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完了,這下真的完蛋了,她居然跟他同床共枕!
「有何不對嗎?」燕翔冷不防地挨近杜染嫣,「杜兄,你的臉色不太對,是哪裡不舒服嗎?」
他一接近,杜染嫣整個人頓時如驚弓之鳥,直往床角縮去,「你、你不要再靠過來,我、我沒事。」
「沒事就好。」燕翔笑了下,從容又優雅地下床。
這時,蓉兒突然走人,並替他整理衣飾。
「杜兄,我看你還是多睡一會兒吧!」他忽然回眸笑看著仍處在震愕之中的杜染嫣,才走出內房。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砰的一聲,緊接著,杜染嫣揣著方才用力擊向床柱的手,悶聲痛叫。
該死的,該死的……她居然被他給——咦,不對,他剛才還是稱她一聲杜兄,那就表示她的身份並沒有被拆穿。
呼!幸好、幸好,她就把昨夜當成是一場惡夢吧!
第四章
燕翔猶記得,當他一解開綁縛在杜染嫣胸前的布條時,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凝乳竟讓他像個急色鬼股,忍不住低首吻住那粉嫩挺立的花蕊,當然,在讚歎之餘,他也不禁為那對被她凌虐己久的雪峰叫屈。
在好生品嚐及撫慰她的雙乳後,嘖!她雪白的胴體,在摸起來時竟是不可思議的柔膩,還有,她平坦的小腹,纖細得宛如一折就會斷的柳腰,以及柔美圓潤的臀部,在在都挑動著他的心,令他好想……
唉!可惜,他無意對一名昏睡中的女人下手,因為這樣做起來太無趣。
但話又說回來,他可不是柳下惠,所以該做的、不該做的,他統統都做過了,只是他下手極有分寸,所以當她醒來時,絕不會察覺到身體有任何一丁點的異樣。
呵呵!他很為她設想是不?不過,倘若清醒著的她能夠心甘情願的同自己配合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
「六皇子……」
被稱為六星子的燕翔,眸光驀地一斂,懶懶地回聲:「皇上的生辰即將到來,本王希望在那之前,你們可以把『東西』完整無缺地送至本王而前。」
唉!他居然在這種時刻分神,足見杜兄弟帶給他的影響有多大。
「是。」兩名立在燕翔而前的青衣男於異口同聲地說,將頭垂得更低。
「下去吧!」燕翔揮了揮手。
「是」
「慢著。」
兩名青衣人一震,回身的那一剎那立即單膝跪地。
「行行好,別把事情又搞砸了。」燕翔像是有滿腹無奈般地輕歎。
「十日後,若屬下沒把東西送至六皇子而前,屬下等人定當提頭來見。」青衣人一說完,臉上的冷汗也同時滴落。
「嗯。」燕翔唇角微微上揚,漫不經心地揚手揮退兩人。
原本快要得手的東西,居然在緊要關頭失了蹤跡。哈!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如此了得,在擺了他一道之外,也暗暗耍了對方一記。
不過,他該要感謝這位仁兄的,若不是他適時那麼做,那樣東西說不定己落入他敬愛的三是兄手裡。
叩叩!
「何事?」斜臥在軟榻之上的燕翔,緩緩地閉上眼。
「回六星子,杜公子想要走出西苑,奴婢等人快要攔不住他了。」
燕翔倏地睜開眼,一雙魅眸似笑非笑,「知道了,本王隨後就到。」
杜兄啊杜兄,你真是沒耐心,這樣可是會敦我很為難的。
「杜公子,請您別為難奴婢們。」
「是我要請你們別為難我。」杜染嫣微皺起眉。
「杜公子,蓉兒已經去請示公子,請您再等一會兒行嗎?」
小樓外,兩名侍婢正與杜染嫣拉拉扯扯的.
「拜託,我只是出去一下罷了,這有什麼好請示的?」她不想再枯等下去,也許她自己去找悄悄還比較快些。
「杜公子,沒公子的指示,恕奴婢們不能放行。」
「你們——好,這是你們逼我的。」不想再同她們廢話的杜染嫣,當場蠻橫的撞開她們,孰料,她才一掙脫她們的糾纏,卻在轉身的同時,一頭撞入一堵結實的肉培。
「杜兄,小心點.」燕翔將氣喘吁吁的杜染嫣給扶正。
「你……」一見是他,她就不禁憶起前兩天的早上。幸虧她當時已確定自己一個角都沒缺,否則她定要殺了他。
「杜兄,你的臉……」
杜染嫣對他的強烈不滿,因他突如其來的疑問以及他意味深長的目光而被轉移開來,「我、我的臉怎麼了?」她忍不住一手摸上自己的臉蛋。
「杜兄身子不適嗎?」燕翔語氣溢滿關心。
「沒有啊!」沒事幹嘛咒她?
「可杜兄的臉很紅耶!」
「很紅!」她怪叫一聲,這時,她眼尖地發現一旁的奴婢神色有異,她輕咳了聲,迅速掩飾自己過於娘娘腔的舉措。
「不如我請大夫過來給你看一下。」
「不用了,我很好,一點事都沒有。」她趕緊拒絕,一副很怕看大夫的模樣。
「既然杜兄沒事……」燕翔頓了頓,「你們還不趕快扶杜公子進屋去。」
他俊眸輕輕一掃,兩名待婢登時一震,急忙走向杜染嫣。
「杜公子,請。」
她下意識地腳跟一轉,就要走回小樓——咦!不對,她幹啥要乖乖地聽他的話?況且她跟侍婢爭執這麼久就是想出去。
「燕翔兄,小弟想親自出外找人,還望燕翔兄通融。」她凜著臉,一瞬也不瞬地盯著燕翔突然笑得有些礙眼的俊美臉龐。
「杜兄,其實我來就是要跟你講這事的。」
「哦?」她狐疑地說。
「杜兄,經過我多方打聽,終於查得原沐淮的身份。」
「真的?」他上回也是這麼說,可接下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害得她漸漸對他失去信心,甚至開始懷疑他居心叵測。
「原沐淮的身份,可能出乎杜兄意料之外哦!」她表情所透出的懷疑與不信任,燕翔全看在眼裡,但他依舊一派優閒,毫無被人誤解的怨慰。
「姓原的頂多是個有錢又有閒的富家大少,瞧燕翔兄說得好像他有什麼很了不起的身份似的。」杜染嫣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