自己的味道,烙下屬於他的印記。
他身下的人兒在熱情狂野肆虐下早已衣衫不整,粉色胸衣勾勒飽滿雙峰,印著吻痕的白皙雙峰若隱若現,每一次呼吸起伏都幾乎讓他血脈僨張。
「璇兒,你好美。」他飢渴的解開最後屏障,讓白嫩酥胸全敞露在眼前,低頭吸吮粉色蓓蕾。
「別這樣。」冷意襲來,她連連驚呼,雙手環抱在胸前,無心之下卻營造出動人畫面,彷彿捧著酥胸要獻給他。
他埋首在柔軟間親吻,雙手順著玲瓏曲線游移,連連愛撫讓身體燥熱不已,他再也壓抑不住熱火,迫不及待褪去自己的衣衫。
他沙啞嗓音呼喚,「璇兒吾愛,把你完全交付於我。」
「真一。」她出口的話語綿綿如絲,比起吟哦聲還勾人心魂。
健壯體魄覆蓋上她,忽然冰冰涼涼的墜子抵在兩人之間,他們皆愣住了。
崔孟璇撩起項鏈墜子,驚愕的難以言語,「這……」她曾經希望他能時時刻刻見到自己,特別訂作可以鑲嵌照片的項鏈送給了他,猶記得當時他回以冷漠,當著她的面將項鏈丟進垃圾桶。
那一回她並沒有哭,還硬扯著笑容離開,天知道,愛慕他的心早傷痕纍纍,已經痛到不知如何表達。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那麼殘忍。」他悵然地撥開垂落的發,退離她的身軀。
這些年來他累積的罪狀還真可觀,都是大男人主義作祟,明明愛著她卻不敢承認,一再將她推離身邊。
堂本真一,你真是愚蠢到了極點!
「原來你還留著。」她輕撫著項鏈。
沒有指責,他的罪惡感更深,「璇兒,我……」
「我真的很高興,這些年來並不是只有我一相情願。」她伸手止住他的道歉,芙蓉臉蛋洋溢著滿滿的喜悅。
他想將她摟進懷裡的手臂僵在半空中,歎了歎,「我恐怕還得加倍付出真愛,才有資格擁有你。」她主動依偎在他的懷裡,拉過他的強壯臂膀圈住自己的柳腰,「如果角色對換,我的觀念、對愛做出的回應,恐怕也會和你一樣吧。」
「璇兒,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麼回應你對我的好。」她總是如此貼心,總是設身處地為他著想,他對她的愛更添萬分。
「我知道除了公事,其他的事你並不擅於表達,這一點我可以大發慈悲讓你慢慢學習。」崔孟璇眨了眨眼睛,以逗趣口語淡化他的內疚。
「璇兒,感謝上天將你賜予了我。」他感動的牢牢抱著她。
「嘻!應該感謝我的爸媽啦。」
「是啊。」他朗笑著。
她一雙媚眼直直瞅著他瞧,櫻桃小唇微啟,在他的唇瓣旁邊吹氣邊道:「你是不是該繼續愛我?」幽幽芳香令他感到暈眩,堂本真一奮力抑制慾望的騷動才能保持理智,「我還得先學習如何珍愛你。」
「其實你給予的愛不下於我。」她貼向結實胸膛磨蹭著,埋首在他頸窩處呢喃。
「怎麼會?你可別委屈自己,對我太縱容。」生怕失控將她佔有,他連說話都屏息,努力忽略渾圓胸脯的柔軟。
「因為沒有人會比你還愛我,只有你會奮不顧身為我擋子彈。」狙擊事件仍讓她心有餘悸,如果沒有他,那麼她早已氣絕身亡……
他吻去她的淚水,「璇兒別哭,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她輕咬著他的唇,嬌嗔道:「你就不能換個詞,說我們是生命共同體,誰也不能失去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