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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因為應容的這句話使得御影敬之找來了御影舞和御影美子,而御影美子只是找來堵住御影理子那張口的。

  有個公開競爭。人人有機會的名目較能平息一些有心人之口。

  御影敬之的話御影舞根本不相信,她一向是個相信親眼所見的人,應容的花花大少形象在她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怎麼也改變不了。

  「應容家有多少玉如意啊?」她冷笑,「給了我之後,他是不是備用許多塊?」

  「你對應容十分有成見?」

  「莫可奈何的事。」她已經受夠應容的絕情和花心,像他那樣子的花心大少,只適合找個和他一樣視感情為玩物的女子。

  愛情……她玩不起!

  「御影家他除了你誰都不要。」

  「這樣的違心之論他敢說?他傷我傷得還不夠深嗎。」御影舞好不容易壓抑住的心情逐漸被挑起。

  她不是像敝屣一樣被他甩了嗎?為什麼他還要說這樣的話嘲諷她?

  他是不是一定要傷到底才能滿足他征服女人的虛榮?

  御影舞生氣地站了起來。她要去找應容算賬,問他為什麼要對爺爺說這樣的話!他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對於她突然地離去御影敬之並不阻攔,他多少猜到她要去哪裡。

  比較令他感興趣的是御影舞離去前說的話——他傷我傷得還不夠深嗎?

  由此句話推斷,應容和御影舞在他知道之前,可能已經有深的愛恨情仇。

  哎!現在的年輕人手腳真快!

  第八章

  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後,應容打開門,訪客是一臉凶神惡煞的御影舞。

  「你的性子太急了。」應容淡淡地說,側著身子讓出一條路讓御影舞進門。

  他早料到近日內她一定會來找他。

  御影舞站在門口一點也沒進門的打算,「找人算賬我只想速戰速決!」她昂高頭看著應容,「我們就在這裡說清楚。」正當她這麼說時,從客廳走出來一個高挑女子。

  那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咖啡館內和應容狀似親密的女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御影舞隨即諷刺地想,人家可是他的新歡呢!她怎麼不可以在這裡?

  其實真正該走的是她這個和應容連情人都稱不上的一夜情女子吧!

  華羽笑盈盈地向御影舞點了下頭,然後對應容說:「那麼我先走了。目前我不會換飯店,若換的話再與你聯絡。」

  連對話都那麼曖昧!御影舞故意漠視不聞,可是那些話一鑽人耳立即在胸口引起強酸頻泛。

  待華羽走後御影舞仍一臉不快地杵在門口。

  「進來吧。」應容看著她倔強的臉有些無奈。

  「我的話不多,只在門口說清楚就行。」

  「我的要求也不多。」他冷冷地看著她,「但我不習慣在門口和人站著說話。」

  「你……」這個規矩特多的可惡男人。

  「想把你的話說完,最好配合我的規矩。」對付倔強的女子他只好如此。

  咬著牙她只得配合地進到屋子裡。

  「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御影舞咬牙切齒。

  「你找我是因為御影老爺召見你的原因嗎?」

  「你早料到我會來找你的,是不?」

  「我一直等你來找我。」

  儘管心跳漏了半拍,御影舞嘴上仍撐得緊,「你對每一個來找你的女子都以此為開場白嗎?」她瞇著眼,「的確!比起一些肉麻兮兮的露骨米湯,這樣的話的確是感性而令人感動的,方纔那女人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待遇呢?」

  「華羽不是我的女人,她只是我的部屬。」

  「那是你的『愛人同志』嘍?」她冷笑。「花花公子沾染上工作夥伴原不足為奇的。」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他知道御影舞對他和華羽產生那樣的誤解,全是因為那場無聊的烏龍劇。

  他可以解釋,可是她肯聽嗎?

  「我寧可不想像!」她的心情十分激動,在應容面前她總是學不會隱藏真心,所以總是把自己弄得傷痕纍纍。

  「舞……」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把才纔應容喚她名字時語氣中的情感漠視掉。「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我們之間一開始就是場鬧劇,在鬧劇中我受傷了,傷得好重、好重!於是,我必須抽去我在鬧劇中的角色。」

  「認真過的角色為什麼要半途退出?」

  御影舞苦笑,「你知道我喜歡看小說嗎?挑小說看時我總是習慣先翻看末頁,若結局是喜劇收場我一定會看,若悲劇……再好看的小說我也不看。」這也許是她生命中的懦弱面吧!「我們之間能預知是場悲劇,我的懦弱無法支持我繼續演個悲劇劇本。」

  事到如今她不逞強了!在應容面前她真的是脆弱得可以。

  應容靜靜地聽著她的話,什麼也沒說。

  「我要說的話就這樣!」御影舞靜靜地凝視著他。

  她有多麼愛這個男人啊!連這個時候她都想好好地看一看他,記住他的樣子。

  她快回美國去了,這一回去也許再也不會踏上日本這塊土地。

  這是個傷心地,而她不習慣悼念憂傷。

  「我……要走了。」她站起來打算離開,還沒邁出步伐應容即拉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力地將她往身上帶。

  「不准走。」軟玉溫香在懷,應容動了情。他急切地尋獲他所熟悉的艷軟檀口,恣情激動地吻著她。

  天曉得不見面的這段時間他多麼想她,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想念她的嬌俏面容,甚至想念和她的魚水歡愛……

  他一向不是個重欲的男人。荒唐時期的他只是放任自己追求刺激、荒唐,想借此把所有的痛苦忘了。

  那段時期,他對性的體驗除了刺激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原以為男女之間的性也不過如此,直到他和自己所動心的女子共赴雲雨,他才知道何謂靈慾合一。

  然而那一夜的事他始終對御影舞有所愧疚,畢竟那場雲雨導源於「女奴」,雖然他知道她是喜歡他的。

  起初沉於應容熱吻催眠的御影舞,後來終於尋回了殘餘的理智,她欲推開他,不想又在他的懷中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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