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死色狼!」力氣贏不過他,她還有一口又白又亮的牙。
他對她這麼粗暴,她也不必客氣,狠狠的往他肩頭一咬……
「喔……」風月樨吃痛的往後退,不敢置信的看著她。「你……你咬我?!」這女人是野獸嗎?
Cinderella乘機抱著自己的衣服滾下沙發,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你……你清醒了沒有?」她想把衣服穿回去,可怕他又襲擊她……老天!她的洋裝給扯破了,拉鏈根本就已經壽終正寢!這男人的力氣全是用來扯破女人的衣服嗎?
她將衣服遮在胸前,聊勝於無的防色狼。
「過來。」風月樨盯著她,她那一咬還真狠!襯衫上還滲著淡淡的血跡。
「不要。」她喘著氣防衛的看著他。「保持距離比較好,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獸性大發。」男人真的很可怕!方才在他發瘋時,她好像有聽到他說她什麼……腳踏兩條船?
他太高估她了!她連他這條船都還不知道能不能踏穩咧!「喂,你為什麼方才說我腳踏兩條船?你覺得我有這種本事?」
「一個千金小姐都能騙過我的到這裡幫傭了,我承認從前低估了你的本事。」
還記恨!「那是兩碼子事。」她得弄明白。「你說我腳踏兩條船,一條是指你,另一條呢?」
還不承認?!「愛德華!你方才也承認,他是你父親安排的,不是?既然和他好事已近,就該好好的準備當他的新娘,跑來這裡撩撥我幹啥!」
原本他只是氣她瞞著他真正身份的事,他想自己冷靜幾天,免得他的怒火嚇著她,可當他快平息怒火時,又聽了溫子筠說她好事將近的事!
初初聽到這樣的事,他更生Cinderella的氣了,可一想到她什麼也不曾承諾他,他能怪她什麼嗎?有一回她喝醉了,是曾經對他說過喜歡,可那時也許她根本就是神智不清,是他自己笨,還真守在心中當甜蜜。
沒想到今天回到別墅,她竟然還重提他告白的事……這才使他怒火中燒,不惜玉石俱焚。
愛德華?沒弄錯吧?「愛德華是我父親安排相親名單中的第一位,我中學時見過他一次,除此之外,截至目前為止,我父親只是有意思要安排相親,可我沒答應啊!」這樣就算「一條船」嘍?
他皺起眉,「相親都還沒相過,哪算好事將近?」她的話和溫子筠說的有出入。
「你才知道。」看他皺眉,她說:「不信?那你去問我爹地,他原本提這件事的時候我還很不高興的拒絕了。」她臉紅了。「我跟他說,我有喜歡的人,可那個人……從來沒正面說過他喜歡我,所以我才來……才來問明白。」
風月樨一陣心折,迷醉心疼著她的話。「過來!」
「不要。」她臉更紅了。「你方才好粗暴!」
他走了過去,「對不起。」他拿西裝外套覆著她光裸的肩。「我不應該誤會你。」他現在明白,自己著了溫子筠的道了。看來他的那篇影評……他可以照著自己真正的感覺寫了。
他該是對Cinderella有相當的瞭解,為什麼還相信溫子筠的話?嫉妒!他被那種恐怖的感覺籠罩著,所以蒙蔽了眼。
以為他對她相親的事很在意,她輕輕的說:「我是爹地的獨生女,他大概早看出了我沒有從商的能力,泰勒家族中也沒有適合的人選,因此把如意算盤打在我將來的對象身上,所以才要我在他選的人中找一個嫁。」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我什麼都可以聽他的,可是結婚的對象……是例外。」
「你打算選誰?」他知道,可他要她親口說。
Cinderella棋高一著。「你……你喜歡我嗎?」她的臉火紅,眼睛不敢對上他的。「你沒有正面說過,沒有承諾只有意會的感覺很不踏實。」
「Cinderella……」
「如果……如果你真的沒有那種意思,是我會意錯了,那你就什麼也別說。」她是喜歡風月樨,那並不表示他也非要喜歡她不可。她年輕,感情的事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這麼一遭,可卻清楚,這種事是無法勉強的。「可如果……如果你是喜歡我的,也請你說出口讓我知道。」她的臉火紅,一張臉低到幾乎要貼到胸口上去。
他一歎,這個傻瓜!「我不『談情說愛』,所以,我一輩子就只打算說這麼一次,你聽清楚了!」他深情的凝視著她。「我愛你。」
她熱情的抱住他。「我也愛你!」
彼此相擁,風月樨驀地感到體溫直升,他退開了一些些,很無奈的歎氣。「Cinderella,可以請你把衣服穿上嗎?」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很容易引人犯罪嗎?
「可是……」她想啊,從方才就想,但拉鏈壞了。
「你這是在色誘我嗎?」
說到這個。「你會受我色誘嗎?」爹地聽來關於他的傳聞中有一項——性無能。
風月樨的表情壓抑得很好笑,眉一挑,「你是對自己沒自信,還是認為我是瞎子?」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軟玉溫香在抱當然會有慾望,更何況這個女人又是讓他心動的。她知不知道有時光看著她,他都覺得自己像匹餓了很久的狼。
可他很珍惜她,所以他不在乎等。
「你知不知外頭對你有不少誤解?」她笑嘻嘻的,大眼靈動帶有些小可惡,「有人說……你是同性戀。」
「由他們說。」身邊沒女人可以製造緋聞,就被懷疑成同性戀?!真是該死的冤枉。
不過可能不少人當真了,他三不五時收到同志的情書。上一次還接到十條紅色的子彈內褲,外加一封露骨到抖下一身雞母皮的情書,他當場鐵青了臉,在一旁的郭凌允則想笑又不敢明目張膽的笑,憋紅了一張臉。「你不會也當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