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入戲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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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不?」他陰鷙的扯著邪肆的笑容。「我會讓你的身子告訴我實話。」他抽出沾著情露的長指,拉下褲頭,直接以昂挺悍然頂入。

  「嗯……」古月笙仰高臉,忍受他挺入時的不適。接著隨即而來的快感令她顧不得羞恥的款擺著,配合他在她體內的推送。

  「這就是你的不要?」他笑得更壞。

  口頭上拒絕,卻在身體上回應他前所未有的饑狂,愛液透露出她的熱情,在他的刺激推擠下不斷地滲出,甚至沾上鋼琴。

  古月筆因身體的背叛,倍感受辱,淚水不禁落了下來。

  驚見她的淚,傅典君的心恍若被狠狠的劃了一刀。

  她在這個時候仍以無言的沉默拒絕他,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她的身體雖被他佔有,心仍不屬於他,甚至抗拒著他嗎?

  憤怒的情緒忽地轉為發洩的力道,他猛烈的在她的身上衝刺,霸道的不放過她。

  「啊……」她承受著他的力道,喉間忍不住地洩出高高低低的吟哦聲。

  在傅典君一次次的猛然挺刺下,一股熱流忽地聚向她的小腹,頃刻間,她感到有如電擊一般,花道猛然的收縮,勾魂般的軟膩春吟轉為激昂的吶喊。

  傅典君把她抱下鋼琴,讓她呈跪姿趴在地毯上,然後從後方握住她的纖腰悍然進入。

  「你……」他帶給她一種全然的充塞感,讓她更能體會花道和昂挺間的契合。

  在一陣猛烈的衝刺和窄窒的花道收縮後,他在她體內釋放了熱流……

  ***

  一夜纏綿後,古月笙一直沉睡到日上三竿。

  當刺眼的陽光洩入屋內,她瞇著眼看著窗外,這才慢慢清醒。

  「你醒了。」低沉的男性嗓音有著她所熟悉的冷漠。

  她回過頭,這才發現傅典君不知在何時已經起床穿戴整齊,正優閒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西裝筆挺的他,給人一種遙遠而生疏的距離感。

  「你為什麼不早點叫醒我?」她拉高被單遮掩住光裸的肩頭。不知他究竟醒來多久了,方纔他一直這樣看著自己嗎?

  因為喜歡看你沉睡時天真而幸福的樣子。傅典君在心裡這麼說,可是他知道,這樣的話他可能一輩子沒法子對她說出口。

  雙眸透出的熱度很快的被理智覆去,他冷淡的開口,「你昨晚累了一夜,該讓你多睡一會兒的。」

  想起昨夜的雲雨,古月笙在不知不覺中紅了臉。「我……」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在歡愛時他驚見她眼中閃動的淚光,可見他抱她時,她有多麼不願意。

  他何苦這樣逼迫一個女子?

  放手吧!他在心中對自己說。

  古月笙搖頭,然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她忽然抬起頭來,「我……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她以熱烈的眼神看著他,「昨天你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抱著我?」那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她想知道。

  「心情?」

  「是以對待情人的心情?抑或只是純粹的想來場雲雨,抱在懷裡的是誰都無所謂?」

  傅典君垂下了眼瞼掩飾神情,也怕看到她眼中他給不起的期待。當他再度抬起眼時,所有的情感皆拋諸腦後,他只想把彼此間的一切作個了結。

  他決定放了她,也讓自己從愛恨兩難的窘困中解脫。

  他邪氣的一笑,「你一向知道我是個花花公子不是嗎?更何況男人上了床,重的是腰部以下的感覺,誰又管床上的女人是誰了?」

  「那你對我……」她發覺她連問問題的勇氣都沒了。

  「你一向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是嗎?怎麼,還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情婦」這兩個字再度令古月笙痛苦而心碎。她明知道傅典君這樣的男人是愛不得的,她也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一再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愛上他,可是……

  愛情若是自己能左右,甚至能預防,她也不會讓自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她不明白他為什麼始終能在情海裡優遊自得,不受羈絆。「你……難道……難道一點都不曾……不曾喜歡過我嗎?」

  「只要是美麗的女人,我當然喜歡。」

  聽到這樣的話,古月笙的心都涼了。

  原來他一直把她當成那些女人之一。

  「女人總弄不清事實。情婦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他看著在她眼眶中打轉的淚水,胸口盈滿對其他女人所沒有過的心疼,但他依然狠心的說下去,「所以,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物質上的享受,只要你開口,我沒有不答應的,但是別傻得貪求其他東西。」

  「例如?」她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可她就是要聽他親口說。

  「愛。」

  古月笙眼眶中的淚終於落下,「如果我什麼都不要,只傻得要它呢?」

  「那我們就該結束這場遊戲了。」是的,該結束了,在他發覺自己的心情,在他無力去挽回這樣的錯時,這一切就該畫下休止符。

  傅典君從口袋中拿出一本支票簿,撕下一張已蓋上印章的支票,「當你問我這些話時,也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他將支票遞給她,「上頭的數字你自己填,我習慣讓女人自己去評估自己的身價。」

  古月笙看著那張支票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忽地瘋狂的拿過它欲撕個粉碎。

  他先一步將它抽走,似乎早料到她會這麼做。

  「你和我在一塊不就是為了錢?你可在這張支票填上令你滿意的數字。」

  「我要的你給不起!」她的淚彷彿決了堤,痛恨他的自以為是。

  「我說過,你填在支票上的數字是你對自己的估價,你只要敢填,我沒有付不出來的道理。」她低估了他,等於低估了傅氏集團的財力。

  女人能在他身上得到的,除了錢還是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例外的,唯一的例外卻令他自己也亂了。不!他不能允許一個女人在心中佔有太大的空間,不能允許自己就這麼被感情左右。

  他在不知不覺中許了她太多東西,他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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