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魅惑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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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是嗎?」媽倒是慧眼獨具,任君睿臉上露出笑容,「那女孩正是那天在公司頂樓套房躺了一天的人。」

  「是她?!」呵……這她就有興趣了。「哪天帶她回來給我瞧瞧嘛?讓我瞧瞧未來的大明星也好。」就憑那支廣告,相信不久的將來,那女孩在演藝圈絕對佔有一席之地。

  「她對當明星可沒興趣。」於是他將蘇蘊甜是為了當宋少班的徒弟才拍了那支廣告的事說了出來。

  「現在還有這種女孩?嗯!好!現在已經很少有這種不愛慕虛榮的女孩了。」她看著兒子問:「你和那位小姐熟不熟?我想,你找個機會帶她給我瞧瞧,我可是對她十分好奇哦。」

  任君睿只微微一笑。「有機會吧,唐唐突突的邀人家到家中作客,人家會被嚇跑的。」他不確定蘇蘊甜是否承受得住他這位見「女」心喜的熱情媽,更何況,他和她也還不到可以把對方帶回家的程度,帶異性回家對他而言是具有不同意義的。

  看著媽又不死心的想開口,他忙起身,「媽,怎麼沒看到爸爸?」

  「他到後院去散步了。」

  「我去找他。」他藉故離去,「我們倆許久沒聊聊了。」說著便一刻也沒多留的離去。

  「你這孩子……」無奈的任老夫人歎了一氣,「我要說的話都還沒說完呢!」

  下了班之後,任君睿叫司機把車開回去,今天他想自己開車。

  原本他想開著車到海邊繞一繞的。幾經考慮,他仍是將車子開到宋少班的工作室附近,每天看一眼蘇蘊甜好像已經成了戒不掉的習慣似的。到工作室的途中經過了花店,他下了車買了一束紅玫瑰。

  把車停在工作室對街的停車位,他並沒有下車去拜訪宋少班。他太精明,能夠看透太多事,一向極重隱私的自己並不是那麼喜歡別人赤裸裸的分析著他,縱使是十分信任的一個朋友。

  坐在車上,他等著蘇蘊甜走出工作室。過了一會兒,他果然看著一身休閒服的蘇蘊甜走出了工作室,而緊跟在她後頭的是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男子低著頭不知在和她說什麼?只見她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男子終於離開。

  目送著男子把車子開走之後,蘇蘊甜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然後越過馬路,向公車站牌走去。

  「蘊甜。」任君睿按下了車窗叫住她。

  一回頭,蘇蘊甜一改方才低落的表情,揚起了笑容向他走了過來。「任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再說他「剛好」經過這裡這樣的爛藉口了,任君睿一改常態的大方說:「想見你,所以就過來了。」

  他的大方讓蘇蘊甜紅了臉,她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甜蜜的尷尬。

  「上車吧,我安排了一些節目,想約你一同參與。」看她仍站在原地,他問:「肯賞光嗎?,

  「呃……當……當然。」雖然不太明白任君睿今天的態度怎麼這麼直接而大膽,但,她並不排斥他的大方。

  上了車之後,她聞到了一陣陣的玫瑰花香味,一回頭,車後座正放著一大把的紅玫瑰。

  「哇——」蘇蘊甜低呼了一聲,「好美的花!」

  「喜歡嗎?」任君睿將花拿了過來,將它交到她手上。「花店的老闆說,紅玫瑰代表愛情,我把它送給你。」看著她再度染紅的臉頰,一股柔情湧上了心頭,他語帶雙關的說:「接受嗎?」

  「玫瑰代表愛情?」她重複著他的話。「你……」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我……」這是夢嗎?

  「我喜歡你。」任君睿不想再壓抑真實的情感。

  雖然他仍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愛上她,但是,起碼他喜歡她,有喜歡為開頭,他為什麼不能夠以此為理由接近她?就算她有男友又如何?畢竟她仍單身,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權利,是不?當年,大哥不就是這樣得到崔靈的嗎?

  世界上任何女人都是一樣的,她們追求的永遠是虛榮,當年的他不就因為還是個學生,未能進入任氏財團的核心,因而崔靈選擇了當時已經是任氏經理的大哥?

  仔細的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後,任君睿決定正式追求蘇蘊甜。他相信以自己的條件絕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將她追到手。

  他追她的原因在於——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和她在一塊兒,他覺得輕鬆而自在,再想遠一些,她也會是一個不錯的妻子人選。

  因為喜歡她、想照顧她因此他追求她,但是,他心中十分清楚,喜歡和愛是不同的,喜歡是一種輕鬆無負擔的相處方式,但愛,那是具有毀滅性的力量。

  為了崔靈他已經差點毀了自己,愛的代價太沉重,他負擔不起,也沒人可以使他再愛一次了。

  理清楚他想以何種方式對待蘇蘊甜之後,他可以放心去寵她、疼她,她要什麼他都會滿足她,但是有一種東西他給不起——愛。

  對於他直接的表白蘇蘊甜嚇了一大跳。「你……你是說真的嗎?」輕嗅了下玫瑰花,她仍是有如處於夢中那麼不真實的感覺。「我覺得……你……你不是一個會直接示……示愛的人。」

  「也許吧。」他微微一笑,啟動了車子。「不過,我想時機應該已經成熟了,這才開口,我之前對你所做的一些事情已經算有前奏了,今天開口說『喜歡你』會很唐突嗎?」

  「有一點。」蘇蘊甜笑得很開心。「不過,我覺得好開心!其實,打從你幫我請了醫生那天起,我就對你頗有好感了,只是……時常……我仍對你的霸道有些吃不消。」偷看了他一眼,「你給我的感覺,你一直是個很自我、很沙文的男人。」

  「同樣的,你也是我所遇過最不好妥協,最『恰』的女孩。」任君睿看了她一眼笑了起來。「小不點,有時候你的拗脾氣沒有我這沙文男人是擺不平的。」

  「我哪有那麼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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