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她不會是你的,永遠不會!」賀香玲恨聲的說。
「不會嗎?」他冷笑。
「義兄也看上那賤婢,他會讓你永遠無法如願得到她。」她冷冷一笑,「你放心吧 ,義兄多得是辦法。」
萱雪寒瞇著眼,有些事情他似乎得到瞭解了。「索家莊的血案幕後主使是他,對不 ?」
賀香玲一臉事不關己的漠然,「我怎麼會知道?反正那件事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和鍾運國雖為義兄妹,平時感情也不錯,可一出了事還是各自明哲保身。
「你的狐狸尾巴最好藏好,別露了出來,否則……」萱雪寒冷邪一笑,故意打住不說。
「否則又如何?也不過死了一群賤民嘛!死一個算一個,聽說索家還有一人沒葬身火海,不是?那狐狸精最好沒死,且讓我看看她究竟生得啥模樣,竟教兩個男人為她著 迷成這樣。」
經她這番話,萱雪寒更加確定索家莊的血案果然和鍾運國有關,只不過是為了一個女子,他竟如此傷了近百口人命,鍾運國真不愧是鍾老賊的兒子。
正當他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侍者匆匆來報,「稟王爺,不好了,索姑娘她落水了。」
萱雪寒冷靜自若的臉一驚,立即匆匆地往外走。
方纔那變色的臉色中包含多少的關心?一向待人冷漠而寡情的人竟會有那種表情? 賀香玲在不自覺中握緊了拳頭。
原來索情並非失蹤,而是給萱雪寒藏到萱王府來了!怪不得義兄費心地找遍了京城就是找不到她!
有機會一睹萱雪寒和義兄的情人,她怎能錯過機會?
第七章
賀香玲跟著萱雪寒的後頭欲一睹索情的模樣。遠遠的,她看到一名身形窈窕的女子 被人由冰水中提了上來。
不取丫鬟遞來的厚布,萱雪寒解開身上珍貴的紫貂披風往索情身上覆去,然後抱起 她。
「萱王爺。」賀香玲又嫉又恨,她快步來到萱雪寒面前擋住他的去路。「莫忘了你的身份,一個王爺和一個賤民,這樣成何體統?」她第一次這麼近看索情。
這女人竟如此美!出乎她想像的美,一個賤民竟如此不可饒恕的艷冠群芳、不可饒恕地惹人憐愛,太可恨!
賀香玲厭惡至極地將手高高揚起,眼看一巴掌就要狠狠地往索情臉上摑去,揮手至途中卻給萱雪寒一把攔住。
他陰冷的笑容透著置人於死的怒意,「郡主,凡事三思而後行。」他手上微一用力,令她疼得淚水在眼中打轉。「要撒潑回賀王府去!」他鬆開她的手往索情房間走去。
不甘心的委屈在賀香玲心中燃成一把火焰。
索情!你這卑賤的孤狸精竟如此迷惑著萱雪寒,我一定饒不得你!我賀香玲對天立誓,今世不取你的性命,我誓不為人!賀香玲痛恨至極的想著。
「剛才到底怎麼了?」在賀香玲身後的丫鬟們討論著索情落水的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她方才走路不留意才會因雪滑而落池了吧。」一名丫鬟說:「 待我聽到尖叫聲她已經在水裡了。」
「幸好池子的水不深。」
「索姑娘武功高,可不諳水性,池子裡的水夠要她命了!希望她沒事才好,要不,她的隨身丫鬟可就慘了。」
原來那賤婢怕水!賀香玲陰毒地瞇了瞇眼。
水也許是很好的陷阱!
此時正值雪季,天寒地凍的,一旦有人失足落水,就算深諳水性的人都吃不消,更 何況是旱鴨子?
索情,你等著吧!對付你這樣的賤民,本郡主多得是法子。
☆ ☆ ☆
「好……好冷……」索情冷得牙關不住地直打顫。這種天氣落水真不是普通的難受 。
到了屋子裡頭,萱雪寒命丫鬟把大木桶注滿熱水,要讓索情泡在裡頭袪寒意。在這之間,他一直緊摟著她,生怕會失去她一般。
「王爺,一切準備好了。」一名丫鬟恭敬的說。
萱雪寒丟開紫貂披風,抱著索情走到湘繡屏風之後,讓她和衣坐到大木桶中,溫熱的水淹沒她的身子,只露出雪白的頸項和螓首。
一陣溫暖貫穿著索情,她頗有重生之感。
「還冷嗎?」萱雪寒撫著她仍冰冷的臉,一顆心因方纔的驚嚇仍狂跳著。
索情搖搖頭,「比方才好多了。」
「怎麼會落水?就算落水,那池子的水很淺,也不該會弄得這樣子。」方才一聽說 她落水,她可知他有多擔心。
隨著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一天天的增加,他愈來愈擔心會失去她,擔心會失去她的恐 懼,動不動就令他草木皆兵,失去冷靜的判斷!
「我……方才到池邊玩水,一個不小心就滑了下去。」真無聊!那麼冷的天氣玩啥水?瞧,現世報了!「我生性怕水,腳一碰水就連提氣都忘了,這才會落得狼狽的喊救 命。」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水好像真的不深,隱約中她好像踩到了底。
可……可是她怕水嘛!所以就給他很沒骨氣地叫出來了,沒辦法,她怕水的程度不 亞於她怕酒。
「真拿你沒辦法!」萱雪寒歎了口氣,「你存心嚇壞我嘛!」他溫柔地取下她已斜 了一邊的髮釵,如黑瀑般的長髮直洩而下。他拿了一束把玩,「古有云:女子束髮、散 發皆由夫君。如今我為你散了發,你應該是我的妻嘍?」此刻索情全身皆置於水中,衣 服緊貼她婀娜的體態,中衣裡頭若隱若現的粉色肚兜也像藏不住似的展露撩人的風情。
「王……王爺……」她從來沒看過這樣的萱雪寒,他那雙平時精明而冷澄的眸子, 此刻竟透出一抹……一抹奇異的光彩。
萱雪寒將手探入水中輕易地解去束住全身衣物的腰帶,剎時間衣服在水中緩散開來 。
以口封住索情慾言又止的檀口,靈巧的舌尖在她口中輕易地得到她的回應,他的吻愈吻愈深、愈深愈激情,沿著跳動的頸脈,他一路吻下,雙手褪去她緊貼在上的衣物, 埋首入水,在她高聳的花蕾上烙下屬於他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