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著姑娘了。」夏常君輕笑地欺近。
「你、你別過來!」夢羽竹瞬間驚喊。
夏常君停在離她半步之遙,當夢羽竹突覺危險上身時,要再後退已來不及,因為那該殺的淫賊竟勾住她的白色面紗,令她動彈不得。
「呵,我知道你是誰。」夏常君俯下首,曖昧地說。
此番話立即將夢羽竹嚇得魂飛魄散,驚慌中,?姊復仇的決心勝過要她盡快逃離的意念。
「我也知道你是誰。」
鎮定點……別慌,他只是故意要試探你,你千萬不要上當,他絕對不可能發現你是夢羽煙的妹妹。
「哦,那你說,我是誰?」
夏常君將她的面紗勾起一角纏繞手中。
「你就是大淫……太子、太子殿下。」夢羽竹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賊字,硬生生地咬掉。
嘖,又是一個認錯他身份的人!
夢羽竹被他莫測高深的邪眸盯得渾身宜打哆嗦,然而她卻無法趁他如此貼近自己時給他來個致命一擊,因為她的雙手抖得太厲害,抽不出藏在袖口中的東西。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軟弱,她連雞都沒殺過,更甭說是一條人命了。即使她所面對的是一名罪大惡極之人,也很難下得了手。
在無法速戰速決的情形下,夢羽竹只好使出下下策。
羽煙姊姊,請再給竹兒一點時間,到時竹兒一定會親手殺了他,就算要犯下?君之罪,竹兒也在所不惜。
「太子,您倒是說說看,小女子是誰?」夢羽竹突地換上另一種嬌柔的口吻,嬌媚地眨眨眼。
雖然她只露出一雙眼,但也足夠令他回味她瞬間豐富的表情變化。
「你就是適才在廳堂之中,那名頻頻對本王?媚眼的小舞孃。」夏常君話一落下,猛地扯下她的面紗。
夢羽竹在面紗被他扯落的那一刻,一方面慶幸他對自己的底細猶不知情,而另一方面,則是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駭到。
美,絕美,傾城傾國之美,呵呵!
比他想像中的容貌還猶勝三分,而且,她還有一股少見的靈秀脫俗之氣,尤其是穿上這等劣質的雪紗,竟還能顯現出她的飄逸靈幻。
他要她!
就如同他方纔所言,她是上天特別賜予他、慰勞他的上等極品。
「對,你是本王的小舞孃,只屬於本王一個人的。」
夏常君以充滿佔有性的眼神,堅定不容她抗拒的言語,攫住她怔愕驚訝的水眸,並擄掠她游移*徨的心。
驟然間,夢羽竹宛如跌至寒冷的冰窖當中,無法脫身。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人……一個打從心底令她發寒直打顫的邪魅男子。
在大堂之上的他,雖是一副邪惡的壞胚模樣,卻沒有像現在這般危險恐怖。
她是不是認錯人了?坐在他身旁的男子,其實才是她所要找的正主兒?
不,不,夢羽竹,你千萬不能認輸,更不能被他擊倒。
「嗯,竹兒是屬於太子的小舞孃,還望太子能夠珍惜竹兒,讓竹兒能永遠伺候太子爺。」
夢羽竹強抑下內心的紊亂,且一不作、二不休地對他漾出一抹顛倒?生的媚笑。但仍糊塗的把自己的小名說出口。
「不要叫我太子。」
夏常君的眸子在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後,倏地扣住她的後頸,下一瞬間,夢羽竹已落入他的懷中。
「那竹兒要如何稱呼您?」原要推開他的雙手,改而貼放在他堅實的胸膛,撒嬌地說道。
丁爺?能使她順利成為太子的寵妾,特別請人教導她一些伺候男人的技巧,雖然她才看了半天的時間就羞得趕緊逃走,不過至少有學到半分火候,對付他應不成問題。
「稱我君爺便成,來,叫一聲讓我聽聽。」夏常君輕佻地捏揉她小巧圓潤的下顎,柔聲地說。
「君……爺……」
他捏住她下巴的力道可以說是輕柔的、不帶危險性的,但她卻意外的感到害怕。
「說清楚點,別給我結巴。」他的竹兒還算生嫩,令他很滿意。
「君、君爺。」幾乎貼近她鼻尖的邪佞臉龐,更令她發寒。
「嘖!不對,再叫一次。」這次他笑彎的唇,幾乎已抵住她顫抖的雙唇。
他到底要她說幾遍?
而更糟糕的是,她所吸入的空氣全都充滿他灼熱的濃烈氣息,以致她根本無力將這簡單的二字串通在一塊。
「君爺。」夢羽竹微合起眼,屏住氣再喊一聲。
「還是不行喔,本王不喜歡你閉著眼說話。」夏常君懲罰似的咬了她下唇一口。
夢羽竹驀然吃痛,微合的雙眼倏地瞪大,瞪視一臉邪惡的他。
「別這樣看我,否則本王就馬上吃了你。」
第二章
「君爺!」
夢羽竹誠惶誠恐的閃避他邪魅無比的眼,而原本纏繞在他肩臂上的雙手,本能地用力一推,但這使勁一推的結果,卻令她急退的腳步踩到自己拖*的長擺。
她驚呼一聲,眼見便要往後栽倒之際,幸虧有一隻鐵臂及時攬住她半傾的身子,使她倖免於難。
「謝……謝……」脫險後的夢羽竹,雙手再次無意識地搭在他厚實的肩上,並心有餘悸地向罪魁禍首道謝。
「你不必對本王如此客氣,竹兒。」夏常君欺近她的耳畔,低低地笑說,末了,還邪惡地以舌尖迅速舔吻她的圓潤珠耳。
「你……你……」夢羽竹迅速側過臉,又羞又怒地蓋住左耳,生氣地大聲嘶喊:「你這個大淫賊,不許你叫我竹──」毫無掩飾的氣話在他瞬間瞇起殘肆的黑眸後,驚駭地改以摀住闖下大禍的小嘴。
「這是我第二次聽見你用這種口吻對本王說話,但你如果喜歡本王照你的話去做,本王倒是十分樂意。」
夏常君噙著很詭異的笑容,在夢羽竹還未尖叫之前,一手拉下她掩住口的小手,一手則快速地將面紗塞入她的口中。
然而,夢羽竹或許是在懊恨自己太過衝動,也或者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暈頭,更甚者是他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令她反應不過來,總之,她幾乎是沒半點掙扎的任由他?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