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必經過上一回打草驚蛇的事之後,警方派跟在她身邊的保護人員一定增加了不少,所以,這回在行動之前一定要先作好事前準備。
「呃……方小姐,你可知道韓荷現在被警方列為保護對像?」
「你怎麼這麼問我?」方瑩柔不悅的皺著眉。
「是這樣子的,韓荷既被列為保護對象,而我又調查她的作息時間和一些事,萬一不幸被知道的話,我可是會有麻煩的。要是我又被認為是方恩的同黨,那我可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他並不知道方瑩柔就是大毒裊方恩的女兒。
一聽到徵信的人提到方恩時忙不迭的要和他劃清界限,她心裡又是難堪、又是難過。而後,她的臉上突然綻出一抹嘲諷的笑意。「開徵信社最大的目的就是賺錢,只要有錢賺,其他問題都是其次的。」她話中有話的說。
「你……什麼意思?」他想他是懂她的意思的!
其實,這也是他方才說那番話的原因,沒想到方瑩柔年紀輕輕倒也挺懂得人情世故的。
沒錯!他就只要錢,只要有錢任何事都是其次的。
「只要你給我我想要的東西,任何價碼隨你開。」
「爽快!」徵信人員笑開了。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方瑩柔在心中冷笑,呵!說了半天不就要錢嘛!「對了,我要你調查的事希望你愈快給我答案愈好。」最後她提醒他,「這可是關於我願意付你多少錢……」
「放心吧!一切包在我身上。」
「嗯。」方瑩柔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韓荷啊韓荷,你最好別讓徵信人員知道你的一些出門習慣和地點,否則,也許很快的你就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還有,御風!
若他知道她現在正處心積慮的想除掉他心愛的女子,他會如何?
他那老是自若從容的模樣是否也會端不住?
他是她的男人,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把他搶回自己身邊的!
走著瞧吧!
¥¥¥
斜倚在原木製的大書架前看書,御風不甚高興的聽著韓荷的請求。
這丫頭平時鬼靈精怪又超級有個性,能夠讓她軟語、低聲下氣的同人說話的機會並不多。因此他對這種時候通常是十分感動的,所以她請求的事十件成九件,偏偏這回他非但不答應,還十分不痛快。
「不准去!」御風十分不悅的鎖著濃眉。
「拜託啦!就只是喝一杯咖啡而已。」
喝咖啡?那當然沒問題,問題就在是和誰出去喝?
「我都已經和保羅約好了。」
就是這個傢伙!一想起他,御風真是恨得牙癢癢的,韓荷第一個心甘情願吻的對象就是他,雖然只有吻臉頰,而且她把那吻解釋成只是友誼之吻,可是……
他就是在心裡不舒服了很久!
舊恨未及忘,那個叫保羅的傢伙又作出令自
己不得不對他的恨加深印象的事。
保羅竟約韓荷一起去喝咖啡?而韓荷那丫頭竟然滿口答應?而且還為了這件事向他撒嬌,希
望他能答應讓她去?
太……太可惡了!
「想喝咖啡還不容易,我今天就陪你喝一整天。」正好!他是個中了咖啡毒極深的人,別的他不敢說,就喝咖啡他絕對是老饕!
跟著他絕對不會喝到不良品質的咖啡。
「改天再陪你喝嘛!我今天已經和保羅約好了。」其實也不是真的想和他出去喝咖啡,她和他見面是有原因的。
因為……因為三天後就是御風的生日了,一個星期前保羅去了趟瑞士,她托他買了一支原廠名表要送御風,同時還要保羅幫她請原廠人員在表面刻上御風的英文名字。
這個禮物她暫且不想讓御風知道,想給他一個驚喜嘛!
「我不准!」御風用十分霸道強硬的語氣說。他有些生氣韓荷不瞭解他,她可知道她跟保羅經約會他心裡有多不好受?
說他小心眼也好、不夠大方也罷!試問哪個人在真正戀愛時對別人覬覦自己的情人時又大方過了?
反正,不准就是不准!
「為什麼不行?」韓荷嘟著唇看他,臉上淨是乞求的表情,「好不好嘛?我不會去太久的,兩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就好了。」
「不行!」他仍是一臉沒得商量的樣子。
「你真的好霸道!」韓荷也有些生氣了。她不再軟語乞求,那和她本性相差太多。「不准的理由是什麼?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因反對而反對的話,那我就堅持去見保羅。」今天就算她不是為了御風的禮物去見保羅,就憑她認為他是自己的好友,和他見個面、喝個咖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愛御風,那並不表示為了他,她連個朋友都不許有!
「你……」
「說啊!」
罷了!御風用力地將書本合上歸位,「你要去就去吧!」原本他想利用假期帶她四處走走散散心的,沒想到……
一氣之下他出了書房往自己房間走。
到底怎麼了?韓荷有些莫名,不明白他為什麼要發那麼大的脾氣,她要和保羅見面也是為了他!既是如此,若弄得彼此不愉快,那禮物也沒啥意義了。想了想,她也跟在他後頭到他房裡。
御風以手當枕的躺在床上,他知道來者是誰而故意不睜開眼睛,俊美的臉上仍有方才發完脾氣所殘餘的不快。
韓荷坐在床緣看了他一下,用手順著他墨黛微揚的英氣濃眉拂畫,御風則一個側身將身子轉向另一個方向,以背對著她。
看來他的怒氣仍未消!
「你生氣?為什麼?」她斜靠著他的身子躺下,見他仍生氣的不搭腔,她用手輕輕地搖晃著他的身子,「你第一次對我發那麼大的脾氣,我會難過的!」她手撐著床在他臉上一吻,見他仍不為所動,她將吻移到他鮮少抿直的漂亮唇上,挑逗似的吻著他的嘴角。
御風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懲罰似的狂烈的吻著她。
從來就只有她使女人有不安的心清,但打從他發覺真正愛上韓荷時就不時的有這樣的心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