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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一千萬美金?!用搶的比較快!

  「我知道你有錢。」

  「有個屁!」她生氣得連粗話都出口了,「告訴你,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上一次給你一百萬美金,好不容易想破了頭編造出一個理由,你這回又要說什麼?」說到這個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問;「你要那麼大一筆金額幹啥!」

  「我在日本惹了一些麻煩,近日內會到外國避避風頭。」

  「你又惹什麼禍?」御影理子真懷疑最近她到底是招惹了誰?為什麼所有不順利的事都集中到她身上來?

  「販毒的事被查獲。」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販……販毒?!不是早叫他收山了嗎?

  她瞠目結舌地說不出話來,第一個滑過腦海的念頭,是早田秀一會不會為她惹來什麼麻煩?她不會被他所連累吧?

  早田秀一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我只要錢,有錢讓我離開這裡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

  「一千萬美金?」御影理子冷笑,「你可要搞清楚,御影家的經費大權一向都不是操縱在我手上,我哪來一千萬美元給你?」

  「你沒有,御影敬之有。」

  「他有又如何?他有我就要得到?你太高估我在御影家的地位。更何況……」

  「什麼?」

  「御影家只要應容把放在其中的資金抽除……嘿嘿……就差不多是個空殼了!」說至這個,御影理子忽地靈光一閃地想到一件事,她陰森地笑開來,「你知道御影家最近有個新勢力進駐嗎?」

  「我只要錢,你跟我談那麼多御影家的事幹啥?」

  「我只是在告訴你,與其向我要錢,還不如向應容要。」

  「向他要?」早田秀一嗤笑,「我和他非親非故他為什麼要給我錢?」

  「我只是在指引你明路。」御影理子別有城府地一笑,「我要從老爺子那裡拿到一千萬美金並不是那麼容易,可是,你向應容要到錢並不是那麼難。你知道嗎?一千萬美金對應容而言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向個陌生人要一千萬美金很容易?就算一千萬美金對應容而言真的是九牛一毛又如何?應容幹啥當個慈善家將錢給他?

  「就算他真的資金雄厚那又如何?他幹啥給我?」

  「你只要帶走他心愛的女人藏個幾天,然後向他索個保護費什麼的,還怕他不乖乖把錢交給你嗎?」

  「你要我綁架御影舞?」

  御影理子冷笑地挑眉,「別那麼害怕,行嗎?你連毒都敢販了,小小的綁架又算什麼?」見早田秀一沉默不語,她又說:「我可是把話先說在前面,你要的那一千萬美金我是不可能籌出來給你的,你要錢得自己想法子。」

  「你真的是見死不救?」

  「不是見死不救,而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她看了他一眼,「我方才告訴你的方法可是十分可行的。而且,對於御影舞的作息時間我可以幫你打聽得一清二楚。」

  對於御影理子的話早田秀一覺得奇怪,「你為什麼要我綁架御影舞?她和你的恩怨還不至於如此深吧?」他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向是個城府極深的女人,她每做一件事通常都有她的道理,以及其獲利處。

  這回她要他綁架御影舞,只怕那女人又礙著她什麼,更加深了她對那女人的恨意。

  御影理子一笑,「你不笨!不,應該說你很瞭解我,可是這回你錯了,我就是不要她再出現在我面前礙眼。」她也不打算隱瞞什麼,「你綁架她是為了圓利,而我希望你綁架她是圓個眼不見為淨。」她看著他笑了,「看來我們挺適合合作的。」

  「我不想殺人。」

  御影理子給了他一個「再裝就不像了」的笑容,「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看你殺人了,而在你手中喪命的也不下三人,再多一個御影舞又如何?」

  「你在威脅我?」早田秀一十分不悅。

  御影理子訕訕然地說:「威脅你?我有那個膽嗎?我只是見你年紀大了挺健忘了,這才提醒你,你曾經有過的豐功偉業。」她頓了一下,「你說你不想殺人,你也不想想,因你販毒而間接死在你手中的人又何只數人?我想恐怕十人,甚至百人都有可能吧,你以為從此以後不殺人就能減少多少罪孽、得以升天?」

  看早田秀一沉默下來,御影理子知道他在考慮她所說的話,於是,她加把勁地說:「其實你不想殺人我也不勉強你,只要你帶走御影舞,讓她永遠不出現在我面前礙我的眼就好了。」

  「你這不是擺明叫我永遠別回日本嗎?」綁了應容的情人,依應容在御影家無人能及的地位,那不是直接向日本名門御影家挑戰嗎?

  更何況御影舞又是御影家的人,綁架了她,很快他就要成為日本警方注意的目標。屆時有機會回日本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成為警方通緝毒犯的你一樣沒法子待在日本。」她提醒他。

  他想了想,御影理子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不管如何,先要到去外頭流浪的費用再說吧。

  「你要怎麼幫我?」

  御影理子知道兄妹的合作案已然成功,她滿意地一笑,「多的是方法,等著瞧吧。」

  *****

  早田秀一?

  應容定目凝神地看著華羽送到他手上的最新資料。

  「果真是他!」

  「相信不久即能將這案子結了。」一想到辛苦了一段時日的案子終於要結束,華羽真是感動得快掉淚了。「長官?」

  怪啦!值得普天同慶的一刻怎麼不見應容有表情?

  她知道他一向是不太有表情的人,可是那樣振奮人心的事他怎麼仍是一臉「經年久喪」的表情?

  「早田秀一?」應容喃喃自語地又重複了一次。為什麼會覺得這名字十分熟悉呢?他瞇著眼凝神地在腦海中搜尋這名字。

  「有什麼不對嗎?」

  忽地他像是想起什麼似地捉起披在椅上的外套往外跑。

  「長官……」華羽在後頭叫著他,見他沒回頭,對她的話充耳未聞,她怔了怔,喃喃自語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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