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你談談。」季風野一臉嚴肅的神情。
「說吧!」官澤湧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曉凡是我的。希望『爸爸』您能成全!」季風野直率地說道。
「你……」
這一聲「爸爸」,提醒了官澤湧的身份。
許久之後,他平靜地開了口。「風野,我是不會跟你搶任何東西的,當然也包括你所喜歡的女孩。」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請爸爸多多幫忙,攝合我和曉凡吧!」季風野真摯地請求著。
「你……那麼喜歡曉凡?」官澤湧遲疑了一下,忍不住問著。
「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上曉凡的。」季風野微微一笑,真心地說道。
他知道風野說得沒錯。即使像他這樣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難逃曉凡的魅力,更何況是年紀輕輕的風野……
此時窗外傳來了一陣陣鳥鳴聲,大地仍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模樣。可是,官澤湧知道,他的世界再也不一樣了。
「你希望我怎麼做?」他無奈地問著。
「請『爸爸』離開曉凡吧!」季風野不顧一切地說著。這也許是他的癡心妄想,可是不這麼做,他永遠也得不到曉凡。「只要沒有你,我相信假以時日,曉凡一定會愛上我的。」
面對「兒子」的真心乞求,他能拒絕嗎?
第六章
曉凡照例在清足晨時,偷偷記進宮澤湧的房間。
可是出乎意外地,她竟在房門口退見了季風野,而官澤湧則穿著牛仔褲和藍色棉布襯衫,一例要出遠門的模樣,腳下放著一個行李箱。
「你要出門?」她訝異極了。
「是的。」官澤湧佯裝忙碌道。
「去哪?」
「尼斯。」
「尼斯?」
曉凡知道尼斯是法國南部最著名的城市之一,那裡一年四季陽光普照,是歐洲最大的觀光勝地,有著金黃色的沙灘,及蔚藍的海岸,是個十分適合休閒旅遊的地方。
「去那裡幹什麼?」曉凡嘟起嘴巴質問著。
「辦公。」他簡短地說道。
「是嗎?「才不相信呢!尼斯那裡可是有著許多的天體營,到處是一絲不掛的金髮美女。
「你和風野好好地待在家裡,鳳野會照顧你的。」他簡單地交代著。
「不要!我才不要!你怎麼可以說走就走!」她突然大吼了起來,不顧一切地叫嚷著。「我才不要讓你走呢!」
她突如其來的情緒,讓場面頓時尷尬不已,在季風野及官澤湧的注視下,她難為情地跺著腳,哭哭啼啼地跑回房去了,還不忘用力地關上門,以發洩中心的怒氣。
她沒有送官澤湧離去。
澤湧在離去前,仍戀戀不會地注視著曉凡的窗戶,期待她能打開窗門,向他道別。 然而窗戶仍無情地緊閉著,似乎在訴說著主人的失望與傷心。
「沒關係,一會兒就好了。」宮澤湧自我安慰著,還不忘對季風野交代。「我走了!好好照顧曉凡!」
「您放心。這是我應該做的!」季風野在心底暗暗發誓著,他一定要把握這難得的機會,好好地和曉凡培養感情。
紅色積架跑車引擎發出了怒吼,隨即狂嘯而去,不一會兒,便不見蹤影了。
季風野立刻轉身上樓,準備安慰曉凡。
「曉凡!」可是無論他再三呼喊,曉凡都沒有回應,房間裡似乎是一片死寂,安靜得離譜。季風野立即打開了門,頓時愣在原地,房內竟然空無一人。
窗戶早已推開,簾子被風吹得不斷地舞動著。書桌上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凌亂地寫著:「我要和官澤湧一起去尼斯玩。」
她才不是傻瓜呢!
宮澤湧想甩開她,去找別的女人,哼!門都沒有!
她宗曉凡什麼都沒有,倒是遺傳了爸爸的個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她要跟他一起去,不管他走到哪,她就跟到哪,絕不讓他逃離她的視線。
她很快地停止了哭泣,胡亂地洗把臉後,快速地換上牛仔裝,將一些日常用品塞進小背包裡,快速地留下紙條,打開窗戶,從窗口的胡桃樹爬了下去。幸運的是,當雙腳落地時.她恰巧站在車庫前。
她連忙跑進車庫裡,在鑰匙箱尋找著,裡面正好有一把積架跑車的鑰匙,真是太好了!她為自己的幸運感到高興。
可是她要躲在哪裡呢?經過一番思考後,她決定躲進充滿危險的後車廂裡。
她打開了後車廂,裡面的空間十分寬大,她立刻鑽了進去。為了讓自己有足夠的空氣,她用小刀在椅子上挖了一個洞,讓自己可以呼吸。由於她動作迅速,手腳俐落,很快就弄好了一切。而官澤湧則是心慌意亂,因此根本沒有察覺到任何的異狀。
當跑車疾馳而去時,曉凡在緊閉的車廂裡大聲叫好!她的策略,終於成功了!
官澤湧開了一段路後,覺得不太對勁!後車廂裡似乎不斷傳出巨大的聲響。
是車子有問題?還是……他迅速跌下煞車,拿出胸口暗藏的小型滅音手槍。
他下了車,走近後車廂,裡面仍傳來一陣陣猛烈的敲打聲,他立即打開了後車廂,用槍抵住了她的心臟。
「曉凡,怎麼會是你?」一看清楚來人時,他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
「好熱!好熱!我快悶死了!」她整個臉脹得通紅,不停地喘著氣。
「你怎麼會躲在這裡?」一想到她差點死在他手裡,他立即大聲咒罵了起來。「該死!我差點殺了你,該死!你曉不曉得你很可能會悶死?」
「所以我才一直用力地敲打著鋼板啊!」她整個人因軟在後車廂裡,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於是他伸手將她拉了出來,將她扶到駕駛座旁,命令地說道:「坐好!」
「是的。」才一坐定,她連忙將飲料架上的礦泉水打開,大口大口地喝著。
「你怎麼又跟了過來呢?」他隨即坐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車子再度疾駛著。
「如果不跟著你,萬一你又出軌呢?」她理所當然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