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全新的大樓,有著豪華的外觀及時麾新穎的設計,與法國普羅旺斯的古堡截然不同。不但沒有古典的傢俱,還有著前衛的裝飾,這大概就是官澤湧多變的個性之一吧!
開學的第一天,她是他給吻醒的。
「起床了,小懶蟲!」他輕拍著她。
「為什麼要那麼早起來呢?」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輕輕地摩擦著,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捨不得離開。
「因為我要你啊!」他結實的身體,緊緊地貼住她每一處柔軟的曲線。
「原來這就是你的用意啊!」她張開唇迎接他火熱的舌,熱情地回應著。
她輕易地挑起了他的慾望,他無法克制地狂吻了起來,直到她嘴唇紅腫,痛得皺起了眉頭,他才不知所措地停了下來。
「不要停下來,給我你的一切。」她用手在他身上撫弄著,彷彿在彈奏著心愛的小 提琴般。
他立即恢復了狂亂,濃意地在她身上親吻著,而她則是配合著他,迎合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讓自己強烈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當一陣狂風暴雨漸漸消退後,兩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她將頭枕在他的肩高上,手輕撫著他的胸膛,感覺他漸漸平息的心跳聲。而他則是在她勇邊輕輕地吻著,眷戀著那份難以言喻的美好。
她每天的時間都排得滿滿的,當練完琴時,都已經深夜了,因此幾乎是一回家就倒頭大題。所以兩人只能利用早晨的時光來溫存,享受著彼此的甜蜜。
「趕快起來了!否則你要遲到了!」每天,他都使盡渾身解數催她起床,再開車送她上學。
他現在的生活簡直和一個「家庭煮夫」沒有兩樣。
送她上學之後,他再到超級市場購物,買一些生活用品,接著再打掃家裡,洗衣服,做著家事。然後再利用空閒的時間上同辦公…
雖然家裡有僕人,可是他都親自打掃,將屋內整理得一塵不染的,讓曉凡回來時,就可以好好休息。因為曉凡十分忙碌,所以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只有週末假日才可以好好地相聚在一起。
「我都沒有盡到妻子的責任,真的很抱歉。」她在他胸前呢喃著,累得都睡著了。
「妻子的責任?」他大驚小怪地說道。「你以為做太太的就是要每天打掃、洗衣、煮飯……將自己當成清潔工一般?如果你真的這樣想,那就太傻了!」她沒想到丈夫的觀念竟如此開明。
「可是,男人結婚不就是希望找一個可以待在家裡煮飯、洗衣,伺候他的女人嗎?」曉凡有著和大多數女性一樣的看法。
「錯了!根本不是這樣的!」他正色地說道。「你可知道,妻子對我代表的意義?」
「是什麼?」
「她是我心靈上的伴侶,也是我的生命!是可以陪伴我終生的人。」
她感動極了,緊緊地抱著他,哽咽地說道:「可是……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安全首腦,怎麼可以只守著一個家……守著一個女人。都是我,害你無法好好工作,只能待在家裡……沒想到,我竟成了你的累贅啊!」她有著說不出的愧疚。
「千萬別這麼說,你是我最摯愛的妻子!我已經漂泊了大半輩子,也該是定下來的時候了。」他用下巴磨的著她的秀髮,輕描淡寫地說著。「還好現在網絡十分發達,讓我在家就可以和世界各地的安全部門聯絡。而早在準備結婚的時候,我就跟貝柏烈請了長假,直到你畢業為止。」
「什麼?」她震驚極了。「是真的嗎?」
「當然,我要一直陪著你、照顧你……」他深情款款地說道。
「我值得你這麼做嗎?」她的眼底泛著喜悅的光彩。
「誰教我是守候你一生的守護神呢?」
曉凡每天最期待的就是週末的到來,只有週末,她才可以暫時放下小提琴,和宮澤湧度過一個浪漫的假期。
他們常常一起喝著咖啡,聽著音樂;用DVD看恐怖片,或是DISNEY的卡通;有時則去公園打球,或是逛逛街、吃吃飯,度過難得的一天。
不過,今天他們卻沒有出門,待在家裡,等待季風野的到來。
「我總覺得,還是應該讓風野知道我們結婚的事,所以我通知了他,希望他能來我們家作客。」
曉凡並不反對他的作法,因此兩人便靜靜地在家裡等候。
到了下午,門鈴真的響了起來。
「他來了!」曉凡鼓起勇氣開了門,而門外站的人,正如她所料,是季風野。「風野,好久不見!進來吧!」她展開了笑容,真摯地邀請著。
而季風野則是一語不發地進了門。
「坐吧!」她招呼著。
誰知他卻目不轉睛地盯著曉凡。
曉凡變得更美了!昔日的純真少女變成了豐腴的少婦,可是她的舉手投足之間仍有著少女般的俏皮可愛,只是更多了一股成熟的韻味。
曉凡被他看得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官澤湧出現在身邊,親密地摟著她,她才放鬆了下來。
「風野——」官澤湧試探地叫著。
一段時間不見,季風野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英俊帥氣的臉上有著化不開的憂鬱,而深鎖的眉頭,彷彿在訴說著心中的恨意。
「為什麼要我來呢?」他悶悶地問著。
曉凡艱澀地開了口。「我們都是朋友嘛!而且澤湧又一直將你當作『兒子』看待……」
而官澤湧則是坦率地說道:「我希望能擁有你的祝福。」
「你不配!」季風野頓時咆哮了起來。「你答應要將曉凡讓給我的,可是你卻橫刀奪愛,搶走了她。」
「別含血噴人!」曉凡疾言厲色地說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我根本不愛你,只是把你當成朋友罷了!」
季風野冷哼了一聲,一張瞼不停地抽掐著。
「原來你當初決定照顧曉凡,根本不是真心想幫助她,而是心懷不軌,想要等她長大,再據為己有。你這個齷齪的小人,我終於看清你了!」他口不擇言地說著。