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那動人心魄的撫觸,嫻熟而溫柔、掠奪並進的高超做愛技巧……會令人畢生 難忘!
「就只是證明這個?」
「也證明……任何我想要的女人,縱使不必使手段也能得到。」
「不……」
「不?!」藍道挑著眉,取笑她的不誠實,「你方才才印證了,不是嗎?還要再重 新體驗一次?」
這回芮得提高警覺的拉緊被單。
「你……你不要亂來!」
對於她草木皆兵的模樣,藍道回以一聲嗤笑。「我真想怎麼樣,你阻止不了我,也 不會阻止我。」他霸氣而迷人的眸子以著征服之勢望進她眼中,直達她揪緊的心中。
「你自大到令人痛恨。」
「很好,你認清這一點之後,相信我們以後相處起來就輕鬆多了。」
芮得怔了一下,「什麼意思?」
「男女『相處』在一塊,還能是什麼意思?」藍道的態度輕鬆,透著玩味的眼中卻 有著認真。
從他眼中,她解讀到的只是男人深沉的慾望滿足,藍道要的只是個情婦,一個提供 身體供其洩慾的女人。
芮得弄清楚他的意思之後,她恨極的咬著牙,「你瘋了!」
無視於她的怒意,藍道仍心情極佳地欣賞她閃動著怒焰的美眸。他扯著邪恣的笑意 ,輕鬆而不急著索答案的說:「你可以慢慢考慮,不必急著回答我。」
「我現在就可以立即回答你,我拒絕。」
他看了她一眼,「和我交往,你可以擁有所有你想要的東西。」
芮得自然知道他講這句話的意思。
十個女人,八九個拜金,也難怪藍道會口出此言。
「我是個模特兒,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錢財是身外之物,她一向不怎麼看重, 更何況,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還不至於狼狽到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和我交往,你一樣可以當你的模特兒。」
他的話引得芮得一陣冷笑,「藍氏的總裁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玩女人絕不牽扯到公 事上嗎?」
「原來你知道我是誰?」不但知道,似乎還十分清楚他,否則她怎麼知道他有「兔 子不吃窩邊草」的好習慣?
藍道瞇著眼看芮得那張似曾相識的臉,總覺得她像誰,可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這個女人……很神秘!
芮得發現自己的話中似乎透露了什麼訊息,於是她忙接著說:「弗蘭特。藍道除了 是鼎鼎有名的企業名人外,影視花邊似乎也時常看到你的緋聞,要不知道你,好像有些 說不過去。」
對於她的說法,藍道不予置評的拉回主題,「你和薇思尚未正式簽約,不是嗎?」 他懶洋洋的說:「如此一來,你和我交往仍沒壞了我的規矩。」
芮得為他話語中的自以為是感到生氣,她冷冷的回應,「藍道先生,我們沒有共同 的認知,如果可能,我想結束這沒有交集的談話。」
「遇到事情就想像鴕鳥一樣躲起來?」
「我沒有躲,既然我堅持拒絕你的『邀請」,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倔強而強勢的作風今藍道揚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不習慣被拒絕,你也不會 例外。」
他刺眼而勢在必得的笑容揚進了芮得的心坎,她的背脊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 …她第一次覺得,笑容原來可以那麼具威脅力。
藍道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她這次回到英國,欲報復他當初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是 對的嗎?
會不會報復他未成,自己反而自殘得更深?
看著他俊美的容顏,一時間芮得茫然了……
第五章
這是什麼世界!才回英國不到一個星期,心情就沮喪到不能再沮喪。芮得啜了一口 果汁,緊蹙的秀眉說明她此刻心情的不舒坦。
昨天因為藍道的事她幾乎一夜不能成眠,好不容易快睡著了,又被一通響了近三十 聲的電話給吵醒。
溫珞的總裁約她見面,芮得原本想拒絕,回頭一想,合約的事情還是愈早決定愈好 。
溫珞所提的條件十分吸引人,可她會走上模特兒這條原非自己所喜歡的路,本就是 衝著藍道來的!
在她上一次離開英國時,她承諾過會將藍道加諸在她身上的恥辱加倍還他。
因為這個原故她回來了,他曾以貌取人的偏袒了蘇姍。奧特。
而今,她一掃以往醜小鴨的姿態,以著亮眼的模特兒界新星模樣出現在他面前。他 愛美女,她就投其所好的令他栽跟頭!
昨天早上的事,她的確懊惱自己險些失控的成為藍道花冊中的名單之一,可她也因 此明白他對她有著濃厚的興趣。
她成功地引起他的注意,若是她又順利的進入薇思,而成為他看得到卻吃不到的「 冰淇淋」,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思及此,芮得的精神不禁抖擻了些。
藍道既然對她有興趣,必會阻止她進入他旗下的薇思,以防止她成為他「立法拒吃 」的「窩邊草」之一。
進入薇思不急,目前最重要的是趕快拒絕其他有意邀她進入的模特兒公司。
這一行的訛傳特別厲害,一個新人若給傳成「怠慢」,可不是件好事。
怪了!費德先生約她在此見面,怎麼還不出現?又等了一會兒,芮得才見他步伐遲 緩的進入餐廳。
「寶貝,你可真準時!」費德拉起她的手在唇邊一吻。
對於他的一句「寶貝」,芮得聽得有些不舒服。太親密了!他們熟識的程度還不到 那裡。
「費德先生,我……」她想提及今天來的目的拒絕加入溫珞。
費德不等她將話說完,很唐突的問了一句,「你和藍道先生很熟?」他略顯混濁的 眼珠直瞅著她。
芮得思索了一下,回答得淡然,「不認識。」
「他似乎……很照顧你。你喝醉了,他還堅持送你。」
「只要是女人,他都會如此做吧。」她不記得那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總算也大 概知道昨天一早她怎會光裸著身子躺在藍道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