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拐個老公好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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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怎麼?難道你們還打上癮?」衛心蕎雖瑟縮了下,但悶泣的聲音仍充滿著挑釁意味。

  「把手伸出來。」

  「你以為我會笨到把手伸出去讓你打嗎?」她啜泣,說得益發悲痛。

  她整整挨了三大板耶!而且那個杜大娘下手一點都不留情,萬一她的小手從此廢了,看她不把唐聿君整垮才怪。

  「我沒有要打你。」

  「是啊!根本不必你動手,就會有人替你出面教訓我。啊!好疼。」雙掌不慎用力,疼得她小臉皺成一團。

  「若不想再受皮肉之苦,日後你最好牢記我的吩咐。」

  低沉又帶著強硬的聲音,立刻讓衛心蕎又驚又氣的抬起淚顏。

  「你威脅我?」她不可思議的叫道。

  「你若要這麼想也可以。」驟然俯下的俊顏,教衛心蕎下意識地往椅背靠去。

  「你這個大混——」

  「嗯……」唐聿君的眼眸突地一瞇。

  衛心蕎及時咬住下唇吞回蛋字。哼!你不要太得意,本姑娘遲早會討回這筆帳。

  「你最好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衛心蕎迅速瞪大一雙眼,可眸裡卻充滿不解。

  「手。」他低瞟了眼她藏在腿窩裡的雙手。

  「你到底想——好啊,你還要打我是不?哼!給你打、給你打啊!不過我可鄭重警告你,若本姑娘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阿爹絕不會放過你的!」衛心蕎恨恨的閉起眼,一副視死如歸地伸出小手。

  唐聿君忍不住低笑,就見她掌心只是略微紅腫罷了,可卻被她形容成好像快被打斷似的,更何況,他早已事先吩咐過杜大娘,只准打痛不能打傷。

  「是嗎?那唐聿君就在此恭候你阿爹大駕。」不知怎地,他低沉的嗓音竟摻雜著不知名的冷漠。

  「你!咦,這是……」原本已準備好承受另一股劇痛的她,突然感覺手心涼涼的,她一睜眼,愕然地瞅住他的舉動。

  他幹啥這麼好心替她上藥?呃,這藥膏該不會摻有劇毒吧?

  不對、不對,倘若是毒藥,她怎麼會感覺手心不再像方纔那般疼痛了。

  衛心蕎瞠圓一雙大眼,仔細地盯住將她的手當成易碎琉璃般看待的唐聿君。

  難道,他被她剛才所撂下的狠話嚇到?

  可立即地,她馬上否決掉這種可能性,因為唐聿君看起來就是一副不會懼怕任何事物的大爛人。

  不敢迎視他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眸,衛心蕎窩囊的撇開眼。

  「瞧出什麼來了嗎?」唐聿君戲謔地問道。

  「誰、誰在看你啊?」紅暈冷不防地染上她的雙頰。 唐聿君一笑,將藥盒住幾上一丟。

  「你幹啥這麼好心?」先是狠狠揍她一頓後再給她糖吃,足見他的心機有多重。

  唐聿君沒說話,只用一種令人感到惶恐的目光盯住她。

  「醜話說在先,本姑娘可不會領你的情。」她用手背抹去臉上殘留的淚痕後,故作不屑的哼道。

  「你想太多了,何況我說過,唐家不養廢物。」

  「你暗指本姑娘是廢物!」她杏眸圓睜。

  「我有這麼說嗎?」「你分明就是這種意思。」衛心蕎氣得將小手往椅把上用力拍下,可當受傷的掌心堪堪要觸及椅把的那一剎那——其實在她做出此舉動的那一剎那,她就已經經深感後悔,可止不住動作的她,唯有皺著一張小臉,等待劇痛再度來臨,但片刻後,她卻發現該疼的地方不疼,但不該疼的地方卻隱約傳來一股強勁的力道。半瞇的美眸突地睜開,她先是愕然的瞅住箝緊她手腕的巨掌後,才緩緩將視線移至他那一雙似霜似焰又似無情的黑眸。「你……你該不會想掐碎我的手吧?」再不出聲,她真害怕右手不保。

  「你怕?」唐聿君意有所指的冷笑。

  「當然——不怕!」雖然他及時挽救她的手,可在他面前她哪能輕易認輸。更何況,他還是害她深受皮肉之若的罪魁禍首。

  「是嗎?」

  「怎麼?懷疑啊!」

  唐聿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喂,本姑娘最痛恨別人懷疑我的話。」衛心蕎的大小姐脾氣冷不防地冒出。

  「嗯——」

  教人打從心底發毛的可怖尾音又起,衛心蕎膽怯的顫了下後,「呵呵!」乾笑三大聲後,她流露出諂媚的嘴臉,「大少爺儘管懷疑『小婢』的話,今後小婢絕對奉大少爺的話為圭臬,大少爺說一,小婢絕不敢說二。」

  唉!見風轉舵絕非她的個性,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哼!若不是你長相好、家世棒,而且我又……不然本姑娘會留在這兒找罪受嗎?

  「小婢?」唐聿君薄唇微微勾起,而斜睨她的目光更有一股說不出的邪味。

  「大少爺,小婢知錯了,小婢不該一再的頂撞您,小婢從今以後絕對會聽從主子的吩咐,小婢現在就馬上替您——」話鋒一轉,她旋即對他漾出一抹無比誇張的嬌美粲笑。

  「好了。」唐聿君眉心忽地擰起,打斷她的話。

  嘿,消受不起了是吧!

  「大少爺,不知您叫我來有何吩咐?」看他擰起眉來,衛心蕎的心情果真平復不少。

  「非要有事才能叫你來?」微擰的眉心瞬間舒展開來,唐聿君一拂袖,緩緩地踱至桌案前,落座。

  「嘿,當然不是。」姓唐的,你最好別給我拿喬。

  「過來磨墨。」

  「磨、磨墨?」

  「怎麼?難道我每句話都得說上兩遍你才會聽明白?」

  「可是我、我那個……」想要乘機報復就明說嘛,更何況一個這麼厲害的奸商不可能有顆豬腦袋,「剛才大少爺不是才替我上過藥?」她攤開雙掌,故意展現他自個兒的傑作。

  「這並不影響你磨墨的工作。」

  衛心蕎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怎麼會沒影響?她的手傷好不容易才稍稍好轉,若再使力的話,不就又痛上加痛。

  「還有問題?」

  「沒、有。」衛心蕎露出小貝齒,再從齒縫間迸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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