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今年也不知怎麼了,有容就是很能拖,一本稿子寫個一兩個月是很正常的,自然的,這本春天的稿子也拖了,不但拖還很用力的給他拖,據說拖了快三個月……有……那麼嚴重嗎?不知道,只是……好像真的寫了滿久的!
以往稿子拖純粹就是因為懶,而這本《冷面》卻是因為搞不定主角,尤其是女主角,啊!為什麼我當初不找個我「熟悉]的女人來寫,偏想來點不同的,所以就……就……
麗冰磬跳出來說話:對唄!找個溫柔婉約,最好像我一樣安靜沉默的不就天下太平?
有容:[是喔!和你一樣的死樣子,那這本書大概在第一章就玩完了。]
總之,這次的女主角是有容以前沒碰過的怪ㄎㄚ,有點下好寫:除了主角之外,出版社給的題材也有些不同,角色個性上也有些限制……諸多種種,結果就是,有容每天打開電腦乾瞪眼,不知從何下手。
之後徐姊一句話,就照你以住的方式寫就好了,別管資料了,有容總算安下,只是……仍忍不住抱怨加囉唆,既是如此,何必當初。(幹麼沒事寄那些資料來嚇我!)
稿子總算交出去了,不管好不好看,自認相當努力了,下過,我再也不寫維也納森林的故事了,那會謀殺我的腦細胞!上次電話中才向徐姊信誓旦旦,可某天在電話中……
徐姊:有容啊,「藍色酒館」再來一本吧!
有容:不要!(電話中看不到驚恐的表情,只聽得見斷然的堅決。)
徐姊:為什麼?
有容:上一次不是說好我不要了嗎?我還沒從此次的驚嚇中回魂,酒館不好寫啦!
徐姊:你有說不要嗎?好啦!你手上自己的東西寫完,再交一本藍色酒館過來。一個半月……呃!一個半月你寫下完一本稿?!語氣已經有點陰森森了。]
有容:可是……[我還是下要啊!可阿容不敢講。」
徐姊:距離過年不久嘍,你不存一些紅包錢嗎?
有容垂頭暗泣,沉默的表示默許了。
就這樣……我想我能預知,不久的將來,我又要揪著頭髮坐在電腦前發呆了
楔子
那是一則故事。
一則用美麗圖片封印的故事,橫貼在滿佈風景照的牆上,包圍在深藍色的森海裡,一株株、一叢叢的林木中部有它的故事。
它在藍色酒館內,淡藍色的木頭板上刻苦它的寂寞,像極了都會中寂寞的男男女女。
不怎麼起眼的巷道中,它悄悄的矗立著,不為無知的生命暗自守護一盞燈,由著白色貝殼串起的風鈴邀請都市叢林迷失的靈魂。
清一色的藍不是天空,那叫寂寞,由憂鬱和孤寞組合而成。
路過的人偶爾一抬頭,總會訝異的含著微笑。
啊……藍色酒館要開幕了嗎?
一頭不長下短的發散著任憑飄亂,風輕揚著,笑容迷人的男子和略人打招呼,一張紅得顯目的單子在指間揚動。
看得出那是一張徵人啟示,潦草的字跡尚能辨識,即使張貼的男子有著中西皆宜的臉孔,以及帶有濃濃外國口音的蹩腳中文。
「請人?」
男子一回頭,猛然以為是位帥氣的男孩在問話,但他很快知道自己錯得徹匠,溫爾的笑意溢滿他誠懇的眼,看來十分滿意目前的收穫。
「是的,我需要一位酒保。」
然後,他帶她進入酒館,請她為他調一杯酒,並問她對酒館有何期待。
「不由客人點酒,行嗎?」
「行!我們店裡沒有Menu。」
一陣低沉的鋼琴聲由角落傳來,昏暗的燈光下但見一抹絕美背影忘我的彈著琴,絲毫不把兩人的交談聽入耳中,沉浸在一人世界裡,陪伴著藍調爵士樂。
「那是靳,酒館的鋼琴師,你可以叫他Narcissu。」
「我是Hermit」
「隱者?!」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千萬別叫我的中文名字。」她傭懶的神情中有著認真的堅持。
楞了一下,他隨即揚起眉微笑、「我是老闆,幸會了。」
下久之俊,有個不請自來的大學生自願來當工讀生,他搶走老闆手中的托盤代為送餐,無視小學妹的真情告白,熱情得像顆小太陽。
他是蔚傑,丁大的學生會長,大家都叫他James,酒館新任侍者。
風揚過,風鈴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像在訴說著一則則正在發生的故事,歡迎大家來歇歇腳,暢飲寂寞。
第一章
夜幕再度籠罩大地—
這都市又再度的充滿歧目的霓虹。穿梭在霓虹中的男女使得夜變得繁華熱鬧,可在擦肩而過的紅男綠女中,卻是寂寞對寂寞的無言對話……
一間坐落在下起眼巷道內的酒館,維也納森林。這是一家特別的酒館,特別的老闆、很有個性的酒保、神秘的美形鋼琴師,以及笑容如陽光般的俊朗服務生,一室的特別人徹,一屋子的特別感受,你得親自來一趟才知道。
三個女孩在店門口看著刻工細膩的木板上的字,開心的歡呼!「啊!找到了!這裡,就是這裡!」女孩們隨即拾級而上,推開厚重的木門。
「歡迎光臨。」James面帶笑容的走了過來。「美麗的小姐們,三位嗎?」看到走在最後面,一頭長直髮的那位,他一怔。
「沒錯,英俊瀟灑的無敵超級美男子,就我們三位。」甜中帶笑的聲音令人印象深刻。
「柔學姊!」他笑了出來。「我當是哪個比我更拘腿的人物哩,原來是你啊!」英俊瀟灑的無敵超級美男子?哈……虧她說得出口,他自己都決聽下下去了,他是挺帥的,但有到「無敵超級」這麼所向披靡、戰無不克的地步嗎?
另外兩位年輕的女孩看到那陽光美少年,壓低聲音說:「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耶,楚柔,你們認識?」這個蔚傑小她們兩屆,是學校的風雲人物,因此對他還挺有印象的。可……怎麼沒聽楚柔說過和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