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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是……」那氣勢不容人拂逆,洪鈴只好乖乖坐下司機而動,趁他睡死了,再逃吧,這人她可惹不起。

  雖然笨手笨腳但還蠻聽話的,見她乖乖坐下動也不敢動,還真乖哩,楚惜銘指著肩頭,命令道:「捶背。」

  「嗄?是、是。」這男人散發出的氣勢讓人畏懼,逃離他都來不及了,嚥了嚥口水不敢親近,但那凌厲的眼光……洪鈴立刻來到他身後槌背。

  「嗯?沒力氣嗎?用力點。」細緻的肌膚拂過頸項令人渾身發麻,這女人是在挑逗他嗎?

  「是。」痛痛痛……這結實的肩膀是石牆嗎?她的手好疼啊……

  像是在搔癢撩撥似的,要是他性慾大發,搞不好會把她給吃了。

  「用力點。」楚惜銘猛然轉身提醒她。

  沒有預料他會突然轉身,洪鈴來不及閃躲,他的臉輕輕擦過她的唇瓣……

  小臉瞬間漲紅,她立刻退離數尺之遠,「你、你……」

  黃褐色的老臉發紅,加上她那羞澀的眼神,這樣的組合令人想放聲大笑,這女人的演技很爛……不過娛樂性挺夠的。

  黑眸一轉,賊意興起,「過來坐下。」

  「是、是!」不好的預感竄升,但她沒有只抗他的能力,忍耐是惟一的方法。

  當她乖乖來到跟前,楚惜銘毫不客氣伸起長腿墊在她的膝上,「不會殺魚、烹調、捶背……那當墊腳的總行吧。」

  黑夜迷濛了視線,跳躍的火焰更添加詭異的氣氛,眼前的男人依然裸著上身,慵瀨的依靠在樹幹上,嘴角叼著魚刺……是她眼拙?還是神經錯亂?竟然會覺得他很有魅力引。

  臉蛋上升的溫度,讓她驚覺自己又被欺負了!

  「你……」洪鈴想推開長腿站起身,但……小不忍則亂大謀,她指甲陷入掌心提醒自己,他是個惡霸!

  「什麼都不會,我很懷疑你如何在荒郊野外生活?」在這惡匪猖獗之地,她能安然無恙存活下來真是奇跡。

  「大爺既然留我無用,那懇請您放老身離開好嗎?」她的忍耐已到極限,若繼續被他羞辱,那倒不如玉石俱焚。洪鈴輕觸藏在腰際的匕首……

  「嗯,有意見?」楚惜銘嗓音拉長的冷然問道。

  「沒、沒有。」唉,光是氣勢就被他壓得死死的,她嗅到怒意連忙搖頭,心裡不斷祈求他快快入睡,她好早點拍拍屁股走人。

  見她愈是忍氣吞聲,楚惜銘愈想要捉弄欺負。他倒要試試她有多能忍?

  「好幾天沒洗澡,剛才又急著烤魚,害得我腳丫沒洗乾淨,你就幫我清一清污垢吧。」他伸腳踢落長靴,又把長腳放回她的膝上。

  洪鈴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男人如此卑劣,她現在可是老人家耶!

  「哈哈……」她的小臉一陣青、一陣白,那千變萬化的表情,讓溫潤的朗笑聲傳遍整個珍珠灘。

  很明顯的,這男人吃飽了捲著,竟以捉弄她為樂。就在她生氣之時,朗笑聲倏地停止,黑眸射出的利芒,足以讓人嚇得心臟停止跳動,她一口氣梗在喉間差點上不來……

  她的臉色好蒼白,再玩下去恐怕會被嚇死。楚惜銘清清喉嚨正色問道:「你對夏日寨有多熟?」沒有怒火、賊意、惡氣,這男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洪鈴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發呆望著他,突然之間很想看看他落腮鬍下的臉孔。

  這性情百變的男人,究竟長什麼模樣啊?

  耶?他正經八百,這女人反而發愣得更厲害,有沒有搞錯啊?

  既然如此……楚惜銘趁著她出神之時欺身向前,在她耳旁輕聲呢喃道:「好久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寂寞又難熬……」

  語意撩撥人心,待她回神時候,他的臉近在眼前,高挺的鼻樑輕觸臉頰,她初次體會到原來男人的魅力是如此難以抵抗。

  呃……他真是惡霸,她可是老婦人啊!

  「真下流!連七老八十的老婦人都不放過!」見他瞇起眼射出凌厲目光,洪鈴才憶起自己的處境,「咳、咳,大爺啊,我都一把老骨頭了,伺候您的事可是做不來,您就饒了我吧。」

  吱!這話轉得也太硬了,如果她的演技再不改進,要是真遇上惡霸的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饒恕你可以!那告訴我夏日寨的情況,你總辦得到吧。」楚惜銘伸手輕捏她的臉蛋,行為舉止暗示著「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嘿嘿……」的意思。

  「能,我在這裡土生土長十八……呃……八十年,什麼事情都清楚。」收到威脅的訊息,洪鈴連忙點頭。

  這惡霸連一個老婦人都如此欺凌,收集夏日寨的情報想必不懷好意,她決定給他不準確的消息,心想最好夏俞能收拾他,以免九寨溝又多了一個害蟲。

  好一個十八、八十年……他真想告訴她,她的偽裝已漏洞百出。

  「要是說謊話,小心割你的!」一眼便看透她的想法,楚惜銘伸手彈了彈紅唇警告。

  「唔……我哪敢欺瞞大爺。」水眸閃了閃有些心虛。

  「最好如此,夏日寨主是什麼樣的人?」在惡匪囂張肆虐的環境下,還能保衛家園維持錦衣玉食,其寨主一定有過人之處。

  但!那男人似乎很自私,並不會支援其他寨民……

  「叫夏俞,好像二十五歲……」真會問,一問就問到她最不熟悉的未婚夫。

  「嗯?就這樣?」比他得到的情報還少。

  「沒了。」偏著頭仔細深思,她真找不到對夏俞的記憶。

  就一面之緣,若不是爹爹常夏俞長、夏俞短,或許她連他的名字也記不住。

  惡匪橫行、交通不便,夏日寨的香料經營還能不受影響,這實在耐人尋味。楚惜銘繼續問道:「那他們都怎麼對外進行買賣?」

  「據我所知,自從黃虎寨佔據九寨溝的出入口,夏日寨便由他們運輸貨物。」

  他推測問道:「喔?只有夏日寨如此吧?」

  「是的,其他寨全是繳交過路費。」事實上就算給了錢,貨物也會有被搶去的可能,全都要看匪徒心情好壞而定,唉!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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