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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麗冰磬想抽回手,怎奈她攀得更緊。「目前你是我公司的職員,你真的出了事我有責任。」

  只是這樣?楚柔偷偷的皺了皺鼻子,扮了個鬼臉。算了!今天到目前為止也算有收穫,起碼她又牽到他的手了。

  她抬起頭來看他好看的側臉。「你今天心情下太好對吧?心晴不好的話,幹啥不找個人說說?」

  他冷漠的說:「你只是個諮商師,做好你本分內的事就好,我的事不勞你煩心。更何況我們連朋友都稱不上,即使有心事也不會找你說。」

  「依你這種性子,即使真有心事,只怕也不會找明友說吧!」

  他無言,只是一個勁的皺眉。

  她無懼於他眼中的怒焰,不怕死的開口,「心事和秘密是不一樣的,心事是指還可以對人說的部分,而秘密是沉重的,有時只伯一輩子都得藏在心中了。老闆,你的心事尚且少和人說,就更別提秘密了。偏偏你這樣人,秘密特別多,哎,你不累嗎?」

  他用一種危險的神情瞅著她看,森冷的開口,「你到底知道了什麼?」

  「沒有啊!」她一臉無辜。「如果你指的是你從五年前就郁卒到現在的那件事的話……」

  「Louis告訴你的?」他知道她們最近走得很近,而且,知道他的事情的人在台灣就只有她,雖然她知道的並不多。

  楚柔模糊焦點的說:「可憐噢!跟在你身邊近十年的秘書,知道你的事還是少得可憐,只知道你和美麗的後母不和,真正原因卻不和道。你這人防人也防得太過了吧?看來如果真的想廠解你,我還是得自己來。」

  他瞇廠瞇眼,咬牙切齒的說:「探索別人內心秘密的人,實在是既卑鄙義愚蠢。」

  她下在乎的一笑,「有這樣嚴重嗎?我倒覺得采索是奸事,一些憂鬱症患者或心理柯疾病的人,不都是找到原因才痊癒的嗎?」

  「楚柔,你在拿我當你的白老鼠嗎?」

  「白老鼠天底下多得是,我沒必要找—只壞脾氣的白老鼠來折磨自己吧?」

  折磨?他什麼時候折磨她了?「楚柔……」他廠咬牙,原本要爆發的怒火壓抑了下來,他忽然笑了,很下懷奸意的笑容。「你對我真的這麼有興趣?」

  呵呵,這糞坑瞼的男人會突然給她笑容絕不會是大放送的。「你要給我什麼特惠嗎?」有興趣啊!當然有興趣!她對他全身上下、由裡到外都十分有興趣。

  「你敢不敢上我的車?」

  「求之不得。」

  麗冰磬抿嘴別有用意的一笑,「我一向開快車慣了,而且有賽車執照,即使開起一般跑車,時速還是很驚人,就以往的經驗,女人對上我的車通常是敬謝下敏的,你真的要坐?」

  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就是為了讓她卻步。就說唄,這個男人很少笑,這下笑得這麼別有用心一定問題不小!他試圖在她的退縮中尋找快樂嗎?她的老闆真的很不瞭解她。

  「你給的特惠是下是只要我敢上你的車,你就允許我待在你身邊,像橡皮糖一樣黏著?甚至……」她話說得可一點也下忸怩。「更進一步?」

  麗冰磬抿了抿嘴,沒說什麼反對的話,也似乎沒怎麼生氣。反正他篤定她即使敢上車,也會很快就哭苦要下車的。

  車速兩百五六十,即使是男人,有些也下見得敢坐。

  「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可以。不過,那也得等你通過考驗再說。記得,中途喊停說要下車的話你就輸了。」他看著她,「當然,要是你輸的話,我的要求就是,以後別再過問我的事,你仍可以在公司上班,但就是別再纏著我。」

  向來,要讓纏著他的女人離開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只要他擺出一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或者凶對方幾句,保證她們逃得遠遠的。

  除了這女人之外。也下知她是神經夠大條,還是臉皮厚到極點,她簡直完全漠視他的不友善舉動。

  「好啊,那就說定了。」她看著不遠處那部造型不知該說酷,還是前衛的銀色林寶堅尼。她不是很懂車,下過也多少聽過這種會走的別墅。

  上了車後,麗冰磬冷冷的開口,夾有一種看好戲的語調。「你真的不後悔?」

  楚柔還是笑,「你有沒有聽過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你都堅持這樣玩了,我怎麼能不捨命陪君子呢?」

  牡丹?她把他比喻成牡丹?實在有點反胃。這女人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引「真的怕了的話就喊停,我會停下來。」說著他踩下油門,車子「呼」的一聲地狂絕出的臉色和驚慌的眼神,他心裡就是很不快。

  *****

  她深深一歎,「老闆,你真是太不瞭解我了,對我來說,工作丟了沒什麼了不起,再找就是,可見不到你那可就嚴重了。」而後她又笑笑的說:「方纔在最害怕的時候我就想,反正最槽的情況就是車毀人亡嘛,想想,生不能同日,如果能同時死也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麗冰磬胸口震了一下,隨即冷漠的別開臉。「你的想法我沒法子理解。」

  見他臉上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她的歎息更深了。「算了,對一個沒真正愛過的人說這種事,你的不以為然早在我的意料中。」

  不曾真正愛過?「你又真正愛過?對我這個認識不到兩個月的男人?」這是速食愛情吧?

  「你相下相信一見鍾情?」

  「不相信。」她在告訴他她對他一見鍾情嗎?

  一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的感覺,這種抽像的心情若自己沒有經歷過,別人說得再多、再逼真,只怕你也不相信。」見他不發一言,她也不談這個了,再說下去她更覺寒心。她轉移話題說:「你方才最高車速多少?」

  「兩百九。」

  楚柔訝異,臉上的笑容有些牽強。「怪下得感覺像飛機要起飛了。」兩百九?我的天吶!「告訴你實話吧,我其實是很伯車子開這麼快的,高過時速一百,我就快心臟病發了。我現在可是嚇得快虛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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