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淇將一切都看在眼底,她鎮定地說道:「你流血了,快!我帶你上樓擦藥。」
宮澤湧這才彷彿恢復了神智,他點點頭,隨著安淇上樓。
曉凡則瞪大了眼睛,一把推開了季風野,面無表情地說道:「很抱歉,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她憶起官澤湧曾給她的吻,雖然只是螨蜒點水般,卻帶給她極大的震撼。
「你……」季風野漲紅了臉,難堪極了。
望著官澤湧和安用的背影,曉凡連忙推開了季風野,不顧一切地說道:「我要去找我的愛人了!」是的。她要去追求她一生的幸福……
「曉凡!」季風野頻頻呼喚著。
可是任他如何呼喊,都再也喚不回曉凡了。
官澤湧在貝家有一間私人休息室,這代表著他在貝家的地位。
休息室裡十分寬敞,除了書房外,還有小客廳、浴室、廚房、臥室等,簡直是一個設備齊全的家。
「痛嗎?」安淇替官澤湧擦著藥,並細心地包紮傷口。
而官澤湧只是在蹙著眉頭,沉漠不語。
「澤湧,我可以給你任何安慰。」安淇溫柔地貼了上來。「讓你的身心都能得到滿足。」
當安淇跨坐在他腿上時,官澤湧仍沒有任何反應。
而安淇仍不死心地吻著他,由唇邊一路下滑,來到他胸口。當她吻到他的左胸時,被不知名的硬物阻擋了去路。那是一串由貝殼和鈕扣所串成的項鏈,也是他和曉凡的訂情之物。
「那是什麼?給我看看!」一定是十分重要的東西,他才會隨身攜帶。
「不要!」他伸手推開了安淇。
可是安淇並不輕易罷休,她很快地從他口袋中掏出了一條項鏈拎在手中,疑惑地問道:「這是……」
此時,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
當安淇打開房門,驚訝地發現門外站的竟是曉凡!
「曉凡?」官澤湧驚呼著。
「那是我的項鏈,還給我!」曉凡一腳踏了進來,大喊著。
「曉凡……」官澤湧不知該如何是好。
曉凡凝視著他,蠻橫地說道:「澤湧,你不准亂來!」
「什麼?」安進和官澤湧都愣住了。
「從今以後,如果你想要女人,就只能找我!」她理所當然地說著。
官澤湧聞言,氣得站起身來,大聲指出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一點分寸都沒有……真該好好教訓你一番!」
「你敢?」她不甘示弱地大叫著。
「你以為我不敢?」
「那你試試看啊!」她挺起胸,挑釁道。「碰啊!碰啊!」
「別逼我……」官澤湧的臉色難看極了。
「我就是要逼你,通你承認在乎我、愛我為止。」她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
「曉凡…」他無奈極了。
「我可以給你一切,不管是身體,或者是心裡,都完完全全地屬於你。如果你只想要一個情人,我可以配合。如果你想要娶妻生子,有自己的家庭,那我更是願意。」她坦白地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曉凡不得胡來。」他怒斥著。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我可是非常認真的。因為我愛你。」
官澤湧頓時啞口無言,無可奈何地說道:「又來了!」
「你曾經問過我——我是真的愛上你了嗎?我愛上你什麼?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出來……」她展出了展違已久的笑容。「直到今天,所有的問度終於有了答案!」
「曉凡,你不明白……」官澤湧欲言又止,他想要編曉幾,告訴她,這世上是沒有真愛存在的。可是當他一見到曉凡時,那股無法克制的愛意,立即如排山倒海般地湧了上來。
「小女孩,我倒想聽聽看,你到底愛上官澤湧哪一點?」安淇不屬地說著。
她微微一笑,堅定地說道:「愛一個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愛了就是愛了,付出去的情感,是沒有辦法收回的,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更無法欺騙自己,強自壓抑。我很清楚自己對他的愛,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曉凡…」他激動極了。
「認識你以後,有甜蜜的回憶,也有痛苦的折磨。可是無論如何,我仍要勇往直前,去爭取屬於我的幸福——」曉凡不顧一切地大喊著。「我要你!要你、要你、要你……」
「曉凡。」他雖十分感動,但仍有所顧慮。「我有我的難處。」
「你在擔心什麼?」
他鼓起勇氣說道:「我殺了你爸爸……我對不起你!」
「那我曾經刺過你一刀,你恨不恨我?」她反問著。
他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那就對了!我知道這件事已經成了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她平靜地說道。「但自從我愛上你之後,就根本不在意了,而且我已經不恨你了。所以這根本就不是問題。」
「還有……」
「還有什麼?年齡?」她看穿了他的想法。
「你畢竟還太年輕,不知道年齡的差異會帶來什麼樣的問題——」他困難地說道。
「我可以等你,還是你願意等我……」她歎了一口氣。「但是,我覺得那根本不是問題。看樣子,你還不瞭解什麼是愛,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
「愛是一種奇妙的東西,它是絕美的,為了成就這份美,追求我心中的愛,再病,我都可以承受。」她握緊手裡的項鏈,溫柔地說。「你的愛讓我燃起了對生命的希望,給我溫暖、給我力量,除了愛你,我別無所求……澤湧,你呢?你愛我嗎?」
她真心的告白,讓他再也無法偽裝了。「我不知道,我常常想著你,念著你,甚至在夜裡醒來,一想到這世上有個你,便覺得心滿意足了。我之所以會對你惡言相向,其實是怕自己,會壓抑不住對你的感情……」
「你不用說我也明白,」曉凡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看你隨身帶著那項鏈,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她張開雙臂,一把抱住他,賠起腳尖,獻上自己的唇。當她那芳香飽滿的唇貼近他時,他再也無法克制地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