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狠的她,使出全身的氣力,使勁地將他拉起並往床舖走去。
其實長孫啟亦十分配合她的移動,否則憑她一個小女子,怎麼拖得動高大的他呢!
只不過,她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好不容易將他丟在床舖上,向傾憐紅嫩的臉蛋已微微汗濕,她左瞧瞧、右看看,最後將視線定在衣櫃上。
她立刻毫不猶豫地從衣櫃中拿出四條衣帶,然後再回到床畔,不過在這之前,她得先剝光他的衣服才行。她將他的上衣褪去,再朝他的褲子……不行,她到底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反而礙手礙腳。總之,在她順利地將他的手腳全縛在床柱後,她終於敢笑出一點聲音。
現在就只欠缺一條鞭子了。向傾憐隨即往外跑,打算到馬房取鞭子。
但已衝往房門的她卻又折返回來,不行,萬一在她趕去馬房的這段時間,這個臭色胚醒來,一定會大吼大叫地引人來解救他,那她不就沒戲可唱了!
算了,反正她還有別種法子可以整他。
她靈機一動,取來筆墨,然後坐在床沿上,對著那張俊逸的沉睡臉龐不斷地嬌笑。
長孫啟,你完了,我就先在你的俊臉畫上一隻大烏龜,呵呵!
正當筆尖快接觸到他的額頭時,長孫啟突然毫無預警地睜開他那雙……無半點渙散迷離的炯眸。
「你……你醒了。」她結巴地說完,才乍然想到:一隻被縛住的獅子有什麼可怖的?
「長孫大公子,你總算也有栽在本姑娘手中的時候。」她開懷地暢笑,好似長孫啟永無翻身的機會。
「你儘管笑吧!待會兒我可以保證你會笑得比哭還難聽。」
長孫啟譏誚的口吻大大地觸怒了向傾憐。「哼,等我畫花你的臉,就等著你來哀求我。」氣得手快抽筋的向傾憐說著便要往他臉上點去。但事情發生得太快,快到向傾憐那抹得逞的嬌笑猶掛在臉上,她與他的位置就整個互換過來。
「你你……」被制伏而仰躺在床舖上的向傾憐,說了半天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綁得太鬆了。」一手擱在她纖頸上的長孫啟,譏笑地在她面前搖晃他的另一隻手。很明顯的,他四肢上的衣帶全都被他用內力震斷,而她還傻呼呼的自以為被縛的獅子很安全,完全沒料到這隻獅子的銳爪有多利。
「不要搶走我的筆。」脖子被掐住的向傾憐,眼睜睜地看著他把筆抽走。
「嘖,你說反了,這是我的筆。」當他想依樣畫葫蘆時,卻詭異地臨時停住手,並在她微不足道的抵抗下,將她的四肢用衣帶綁住。
他可不想待會兒在親吻她美麗的臉龐時,還得沾上一臉的墨汁。
「長孫啟,你想幹什麼?」向傾憐驚駭地扯動四肢。
難道她的惡夢即將成真?
「這句話該由我問你才對,你半夜潛入我房裡是想幹什麼?」他瞇起眼,開始動手解開她的衣扣。
「沒有呀,我只是……只是要跟你告別而已。」她一臉驚慌地看著他解開她的外衫。
「哦?那你一定忘了我曾經提醒過你,若是讓我再看見你,我可會對你做出更不要臉的事。」他本來是想饒過她,但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他。
長孫啟狂佞地打開她薄薄的單衣,駭得向傾憐是一陣驚叫。
「什麼叫作更……更不臉的事?」喝!她要問的明明就不是這個。
「呵,你等會兒就會知道。」話一落,衣服的撕裂聲旋即響起。沒一會兒工夫,向傾憐全身上下便僅剩一件抹胸及褻褲包裹住她雪嫩的胴體。
「呀!長孫啟,你竟敢這樣對我……我要告訴你爺爺……說你欺負我!」她欲宣揚出去的內容並不是這個樣子,她原本只想讓別人誤解他們之間存有某種特殊的關係,可她並不是非要「這樣」不可。
長孫啟的氣息逐漸加重,臉色也緩緩沉斂下來。
他雖然已見過她美麗的半邊春色,但他仍忍不住要為她攝人魂魄的胴體深深歎息著。
「你看什麼看?我一定要告訴你爺爺,說你……」向傾憐突地倒抽一口涼氣,臉也急遽漲紅,她抬起頭,瞪著他覆上自己胸口的手。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現在我準備成全你,你卻反而不怎麼高興地回應我。」
長孫啟漫不經心地拿話堵她,因為他仍專注地隔著抹胸貪婪地揉捏她形狀姣好的渾圓。
「我才沒有呢!你先把手給我拿開……快點!」誰說要獻身給你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然而,隨著他熟稔的撩撥與挑逗,加上方纔她被灌的烈酒作祟,她的全身已慢慢發熱,意識也漸漸模糊起來。
「好,我拿開。」他突然邪邪一笑,在移開手的同時,順勢將抹胸一併拿走。向傾憐的上身已無蔽體之物。
向傾憐驚喘了聲,「你這該死的登徒子,不要臉!嗚……」
長孫啟猝地封住她吵鬧不休的小嘴,在身體壓上她之前,已順道剝除自己與她僅有的下身衣物,並解開她腳上的衣帶。在毫無縫隙的親暱貼合下,兩人都不自覺地發出一聲輕歎,兩具契合的胴體也滿足地重顫了下。
他們不能這樣做,她後悔了,她不要了。
雖然身下生澀的嬌軀仍不停地顫抖著,但長孫啟依然狂肆地席捲她的唇舌,而他的一雙手則大膽地在她細嫩的雪膚上游移,沒放過任何一處。
真到他無法繼續忍受下去,她也有足夠的滋潤可以承受他時,他才稍稍地撐起身子,氣息濃濁地盯著那張猶帶懼意及迷離的嬌媚臉蛋。
「憐兒,你不走的下場就是這樣……」他的話一落,他已捧起她的豐臀,長驅直入地衝進她的處子領域。
他沒留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他彷彿聽見一聲聲因痛楚面喊出的呻吟聲,不過他根本沒空去理會,這都要怪她,讓他無法溫柔地停下來。
向傾憐萬萬沒想到因為一時的作弄,竟會落到如此淒慘的—場,嗚嗚,好痛,真得好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