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頸項,他一路上烙下無數親密的吻,最後來到了她生澀高聳的胸前,溫柔地用手逗弄了一番地和憐惜地將它含入口中,用舌恣意挑弄,慕無憂禁不住吟哦出聲,身子無助地輕顫著,一雙手緊捉著雪白的床單。
這一夜愛火被點燃了……
※ ※ ※
這一天慕無憂起得很晚,她是被慕容澤軒喚醒的。
「哈鴃A小睡豬,你可以起床了!」這小妮子真不是普通能睡,他幾個小時前出門打網球時還吩咐傭人不准打擾她的睡眠,沒想到幾小時後他回來盥洗完,看完報紙她還在睡,快可以吃中飯了。
「再給人家睡一下嘛——」她含胡地說,把被子拉高蒙住了頭。忽然她彷彿想到什麼似的,把被子一掀,「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房間?」
她莫非忘了昨夜的事?慕容澤軒皺眉地想。
在激動之際,她把被子掀得太低,裸露的乳溝若隱若現,而所有的記憶全在剎那間回來了,她趕緊把被子拉高到脖子。
「你……你……你轉過身去!不!你先出去,我……我要穿衣服啦!」她羞紅了臉。
慕容澤軒看她既驚慌又困窘的模樣不禁愛憐橫生,如果現在不是時間不對,他還想掀開被子,再……
「昨天不怕我看,今天就怕?」他存心逗她,惡作劇的搖了搖頭,「不行,昨天燈光太暗了,今天這種光線正好,我要再看清楚。」他裝成垂涎樣。
慕無憂一寸寸將被子拉高,最後只剩下兩個眼睛露在外頭,她咬牙切齒地說:「慕容澤軒,我限你一分鐘內離開,要不……」她捉起了床頭的枕頭做投擲動作。
最後,慕容澤軒是給枕頭「歡送」出門的,他身手利落的在枕頭擊中他之前閃到門外,緊接著聽到一聲「砰」,枕頭正中門板。
倚靠著門,他低下眼瞼靜靜地想著昨天發生的一切,一股狂喜擴散在他胸臆間。
發生了昨夜的事情之後她算是他的人了,在這種情況下只給她套上一枚訂婚戒指未免太對不起她,她該有個名分的,是不?
就讓她當個六月新娘吧!
這件事情晚一些再告訴她,他還是先跟慕容春商量一切事宜比較妥當。
「喂,慕容澤軒,你還在外頭嗎?」慕無憂已經換上了衣服。「可以進來了!」她今天一身乳白色的休閒服,把長髮梳成馬尾紮在腦後。
她有一張天生的娃娃臉,二十多歲的她看起來仍如同十來歲。在後腦勺晃動的馬尾增添青春氣息且方便,便是卻也使得她看起來更像高中生,甚至……國中生!
「無憂……」慕容澤軒摟著她走到鏡子前面,雙手放在她肩上。「你可以變得成熟些的,我愛看你較嫵媚的模樣……」伸出手將她的馬尾放下,任由長髮直洩了下來。「你不覺得這樣好看了許多?」
真的,也許慕無憂不是什麼冶艷、第一眼就能讓人驚艷的女子,但是她卻自有一股耐人尋味,細細品嚐的特質,前者若是艷冠群芳的牡丹,她就是濯水不妖的蓮花,而一個耐看的女子會有更吸引人的空間。
「我知道這樣好看,但是……不習慣!」她還不至於連什麼樣的髮型適合她都不分。
「人是習慣的奴隸。」慕容澤軒香了她一個,「我想多找些機會帶你去購置衣服,你的衣服真實在少得可憐。」
「昨天才買了好幾套。」天!昨天任何一套衣服折合台幣,居然比她一個月的薪水高,穿上那些衣服就好像穿著錢在路上走一樣。「我想……那些衣服夠了。」
「買給你的衣服是送給你的禮物,我不認為送自己喜歡的女人一些衣服有什麼不對。」說到這個,他想起昨天要送她的花,「昨天你在餐廳門口等我,原本我是打算到花坊買花送你的,沒想到發生了那件事……真的很抱歉!」
「那件事就別提了。」慕無憂仍心有餘悸。「後來你的花呢?」記憶中她可不曾收過他的花,包括車禍住院時仍只有吃到他送的水果。」
「當時為了把那傢伙從你身上提開,花不知被我扔到哪裡去了。」看她頗為失望的樣子,他笑著說:「沒關係,改天有經過花坊我再買花送你。」女人果然都是對花有所偏好。
「唔……」
「明天我要開始上班,你打算怎麼打發時間?」
「除了早上的『美姿學』之外,我想到街上逛逛書店,希望能找到幾本書打發時間。」到這地方來還真得學習打發時間。哪天待一切都熟悉了之後,她或許還可以請求他讓自己到他們公司上班。
「有沒有把握可以逛街到晚餐時間?」慕容澤軒看著她笑得很神秘。
「從下午到晚餐時間?」這似乎不難。一本書就可以打發兩、三個鐘頭的時間。「怎麼會如此問我?」慕無憂頗為好奇他問話的動機。
「晚上一塊吃飯啊!吃飽飯後我還可以開著車帶你到處走走,如何?挺動人的建議吧?」他發現他開始迷戀這個小女人,無法忍受和她分開太久。幾個小時的時間能有相之苦?想來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是挺誘人的。」她甜甜地笑。
「那麼,咱們就如此說定了!」
「一言為定!」
※ ※ ※
慕容澤軒端坐在辦公室裡,手裡批閱著文件。
桌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按了下鍵。
「慕容先生,業務部經理要見你。」
「講他進來。」該來的人還是來了。
門打開了,玄關處站了兩個男人。慕容澤軒看了業務部經理一眼,示意他任務完成可以先行離去。當他帶上門離開後,辦公室裡頭只剩下慕容澤軒和下巴貼了一大塊紗布的劉運策。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慕容澤軒銳利冰冷的眸子很快使得對方低下頭。
「請坐。」慕容澤軒壓抑住怒氣,離開了座位來到了專門招待賓客的沙發坐了下來,他示意劉運策隨意坐。
「你費了一番心思找我,不會只是要我來這裡坐坐吧?」既來之,則安之,看著秘書送進來的咖啡,劉運策接著說:「應該也不是來喝咖啡的。」
「做這些事,我會找無憂。」慕容澤軒淡淡地笑,眼睛仍是銳利得嚇人。他看著劉運策下巴的傷,「不錯嘛,那天沒把你的下巴打斷,讓你還有能力可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