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她的震驚,他繼續說:「花宛,身高一六七,體重四十八,三圍三十四,二十三,三十四。國立xx大學觀光系畢……專長:當紅娘。嗜好:換男友,平均一個月左右除舊換新一次。」他對她的事情似乎知道不少。「怎麼樣,你還希望我知道哪些?」
「你調查我這些事到底有什麼目的?」這個人是生活在商場尖端的人物,不該是個無聊到到處打聽人隱私的人,因此他那麼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目前我需要一個女友,而據我所知,你也需要一個男友。所以我覺得……我們滿適合合作的。」
「你需要的女友是用來當煙霧彈的,可我需要的男友卻是『真命天子』」
「反正你現在並沒有真正喜歡的人,想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找到真命天子,並且決定步入禮堂,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咧嘴一笑。「作那麼不切實際的夢,那還不如允了我的提議,也許我可以替你付那筆賭金。」
「我不要!」
「為什麼?五百萬對你而言,不是小數目。」
「總之……你另請高明吧。」這個男人心思很沉,她根本想不透他心裡在想什麼。和他合作?那未來她不就要被他牽著鼻子走?
「找人合作事情就好比談一筆生意,我和人談生意從來就沒失敗過。」
「不必對我炫耀你的成功史!」咦……他沒事說這個幹什麼?忽地她想通了什麼似的拉下臉。「我警告你,我可是什麼都沒答應你喲,別急著把我也列人你的成功史中。」
「從我開始花時間調查你,你就在我的成功史內了。」他身子傾近了她,揚起了嘴角。
是錯覺嗎?她覺得……他的眼神有點詭異耶!她覺得……他想吻她!
「別……別開玩笑……唔……」
果然又在無預警下被吻了。這回的吻和上一回又有些不同,似乎更大膽、更激情……
在渾噩之際,耳邊好像侍來數聲「卡喳、卡喳」的聲音,那聲音並不大,卻足夠把陷入「迷魂」狀態中的花宛一點一滴的喚醒……
腳部上好像有一陣陣銷魂酥麻的撫觸?
她倏地一驚,用力的推開他,「啊……你這色狼!竟敢摸我的胸部?!」
她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一連給人在莫名其妙的情況吻了三次,可她……竟然都沒有抵抗!甚至……還因為對方高超的技巧而被吻得渾然忘我!
天啊,怎麼會這樣?!
被席君越吻的時候,她怎麼不會想吐?
說到想吐,這實在是她成為花花女的原因,也是她尋找命定情人的惟一「指標」了。
話說她雖然打從國小就被追求,三年級開始和人交往,可是她和交往對象的親密程度,總是無法突破接吻這一關。
真的哦!每一次只要交往到對方想吻她的時候,她就開始大吐特吐。這種奇怪的反應讓她還看了好幾家的心理醫生,可總無法診斷出什麼。
剛開始她很自暴自棄,認為自己這輩子大概只能談個「柏拉圖」式的愛情以終了。
後來她為自己心理建設。她想,也許這是上天賦予她尋找真命天子的方法。就像愛迪生的尋找金雞蛋,她每吐一次,表示此人不是她的命定情人,她就更接近真命天子一些了!
很怪的理論對不?可她卻是深信不疑!
想當初和她交往的那些人,因為要吻她而被她吐了一身逃之夭夭的,或害得她狂吐不已了,仍色迷迷的想一親芳澤,惹得她抬腳一踢命中要害,因而住院的。可……可這個席君越,他卻以著「敵人」身份,輕易的奪走了她的初吻,而她竟然……沒吐?!
天啁!她被玻璃貴公子吻了竟然沒吐?她!她不會是那「隱藏」式的玻璃吧?
哈哈……她期待了很久的命定情人竟然是個玻璃貴公子,而她是個玻璃貴公主?王子公主一家親,她從來沒有那麼絕望過!
席君越看著她只能用「複雜」二字形容的表情。「要交往的人,有一些親密舉止是正常的吧?」
什麼叫正常?「和你交往我才是不正常!誰要和你交往!」又用那雙澄澈的眼盯著人看。更討厭的是……被這樣盯著看她竟然會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這個男人天生悶騷,老喜歡用眼睛賣弄魅力。
「不管是自願或是被迫,你一定會和我交往的。」
他的語調懶懈的。
「你的妄想症別用在我身上。」好一段時間沒交往對象,也沒有分手的場面,她許久沒動手打人了!可現在……她很想海K人。 ·
收回凝視住她的視線,他開口,「花宛……」
「幹啥?」放棄了嗎?
「據我所知,你和不少男人交往過,可是你的接吻技巧糟透了!」
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有辦法一次又一次的天外飛來一筆的加入和當下話題不怎麼相干的話?和他講話真的很累!像雞同鴨講。
「干你屁事!」花宛褪去的紅暈又上了臉頰。這人怎麼那麼自以為是啊!她寶貝的初吻就那麼沒了;他竟然還敢說風涼話?
算了!到了這把歲數才送出了初吻也沒什麼好炫耀的,搞不好還給人嘲笑一番呢!
他回頭看著她。「喂,和我交往好好的把接吻練好吧!我是個很好的指導老師喔。」
哇哩咧……這個男人他是不是習慣忽略別人說話的重點?她都說過不可能和他交往了,他是土著嗎?
「總之,別放棄那麼好的機會。」
無力了……花宛不想再和他對話了,免得自己氣得腦溢血。他喜歡自以為是也由得他了,反正嘴巴是他的,意志是自己的,她不和他交往就是不要!
他們席家男人真的很麻煩。只是委託人和受托人的關係都令她人仰馬翻了,她可不想又加入麻煩的因素。
放心!讓男人對她死心,她是箇中高手。
下一個剔除名單——席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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