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惹火小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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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姑姑剛剛也這麼說。"杜晉芸皺眉。

  綠兒不停幫杜晉芸敷臉,片刻後,水已經不涼了,"我再去換盆水,你先把小黃瓜敷上去好了。"綠兒拿起切片的小黃瓜敷在杜晉芸臉上,連脖子也放了一些。

  "好像舒服多了。"杜晉芸說道。

  綠兒憋住笑,"好奇怪。"小姐貼滿一臉的小黃瓜看起來像個丑角似的。

  她急忙走出去換水,免得自己失禮大笑。

  杜晉芸則仰高頭,以免小黃瓜掉下來,沒一會兒她就覺得脖子好酸,這時剛好有人推門進來。

  "綠兒,我想還是不要敷--"

  "你在幹嘛?"

  杜晉芸被嚇得從床上彈起,小黃瓜紛紛由臉上墜下,杜晉芸驚叫,手忙腳亂地想接住。

  陸震宇好笑道:"你在搞什麼鬼?"他大笑出聲。

  他妻子的臉上一邊敷著小黃瓜,一邊卻掉了一地,她還在那兒手舞足蹈地想接住。

  "這是雜耍團嗎?"他愈笑愈猖狂。

  杜晉芸不由得一陣憤怒,她拿起手中的小黃瓜丟向他,陸震宇急忙閃躲,"晉芸!"他吼道。

  她不停喘氣,試著壓抑憤怒,他怎麼可以嘲笑她?

  陸震宇走到她面前,忍笑道:"你搞什麼?醃黃瓜嗎?"他拿掉她臉上的小黃瓜。

  杜晉芸紅了眼眶,"你最討厭了。"她哭泣。

  "老天!你又在哭什麼?"他歎氣,拿走她臉上的最後-片小黃瓜,"你的臉怎麼腫成這副德行!"他皺眉。

  "我曬傷了。"她抓著他胸前的衣服,抽噎道。

  "姑姑告訴我了。"所以他才來看她怎麼了,沒想到一進來就被一大片小黃瓜嚇到。

  他拍拍她的背,"別哭了,你到底在哭什麼?"他歎氣。

  "小姐--"

  "出去。"他冷聲道。

  "是……水……小的……放這兒。"綠兒一放下水盆便急忙跑出去。

  "你怎麼對綠兒這麼凶?"她抹去淚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在人前她可以溫柔、冷靜、有禮,可是在他面前她就情緒化、愛哭、易怒。

  陸震宇沒回答她的問題,他對人說話一向都這個樣子,他抬起她的下顎,看她紅腫的臉。

  "現在我變成醜八怪了。"她微嘟著嘴,不滿地咕噥。

  "過幾天就好了。"他說,她的額頭、臉頰、鼻頭、下巴全部紅紅的,"我去拿藥幫你擦擦。"

  他走到櫃子前拿了瓶淺綠色的瓶子,而後走回她的身邊,"把臉抬高。"他指示。

  杖晉芸仰高臉,雙手自動圍著他的腰,突然感覺臉上黏黏涼涼的,"這是什麼?"

  "蘆薈。"他先幫她塗抹額頭和臉頰部分,"其他的部位用膳後再抹上去,免得沾到食物。"

  "我覺得熱熱的,沒有胃口,我不想吃。"她說。

  "不行,等會兒生病就麻煩了。"他蓋上瓶塞。

  "才一餐而已,沒那麼嚴重。"她不以為意。

  "不行。"他厲聲道。

  她不悅道:"你一定要這麼大聲對我說話嗎?我真的吃不下,我只想睡覺。"她離開他的懷抱,轉身想回床上休息。

  他抓她回來,"你一定要吃點東西。"他堅持,她這麼瘦小,再不吃東西的話,就快變枯骨了。

  "我真的吃不下。"她叫,他為什麼聽不懂她的話,"我又熱又悶,吃了會吐出來。"

  "你中暑了?"他問。

  "沒有,哪有人在秋天中暑,那是夏天才會發生的事。"她現在只想睡覺。

  "胸口會不會悶悶的?"他又問。

  "當然,都是被你氣的。"她皺眉,讓他知道她的不悅。

  "你有沒有流汗?"他再問,右手觸摸她泛紅的頸子,稍微扯開她的領子。

  "沒有流汗,你在做啥?"她想拉開他的手。

  "你熱到了。"他說,"去床上坐著。"他走到屏風外倒水。

  杜晉芸則走到床上躺下來,放鬆地吁口氣,她好累。

  陸震宇一走進來就皺眉頭,"我就坐著,你就躺著。"他坐在床沿,"把水喝了。"

  杜晉芸歎道:"如果我喝了,你是不是可以讓我休息一下?"她撐起身子,一口氣喝光水,覺得舒服多了。

  她又躺回床上,閉上雙眼,"我睡一下就好了。"

  陸震宇伸手幫她解衣服,杜晉芸疲倦地睜眼,"你做什麼?"

  "幫你脫衣服,你會睡得舒服一點。"他扯下她的腰帶。

  "不用了。"杜晉芸打個呵欠,但也無力去抗議.所以只好任由丈夫擺佈。

  陸震宇卸去她的外衣和單衣,瞧見她肩膀的紅印子,是他昨晚留下來的,他撫著她白嫩的肩膀,覺得一抹滿足的感覺由心底升起,他的妻子。

  他的手移往她胸前的玉珮,細細端詳,撫著龍珠的凹痕,而後放下,直到感覺到杜晉芸的顫抖,這才驚覺地替她蓋上被子。

  他撫著她紅腫的臉,好笑地搖搖頭,這才轉身離去。

  第六章

  杜晉芸睜開雙眼,打個呵欠,心想不知道他們用完晚膳了嗎?她覺得肚子有點餓了。

  她想坐起來時,才發現她的腰上壓著東西,她不假思索地想把它移開時,才驚覺這是她丈夫的手臂,他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她慢慢地轉過身,面對她的丈夫。

  "早。"他沙啞道。

  "你嚇我一跳。"她拍拍胸口。"早?"

  "早上了。"他說。

  "我睡了這麼久。"她不可思議道,公雞的叫聲也在這時傳來,不由得她不信。

  他盯著她仍腫脹的臉,不覺笑出聲。

  "你笑什麼?"

  "你的臉腫得像豬頭皮。"他不停地笑著。

  杜晉芸生氣地瞥過臉,"你為什麼老愛嘲笑人,既然你不能忍受,那就別看好了。"她推開他,就要下床。

  他抱緊她,忍笑道:"我沒說不能忍受。"只是很滑稽罷了,她連眼皮都腫起來,使她的眼睛看來怪怪的,所以他才會笑。

  杜晉芸不滿地皺眉,"我要起床了。"

  她又在生氣了,他歎口氣,俯身親吻她的唇,這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你的胡碴弄疼我了。"杜晉芸嗝道,她的丈夫在早上看來就像個野蠻人,頭髮凌亂,還有幾綹落在他額上,他冒出的胡碴讓他看起來像個土匪,不過,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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