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軒好笑地看著她,「你心情不好?為什麼?方才看你下車時心情還挺愉快的,怎麼……」他多多少少可以知道她情緒的轉變原因。
小無憂也是懂得吃醋的。
「心情不好?怎麼會?我心情很好啊!」矢口否認,慕無憂也不知道自己氣什麼,慕容澤軒也不過和一個美女說話談得挺愉快而已嘛,自己心情幹啥不佳?
「我覺得……」他趁著她擋在門邊的手臂放下來之際,迅速地閃入她的房間,大搖大擺、理所當然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你在吃醋,你在和韓元怡生氣。」
慕無憂對於他一語命中自己心事可沒給啥好臉色。她臉一紅、色一沉,「和她吃醋?我可不認為我有那資格。人家可是你的紅顏知己,而我,亦不過只是寄人籬下的小角色罷了。」她冷冷一笑,「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我和她只是朋友。」
「那和我不相干。」她無法忍受他和別的女人太親密,方才韓元怡和他的「眉目傳情」教她無法不生氣。唉!女人一旦深陷情網都會得狹心症嗎?「你要交多少個紅顏知己那是你的權利不是嗎?」
「你有權說出你心中的不愉快。」慕容澤軒盯著她,肯定地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再過些時侯你是我的未婚妻,這樣的身份連對我表達意見的權利都沒有?」
「我才不要當你的女朋友!」
「到了美國,這恐怕由不得你。」他雙手交疊於胸前,有趣地看著這十分情緒化的女孩。她不是說過,能被他喜歡上的人是如何的幸運?怎麼還不到多少時日就拒絕被他愛?這算不算食言而肥?
「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異性朋友了,不差我一個。」
「你把自己定位在哪裡?與她們相同?」慕容澤軒站了起來走向她。「你和她們不同……」在慕無憂還不懂他說此話的意思時,他已經倏地擄獲了她的唇,不給她任何拒絕地探索著,「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他鬆開了她,有著他慣有的霸道作風。「你能夠得到我的愛,而她們充其量只能得到我的友誼。」
慕無憂被那一吻亂了思緒,根本沒法子聽進他在說什麼,心中不斷地重複著,他……他敢吻我!他……他敢不經我的同意吻我!
「你……你……」她紅著臉,手指微顫的指著他,一副慘遭「狼吻」的模樣。「你……你敢!你居然敢吻我?!」
「情侶之間的吻只是傳達著親密。」
「親密?」慕無憂喃喃地說。心中突然由那一吻的震驚轉換為美妙的音樂。「你也吻韓元怡?」
「沒有。」他很斬釘截鐵地回答。「異性朋友和女朋友怎麼相提並論?」
「可是……可是你方才對她似乎很好。」她輕輕地說,「那位韓小姐長得真漂亮,她給我很大的壓迫感。如果,我是男人一定會追她。」
「各花入各眼。」慕容澤軒一笑,「你也很漂亮啊,是不同典型的美。」
「別安慰我了。」慕無憂雖覺得他的話聽起來挺舒服,可是她還有自知之明。「我要是稱得上漂亮,那全世界的女人都是美人了。我啊……充其量也不過是清秀而已。」
「那就夠了。」他又不經她的同意環住了她的腰。
這次慕無憂似乎「較」能接受他突來的親密了,雖然仍不是很習慣,卻不討厭這種感覺。
她仰起頭來看他,微笑地說:「你好高哦!幾公分?」
記得他曾告訴過她,只可惜她可能因喪失記憶而忘了。「一百八十七。」他低著頭看她,「韓家明天有個宴會邀我前去,屆時你可以當我的女伴。」
「女伴?不行!你不是還沒安排我上美姿美儀?我這麼去參加宴會,只怕會鬧笑話。」
「那並不是正式的宴會,只是個小聚會而已。」慕容澤軒拍著她的臉。「禮儀可以慢慢學,欲速則不達,明天的宴會我會一直陪著你,你可以放心。」
「這可是你說的——一直陪著我。」她可不希望到時侯像傻瓜一樣被冷落在旁邊。「你方才說『韓家宴會』,該不會是韓元怡家開的宴吧?」
「那又如何?」
「不去了。」慕無憂臉一沉,「我不喜歡那位小姐,而她似乎也不怎麼喜歡我,她家開的宴會我能玩得多開心?」
慕無憂的感覺的確相當敏銳,方纔她上樓時,韓元怡對她的確頗有「微辭」,儘管如此,他還是柔聲的道:「別想那麼多,我想……韓小姐不會是那種人。」
「她對我的敵意你若是看不出來,你就不叫慕容澤軒了。」她向他皺了皺鼻子,一把推開他。「這麼幫她說話,當你的紅顏知己每一個都不怕自己會遭人譭謗!」
慕容澤軒無可奈何地一笑,「好吧,如果你不想去,是不是有更好的去處或打算?」
慕無憂一聽眼睛亮了起來,興匆匆地說:「這幾天你可不可以抽空帶我到熱鬧的地區走走?我對美國這國家十分好奇呢!」
「說來說去就是好玩就是了!」這樣會不會太寵溺她了?他搖頭苦笑,「好,這個週末,也就是明天,我帶你到處逛逛吧!」
「真的?!」她驚喜地笑著,在他心目中,她果然是比韓元怡重要。「那……明天韓家的宴會怎麼辦?」
「你不去,我一個人去赴宴也沒意思。」事實上,對於那些應酬性的大小宴會他根本不會浪費時間參加,要不是為了慕無憂,韓家的宴會哪請得動他?
慕容澤軒的話令慕無憂既窩心又開心,她摟著他踮著腳尖在他臉上一吻。
「這樣的感謝會不會太馬虎?」他壞壞地看著她,揚起的邪氣笑容既賞心悅目又危險。「讓我教你怎麼的感謝才能令我接受……」他傾著身,低下頭輕柔吻著她如花瓣的紅唇……
情人的吻最易令人迷失,慕無憂亦避免不了的深陷了。
第七章
有人說,女人的衣服永遠少這麼一件,是哪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如此說的?難道他的小無憂不是女人?可是在她身上就找不到這種「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